第16章 走之前,把你家砸了!
- 改嫁隨軍第一晚,禁欲大佬破戒了
- 逢春意
- 2001字
- 2025-07-05 00:02:00
“要我看啊,早就應該把許晚趕出去了。”
“要不是這次許晚這么過分,按照劉桂芳那性子,估計也不會趕她走。”
“真是晦氣,被她打了兩石頭,現在好了,一個傻子,我還能讓她賠錢還是怎么地?”
被許晚打的那幾個人,現在那叫一個怨氣滔天。
要是被一個正常人打了,還能討個說法,這許晚這樣的,難不成還打回去,怕是會損陰德。
算了算了,索性沒什么大事,唯一嚴重一點的就是張建斌,還好人家是一家人。
一群人見事情有著落后也開始散開。
有的人看著抱著劉桂芳大腿哭的許晚心里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避之不及。
劉桂芳生拉硬拽才將許晚的手扒拉開,她差點就要被這個賤人勒死了。
“快,老頭子,曉麗,快把這女人送過去!”
劉桂芳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再不將許晚這個女人送走一家都會不得安寧。
張大山和張曉麗連忙上手。
霍硯池眉頭一皺。
“咳咳,我來送吧,張連長還沒醒呢。”張濤咳嗽了兩聲,他看這幾人的樣子不像是要把許晚送過去,更像是想找個地方毀尸滅跡。
“哎喲,對,建斌,先送建斌去醫院,那霍營長麻煩你們了。”
劉桂芳幾人手忙腳亂將張建斌從地上抬起來出去了。
張懷雅看了一眼許晚也跟在后面出去了,她才不想跟著傻婆娘,跟著她又沒有好日子過。
一時間整個張家除了還躺在床上的張懷仁,全都出去了,那急急忙忙的樣子不像是送張建斌去看病的。
像是躲許晚這個瘟疫的。
許晚松了口氣,起身看了一眼旁邊的兩人,去房間里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著剛買回來的床覺得有些可惜,她都還沒有好好睡過。
許晚推開一間門,張懷仁著急忙慌的想下床的樣子,看見進來的許晚,整個人瑟縮了一下。
很明顯已經被許晚這幾次打怕了。
默不作聲跟在后面霍硯池也算是看見了她的另外一個孩子,眼前這個孩子和張建斌長得還挺像。
“傻婆娘,你,你要干什么?”張懷仁看著走進來的許晚嚇得往角落里縮了縮。
他現在身上都還是疼的。
傻婆娘要是再打他幾下,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
許晚走上前一把將張懷仁從床上揪下來,掄起手里的鋤頭就朝著床挖去。
“啊!”
張懷仁嚇得尖叫出聲,下一秒就被許晚陰狠的眼神看了一眼,立馬捂住嘴,不敢再大喊大叫,小小的身子嚇得渾身發抖。
許晚幾鋤頭下去將床挖的稀巴爛,臨走時看了張懷仁一眼,繼續去下一個房間去了。
張懷仁縮在角落里,耳邊全是外面傳來砰砰砰的聲音,整個人捂著耳朵,小聲的抽泣著。
許晚將今天張建斌買來的新床全都砸了。
一下砸得有些過癮,將霍硯池和張濤睡的床也砸爛了,許晚一回頭就看見欲言又止的張濤。
這才反應過來,隨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
“抱歉啊,忘了,你們可以再讓張建斌買幾張床。”
許晚說著頓時就笑出聲了,這樣的話,那張建斌又得大出血一次。
張濤干笑了兩聲,扯了扯嘴角,“沒事,沒事。”
大不了晚上回車上將就去。
霍硯池掃了一下,聲音低沉,“走吧。”
許晚扛起自己的包,走到門口忽然又想起什么來。
回頭看了一眼,想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忘了的。
霍硯池垂眸看著身側不走的人,眸子動了動,薄唇輕啟,“需要幫你把墻砸了嗎?”
許晚一臉見鬼一樣的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他可真幽默。
張濤一個踉蹌,把墻砸了?虧他家營長想得出來。
許晚瞥了一眼霍硯池,朝著村長說的位置走去,她好像有點印象。
霍硯池跟在身后看著女人還有些坑坑洼洼的后腦勺。
走在前面的許晚,心里也十分困惑,這霍硯池為什么要送她?
還是說是她太有偏見了?
想了一會,許晚頭就疼了起來,甩了甩頭干脆不想了。
去了新家以后,她就可以不用藏著掖著,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吃藥,好好減肥。
霍硯池看著女人有些雀躍的小表情,“這幾天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
許晚回頭看了霍硯池一眼,明擺著一副他不太可信的樣子。
“許晚,我是軍人!”霍硯池忍無可忍的為自己澄清。
“嗯嗯,知道了,謝謝。”許晚嘴上說著,腳下的步伐卻是越走越快。
他是軍人,張建斌也是軍人。
她知道有好人,只是她不敢相信,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霍硯池氣得倒吸一口氣,要不是礙于現在兩人的身份他真的很想拉住她跟她解釋清楚。
霍硯池壓下心里的沖動,許晚現在的處境已經夠難的了,他不想因為自己又給她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到了村長說著位置后,許晚推開要倒不倒的門,一股灰塵撲面而來,她控制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
霍硯池看了一眼里面,一個小院子,一間房間,多的就沒了,院子里堆放了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霍硯池看了一眼周圍,上前一步拉著她的手腕,“許晚,你想跟張建斌離婚嗎?”
張建斌這樣的人,不值得他們牽扯在一起,就連她的兩個孩子……
霍硯池目光復雜,一閃而過的心疼,隨后又一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人。
許晚聽著霍硯池的話,抽回自己的手,“謝謝,不勞煩霍營長操心了。”
她和張建斌只是村里人知道,結婚證都沒有,哪用得著離婚。
她不走不是舍不得,而是不甘心,張家這么對她,她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們,這怎么可能。
霍硯池僵住,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張建斌到底有什么好的,都這樣了她還舍不得離開。
“隨你!”
霍硯池松開許晚的手,面色冷硬的扭頭就走。
莫名其妙。
許晚將門關上。
聽著身后傳來的關門聲,霍硯池后背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