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微微一笑，語調不急不緩：

“韓長官，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究竟是怎么拿到這段視頻的？”

話音落下，全息屏幕上的韓策猛地一震，瞳孔驟然收縮，死死盯住方文。

他呼吸急促，喉結滾動，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真正的恐懼。

那段視頻是他知道伯恩家族打算做什么之后，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偷偷錄下的。

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那是他最重要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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