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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開戰(zhàn)

虛無空間之內(nèi),伴隨著一陣蠕動,一個身上融合了妖獸特征的小怪獸出現(xiàn),向著秦子鈞沖了過來。

秦子鈞目露驚異,他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手中金絲甩出繞過小怪獸,秦子鈞神識控制之下金絲收緊,小怪獸直接變成一塊一塊的……太弱了。

不過秦子鈞既然能讓小怪獸化形而出,那是不是表明,在某方天地,這些個小怪獸真的存在。

秦子鈞也沒有用其當(dāng)做對練目標(biāo),畢竟太弱,不堪為礪。

他在腦中觀想付威樣貌,他本是打算幻想公輸晴,但其為煉氣八層,秦子鈞害怕吃不消。

而付威修為煉氣七層,較之公輸晴稍遜一籌,于秦子鈞而言,正是更為合宜的磨刀之石。

因秦子鈞并未見過付威戰(zhàn)斗,不知他功法為何,手段如何,好在此秘境自動補全了付威的戰(zhàn)斗方式。

付威一出現(xiàn),便控制著兩顆玉丸法器攻向秦子鈞。

感受著對方身上煉氣七層的氣勢,秦子鈞不敢有絲毫大意,元魔功全力運轉(zhuǎn),狂暴靈力在其靈脈中快速流動。

他以金絲織網(wǎng),攔住對方法器。

玉丸之上虹光縈繞,奮力之下,金絲之網(wǎng)變形,險些將其沖破。

秦子鈞拉扯金絲,將玉丸困在其中。

付威腳踏神風(fēng),已是沖到秦子鈞近前。

其雙手包裹翠綠靈光,朝著秦子鈞面門劈來,二人戰(zhàn)在一起……

時光悄然流逝。

經(jīng)過不斷戰(zhàn)斗,秦子鈞已能輕松斬殺付威,就算是公輸晴,纏斗之下秦子鈞也能勝之。

意識空間內(nèi),時間已過兩年半,而外界時間不過一旬。

這日,秦子鈞睜眼,外界吵鬧聲讓其退出了入定狀態(tài)。

走出云霧,秦子鈞拉住一人,“發(fā)生了何事?”

“似是有消息傳出,說是另外兩家不愿助我靈獸宗。”

消息是剛?cè)朊鼐车牡茏訋нM來的,消息來源是那金山宗羽墨真人帶來的弟子所說,可信度極高。

秘境內(nèi)的弟子聽聞此言,頓時炸開了鍋。

若是其他兩家不愿出手,那靈獸宗與靈修宗之間,打不打得起來就說不準(zhǔn)了,畢竟若是單憑靈獸宗一家便能對付靈修宗,靈獸宗也不會搖人叫外援了。

弟子們爭持不下,針鋒相對,分作兩派。

一派實力稍微遜色的弟子,他們對兩宗之戰(zhàn)本就不甚在意,心底反倒隱生竊喜。

畢竟沙場兇險,得以幸免在他們看來是好事,況且他們在這已修煉了有一段時日,就算不開戰(zhàn),他們心里覺得也是賺了。

而另一派,則是自身實力足夠,他們想借此戰(zhàn)爭直接晉升到內(nèi)宗,突然取消,他們自是不愿。

不過是否開戰(zhàn)也不是他們這些弟子可以決定的,好在事情只是經(jīng)由弟子口中傳出,還未蓋棺定論,之后會有轉(zhuǎn)機也是說不準(zhǔn)。

秦子鈞輕輕搖頭,兩家打不打他都不在意,能打最好,就算不打,秦子鈞無非就是找尋其他機會,磨煉己身。

這段時日與所幻化出的修士交戰(zhàn),已讓秦子鈞體內(nèi)那一縷藏于氣旋的刀意更加凝實,也是確認(rèn)了他的猜想沒錯,練元魔功,修殺豬刀秘法,不斷與人交手才是最快之法。

秦子鈞不再理會周遭嘈雜,走入云霧,合上雙目,繼續(xù)修煉。

與此同時,靈獸山百獸殿中的白虎殿中,正進行著一場三方會談。

“羽墨道友,你說你們金山宗不參與,是為何意?”

正殿之中,神劍峰峰主歐陽昭面色陰沉如鐵。

消息乃是他兩月余前送出,對方拖延至今,如今現(xiàn)身卻作如此回應(yīng)。

“歐陽道友先不要發(fā)怒。”羽墨真人捋著花白胡須說道,“此次事件,應(yīng)是你們理虧才是。”

聞言歐陽昭一拍桌子,怒然站起身道:“我們靈獸宗死了那么多弟子,你說是我們理虧?”

白鹿仙子悠閑的喝著葫中美酒,慵懶的半靠在椅背上,狹長的眼眸帶著一絲迷意,看著二人爭吵。

羽墨真人說道:“據(jù)我所知,那嵩陽山礦脈,分明是在靈修宗的地界,你們這是相當(dāng)于跑到人家眼皮子底下,挖人家的礦,要是我也打你。”

歐陽昭氣息一滯,羽墨真人并沒說錯,若是按地界劃分,嵩陽山確實應(yīng)歸屬于靈修宗,但那礦脈是他靈獸宗弟子發(fā)現(xiàn)的,所以他們開采時才萬般的小心謹(jǐn)慎。

白鹿仙子在一旁譏諷:“挖別人家的礦,被人家發(fā)現(xiàn)打殺,你靈獸宗技不如人,怨得了誰。”

歐陽昭被白鹿仙子的話吹胡子瞪眼。

“天下機緣礦脈諸多,誰發(fā)現(xiàn)了就是誰的,哪有地界劃分一說。”歐陽昭辯解說道。

羽墨真人道:“話不能這么,若世人都如你這般不講規(guī)矩,地界不都亂套了么。”

“就算我宗做法有些不對,但靈修宗的那些賊子出手狠毒,將我靈獸宗兩位長老,幾名內(nèi)宗弟子,數(shù)十位外宗弟子盡數(shù)斬殺。”

羽墨真人皺眉道:“確定人是靈修宗殺的?你們用玄天寶鑒看過了?”

歐陽昭憤憤道:“有人遮掩天機,玄天寶鑒未能探查到,但我派人去看過,我宗弟子尸首被焚為焦炭,現(xiàn)場慘不忍睹,就是他靈修宗的控火術(shù)所為。

如此行徑作風(fēng),我看外界傳言說不定為真,那靈修宗傳承源自天魔教,其宗內(nèi),說不定也藏有魔道妖人”

靈修宗雖非道宗傳承,然其發(fā)展勢如破竹,如有天眷。

其建宗不過數(shù)百載,便已氣象崢嶸,隱有凌駕靈獸宗之勢,絕非等閑小派。

且那靈修宗功法玄詭莫測,其路數(shù)與千年前橫空出世的天魔道有幾分相似之處。

故有傳言,其開山祖師,疑為天魔道之秘傳。

白鹿仙子呵呵一笑:“對方不過殺了你們一些弟子,道友便說他們是魔教妖人,未免有些過了吧,再說妾身記得貴宗大弟子殺人也有上百,那他豈不是也是魔教妖人。”

歐陽昭反駁:“靈修宗怎么和我宗劉潛相提并論,劉潛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有何不同,再說一旦開戰(zhàn),就無法停下,定會有弟子傷亡,到時苦的都是宗內(nèi)弟子。”白鹿仙子說道。

羽墨真人附和道:“此話在理,宗門之間弟子發(fā)生沖突是常事,況且你我都道宗下屬宗門,動不動滅人道統(tǒng),傳出去還以為我們是魔道宗派呢。”

聽著這二人一唱一和,歐陽昭臉色發(fā)綠。

若不是靈修宗近幾十年發(fā)展勢頭太猛,他哪里還用在這看另外兩家臉色,光憑他靈獸宗,便能將其滅了。

但他們態(tài)度如此輕視,也是有原因的。

當(dāng)代靈獸宗宗主,并非修行天才,其已有四百六十歲高齡,困于結(jié)丹后期久矣。

結(jié)丹期修士壽命不過五百,如他今氣血枯敗,氣息日衰,若再不突破,道途便徹底斷絕,再無元嬰可能。

十年前他將宗內(nèi)事務(wù)交予歐陽昭,自己已然閉關(guān),做最后一搏,成則證道元嬰,踏天地之門,飛升天界。

敗,則金丹破碎,修為必然倒退,只得茍延殘喘。

無論哪個結(jié)果,都會讓靈獸宗實力倒退,若非如此,面前二人怎敢如此態(tài)度。

羽墨真人悠哉的品著香茗,見時機合適,他開口說道:“不如這樣,靈修宗離我金山宗最近,我牽個線,你們兩家坐下來談?wù)劊吘剐拚娼绮恢褂写虼驓ⅲ€要講人情世故。”

羽墨真人給白鹿仙子使了個眼色,白鹿仙子放下酒葫點頭應(yīng)和。

歐陽昭氣悶,就在這時,一道金光從窗外飛來。

羽墨真人見此目光一凝,將其收入袖中。

片刻之后,羽墨真人面含怒意,“好膽。”

其余二人疑惑,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剛剛羽墨真人收到傳訊,他派遣去的那幾名弟子,命燈皆已熄滅。

羽墨真人原本計劃是,他在中間當(dāng)個和事老,幫靈修宗化去這一劫,事后將那嵩云山礦脈討要過來。

可他沒想到靈修宗竟然如此不知分寸,將他派去的人都?xì)⒘恕?

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羽墨真人還特意派遣了一名筑基期修士去洽談,沒想到也被對方給滅殺。

羽墨真人一甩衣袖,冷聲說道:“小小靈修宗,我們?nèi)液狭Γ瑢⑺藴绫闶恰!?

歐陽昭大喜,他雖不知羽墨真人為何突然改變主意,但只要對方應(yīng)允便可,接著他將目光轉(zhuǎn)向白鹿仙子。

二人之前一直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如今羽墨真人松口,那白鹿仙子想來也不會拒絕。

卻見白鹿仙子腦袋枕在椅背上,搖著酒葫,眼神迷離,似是沒聽見羽墨真人在說什么。

羽墨真人輕咳一聲,但白鹿仙子依舊裝作沒聽到。

白鹿仙子傳音說道:“羽墨道友,您先前應(yīng)承妾身的,乃是不參與的代價,若要令我青陽宗出手,這代價,可就得另算了。”

羽墨真人意味深長地道:“靈獸宗既請動我兩家出手,想必這酬勞……定是豐厚至極?”

歐陽昭道:“自然。”

白鹿仙子鳳眸微瞇看向羽墨真人,意味很明了金山宗是一份,而你金山宗的,要另當(dāng)別論。

羽墨真人心中滴血,暗罵這婦人貪得無厭,然形勢如此,縱有萬般不愿,他也只能咬牙應(yīng)下。

如此,討伐靈修宗,已成定局。

……

秘境之內(nèi)弟子身影日漸稀疏,想來都是到了時間,被強制傳送出了秘境。

這日,秦子鈞也是感覺一股排斥感從四周傳來。

滿打滿算,秦子鈞進到秘境之中還不到一月,而在那玄妙空間之中卻已度過七年。

但這并非是真的七年時間,而是將此間收獲一下子塞進他的身軀神魂,能吸收多少完全就看修士資質(zhì)。

類似于把外界各項條件拉大最大的限度,任憑修士修煉,你能吃下的就是你的,吃不下的就如同過眼云煙,出了秘境之后便會煙消云散。

在此期間,秦子鈞自身修為也是有所精進,不但氣海刀意凝實,那馬槊法器焚忌也是能刷的虎虎生風(fēng)。

焚忌上刻有符文,可增強法術(shù)威力,雖比不當(dāng)初王子濤的那青玉琢,卻也算的上不錯,秦子鈞便是憑此勝過公輸晴。

秦子鈞微微一笑,將小白收入靈獸袋,他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眼前景色再次轉(zhuǎn)換。

睜眼之時,他已是重回天泉峰峰頂。

之前主事的長老已是去到戰(zhàn)場,來此接應(yīng)他的是一名剛?cè)腴T不久的煉氣一層弟子。

“諸位師兄,長老有令:請即刻前往通天臺。

屆時天泉峰峰主座下靈獸將顯化真身,載送諸位直抵戰(zhàn)場!”

此時宗門之內(nèi),除去一些境界低微,照看藥圃靈田的弟子,其余修士都已去了戰(zhàn)場前線。

天泉峰峰主命令其靈獸金翎大鵬往返于宗門戰(zhàn)場之間,護送弟子。

來到通天臺,秦子鈞在金翎大鵬的背上看到付威的身影。

秦子鈞本以為會和對方錯過,他沒想到對方竟會再次等候。

付威立于金翎大鵬背上,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陰惻惻道:“馬師弟來得真是及時,恰好人已齊備,倒省得再候一程了。”

金翎大鵬神長十丈,展翅之間遮天蔽日。

在經(jīng)過龍虎峰時,卻聞峰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天怒吼,應(yīng)是靈獸宗護宗靈獸狻猊,此時它不知為何發(fā)怒。

金翎大鵬雖具結(jié)丹修為,竟也被驚得瑟瑟發(fā)抖,翎羽倒豎,身形劇顫,幾乎失控墜落!

鵬背之上眾弟子更是東倒西歪,驚呼連連,亂作一團。

靈獸袋中,赤焰訣也被嚇得口吐白沫,暈厥了過去,好在其并未對小白造成什么影響。

聽鵬背上諸弟子討論,秦子鈞才得知,宗門戰(zhàn)爭并非秦子鈞所臆想的那般,一方布置十方陣法,將另一方完全碾壓,宗門也是要借此機會歷練弟子。

這雖是宗門屠滅之戰(zhàn),但其中亦有亙古鐵律。

結(jié)丹、筑基修士,非至決勝之刻,罕有直接出手,一般他們只會在后方壓陣。

戰(zhàn)端初啟,雙方都是煉氣期弟子的廝殺。

修為不足者自會殞命于戰(zhàn)場,而精銳弟子則會被留下,勝者一方可將其招降納叛,收為己用。

這樣不但能斷其傳承,亦絕其百年后復(fù)仇之可能。

此間事了,方是筑基、結(jié)丹修士登臺,生死較量,分個高低勝負(fù)。

靈獸宗金山宗青陽宗三家出身道宗正統(tǒng),自當(dāng)恪守此古例。

至于那靈修宗?

若其膽敢逾矩,暗中派出筑基修士屠戮弟子,三宗結(jié)丹修士必會聯(lián)袂而出,合力將其圍剿。

屆時,便是一場摧枯拉朽、毫無懸念的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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