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鈴鐺聲響。
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走進房間,這個房間里有一張供桌,供桌上擺放著五個酒壇,酒壇口塞著紅布,紅布上友貼有符咒,不知道是裝著什么,且上面懸掛著青色的鈴鐺。
其中一個酒壇的瓶口是打開著的,他走過去將瓶口關上,將符咒貼了上去。
他開口問道:“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房間內沒有回應,他閉上眼睛,突然一睜開,呵斥道:“廢物東西,這么點事都辦不好?我留你何用!”
說著,他手掐三山訣,將食指抵在額頭,大指和小指抵在臉頰,低聲念道:“陰山法祖,賜我法門。施法降咒,殺鬼驅魂,敕!”
他念咒時,酒壇開始晃動,似乎是里邊的東西想沖出封印,但也無濟于事。
那男子念完咒后,猛的將三山訣打向那個酒壇。
砰的一聲,酒壇破碎,一個青色人影閃出,但沒一會,那人影便消散。
那男子緩緩開口:“小道士?”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的男子聲音:“喂,周師傅,事情辦成了嗎?”
男子開口道:“他被一個路過的道士救了。”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還有把握嗎?我還可以加錢。”
姓周的男子嗯了一聲:“沒啥問題,順便幫我打聽一下那個路過的道士的來路,這里本地的壇門不敢管我的事,我怕是哪個宗門的弟子云游?!?
那頭說道:“嗯,我會去查一下的,那就有勞周師傅了?!?
掛斷電話后,姓周的男子走出房間。
...
這兩天和張云濤醉生夢死,回學校之后還真給我一點被牢籠束縛的感覺。
吃完晚飯回宿舍的路上,一陣涼風吹過,冷的我一激靈,雞皮疙瘩一瞬間就起來了。
胸口的吊墜又一次傳來溫熱的感覺。
我立馬停下腳步。
“臥槽?這尼瑪真被纏上了?”我腦子里瞬間想到那天廁所里發生的事。
現在臨近寒假,吹點涼風我理解,但吊墜傳出溫熱感就是剛剛我身邊有什么東西。
“源拙!”身后傳來別人叫我的聲音,我轉過身去,原來是宿舍里的簡胖子。
他笑呵呵朝我走來
“你愣這干啥,走,回宿舍打牌去。”
我被他拉著回了宿舍,腦子里一直在重復:“完了完了,早知道不多管閑事了,完了完了...”
回宿舍后我也沒心思打牌,躺在床上就開始冥想,但愿不是被人記恨了,應該只是普通的幽魂路過。
我一遍遍安慰自己,不知不覺就沉沉睡去。
睡著睡著,我感覺到床邊有人在對著我耳朵吹氣。
胸口的吊墜也又一次傳來溫熱感,我一下就蹭起身來。
床邊沒有人,宿舍里其他人也早已睡下。
我拿出手機一看,凌晨兩點。
心里咯噔一下,環視了一下寢室,那臟東西不知道走沒走。
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一下子又感覺到了尿意。
原本想下床撒尿的,一想到有點不對勁,這臟東西萬一專門貓廁所里嚇我呢?
哥們看了不少恐怖小說,這種小說情節我可不想碰上。
深夜的廁所,一個人推開廁所門,然后里面貓著個鬼,被嚇成孫子。
我下床去把簡胖子搖醒:“胖子,胖子?!?
簡胖子睜開朦朧睡眼看著我:“你干啥啊哥們,大半夜不睡覺的?!?
我小聲說道:“你跟我來,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他被我拉起來走去廁所。
“啊,舒坦...”我長舒一口氣。
走進廁所的時候我就知道那萬一在廁所里貓著等我呢,那吊墜可不是擺設,好歹有簡胖子在外面等我。
我走出廁所,他黑著臉看著我:“你半夜三更把我弄起來就為了陪你上廁所?你一大老爺們你怕個...”
我連忙陪笑:“哎喲我的胖哥,你是我親哥,剛睡覺前看了點恐怖小說心里發毛,走吧走吧回去睡覺。”
回到床上,我也沒了睡意,沉思了起來。
“東西放哪了?要不要壓把桃木劍在枕頭下?”
不知不覺,天亮了。
洗漱完慢慢走向教室,讓寢室里的人幫忙帶點吃的。
來到教室里,一眼就看到張云濤趴在桌子上睡覺,我走過去坐他旁邊。
那會剛開學老師就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剛開始也正常給安排一男一女這樣的位置。
但不出所料,這小子上課和女同桌嘮嗑,下課調戲女同桌,便把我安排過來和他坐一起。
這一來二去的,我和他關系也熟絡起來,還在一起坐了兩年半。
在教室里吃過早飯便開始早自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