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納她為妾!”聽到這話,葉竹溪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
金瀟湊近,“葉美人,既然我說要納你為妾,必定給足你安全感,你說我把良辰節日定在哪一天比較合適?”
此時的葉竹溪還處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不等她反應,“好,葉美人那就十五日之后,”金瀟自顧自地說著,“月圓之時,還請各位賞臉共同赴宴!”
臺下人紛紛附和鼓掌,在座的都知金瀟在京城的地位,說是賞臉,實則是命令,幾乎無人敢不從,除了趙炎。
他穩坐在臺下的正中心,雙腳微岔,雙手搭在扶手上,眼神平視,前方一舉一動透露著威嚴的氣勢。
金瀟帶著葉竹溪徑直走向臺下,雙手行禮,“趙叔父,我成婚之日,您若有空,定來赴宴。”
“賢侄啊,成婚大事吾自不會缺席,不過婚姻之事并非兒戲,現如今是否太過倉促?你和你父親是否商討過?”
“趙叔父,我父親公務在身,已出遠門,我已書信寫與他,他也未曾說教,我父親向來對我要求不高,活的逍遙自在就好。”
“不瞞您說,其實我欽慕葉姑娘良久,只是不知她的心意,今日他收下我的玉佩,我也了然,她亦傾慕于我,她雖出身不好,但也未失童貞,而且她的身份特別,我自然得給足她安全感。”
“好,十五日,叔父我定登門赴宴。”趙延微微一笑,緩緩起身,清拍了拍經銷的肩膀,宛如一個慈父的模樣。
葉竹溪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的,在場幾乎沒有一個人詢問她的意見,她頓感自己,此時活像一個在市場被買賣的文玩。
和趙炎寒暄過后,金瀟就帶著葉竹溪離開了錦繡坊。
離錦繡坊不到兩公里的一個小巷子里,趙二和李三已經被七八個糙漢子打的找不著北了。
一下馬車,金瀟就不見了蹤影,葉竹溪被下人帶著去了側院,
初入金王府內,葉竹溪就被這座府宅的豪華所震撼。
這座府邸在繁華與寧靜的交匯處。雕梁畫棟的門廊,每一塊木雕,那細膩的花紋都在陽光下閃耀。
葉祖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環境,她想逃出去,但是金家在京城的地位,誰人不知。也不知曉那個金公子的品性如何,如果是個粗鄙之人之人,要是不能遂了他的意,怕是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夜半,月光輕柔地灑在書桌上,葉竹溪耐不住困意,終于眼皮如負重般緩緩合上。
“砰。”側院的門被重重地推開,葉竹溪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醒。
金瀟步履微醺,雖帶醉意卻難掩其俊逸之姿,“美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他走進她的床榻,不容分說地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氣息之下。
在那一刻,時間仿佛被他那雕刻般的容顏定格,他的氣息急促而灼熱,他輕輕捧住她的臉,眼神中既有渴望也有不容置疑的決定。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瞬間,他的唇已不容抗拒地覆蓋下來,仿佛要將所有的沖動與渴望,通過這一個動作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