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暴打傻子,王嬸命根被動
- 重生60:我靠打獵快速致富
- 南山狂客
- 2014字
- 2025-06-20 15:14:09
陳平眉心緊蹙,步子邁得又大又快。
腳下咯吱咯吱的踩雪聲時不時跟著傳出,到處都是被冰雪覆蓋的景象。
他妹子平時很少出門,就連隊上的工分,也只是在春夏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割豬草,給田里鋤草等,都是些不怎么費力氣的。
今年這冬天,陳翠還沒出過家門。
外頭寒氣逼人,都說十冬臘月大天寒……更別說他妹子還有心臟病。
陳平心中擔憂的緊,腳下步子邁得越來越快。
他剛要朝著西邊找找,畢竟那邊人多。
結果就看見個黑影,正朝這邊深一腳淺一腳的跑來。
正是呼哧氣喘的石成才,“誒喲我的老天爺,陳平你咋在這啊?我找你半天了!”
“你妹子倒在村頭雪地里了,臉色都發紫,幸好被我娘發現了。”
“現在這會子正在我家哩,你趕緊跟我走。”
他急得火燒眉毛,誰不知道陳平把這妹子當眼珠,平時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家里日子過的緊巴都揭不開鍋,也沒舍得讓陳翠賺工分。
關鍵是陳翠還有心臟病,也不知道能不能緩的過來。
陳平聞言,驟然瞳孔一縮。
不等他把話說完,一把推開他就朝前沖去,直奔村長家。
“妹子!”
陳平顧不得那么多,徑直推門進去。
一眼就瞧見了裹著棉被躺在炕頭,面色虛弱,緊閉雙眼的陳翠。
而身前就是悉心照顧,端著碗熱糖水的村長媳婦,大家都叫一句劉嬸。
“平子,你先別緊張,我瞧你妹子沒性命危險,就是咋叫也醒不過來。”
“氣息也有點弱,我灌了半碗糖水,身子有些回暖了。”
她忙解釋道。
生怕陳平氣血上頭。
“謝謝嬸子。”
陳平箭步沖上前,扒開陳翠的眼皮。
瞳孔沒有渙散,干裂的嘴角起皮滲著血絲。
原本被養回來幾分血色的小臉,此刻比外頭的雪還白。
食指探到陳翠的鼻尖下面,好歹沒有生命危險,被救的及時,但氣息實在太過微弱。
他眉峰壓低,周身冷冽的氣勢悍然。
當機立斷,用僅剩下的8積分兌換了一顆米粒大小的滴丸。
他本來打算著攢攢,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這就派上用場了。
這也是他在系統商城,發現的唯一一個能暫時急救陳翠身體狀況的藥品。
借著寬壯身子的遮擋,他作勢從兜里掏了掏,順手把滴丸塞進了陳翠嘴里。
那小米粒式的滴丸,劉嬸見也沒見過,她連忙抓著陳平的手腕。
“平子,你給小翠喂的啥呀,可不興瞎吃。”
“這孩子身體弱,又有心臟病,稍有不慎可就……”
“放心吧嬸子,這是我從城里給我妹子抓的藥。”
隨便找了個借口忽悠過去,陳平就把陳翠身上的背裹得更嚴實了些。
那滴丸入口即化,一股濃郁的藥香充斥在屋中,聞著沁鼻清涼。
陳平鼻尖動了動,雖然貴,但也確實是好東西。
陳翠冰涼蒼白的臉恢復了幾分血色,呼吸也平穩了。
驀地,他漆黑的眼底閃過冷光,“嬸子,你咋會在雪地里頭瞧見我妹子?”
他并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詢問。
劉嬸嘆了口氣,“你家隔壁的王嬸是婦女生產小隊的隊長,一大早就把你妹的叫過去鏟雪了。”
“陳翠這身子骨哪能經得起天寒地凍,唉。”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陳平周身凜冽的氣勢更好似冰霜利刃般。
“好,好啊。”
“這是想要我妹子的命!”
從外頭端著熱湯進來的石建國,把碗遞到陳平手里,皺著眉頭道:“王嬸做的也太過了些,但你不能說她故意害你妹子。”
“你小子別把事鬧得太過,不然我可給你兜不住。”
他算是看出來了,陳平這性子不可能安生放過王嬸家。
陳平沒喝那碗熱湯。
“謝謝嬸子對我妹的照顧,這份情,我陳平記在心里了。”
隨后陳平把自己身上棉襖脫下來,裹住陳翠瘦弱的身子就背著她回了家。
石建國無奈的嘆了聲,“這兄妹倆也是不容易。”
已經帶著妹子回了家里的陳平,把火炕燒熱。
爐子里又添了幾塊干柴和炭。
從系統那里兌換來的毛毯,直接蓋在陳翠身上。
“妹子,你在家好好睡,哥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話落,陳平犀利的眉眼充斥著狠勁。
關上門就出去了。
隔壁青磚矮房里,王嬸正圍著爐子烤火,半個番薯放在邊上烤的滋滋冒香。
“娘,吃肉,肉!”
而她那傻兒子正在炕上踢騰著腿。
寬大的棉襖褲子都遮不住肥碩的身形。
臉上肥肉亂顫,止不住的鬼哭嚎叫。
王嬸罵了聲,“就知道吃肉,老娘上哪給你找肉去?”
“陳翠那不知好歹的死丫頭,還敢嫌棄我兒子是個傻子。她要是嫁過來,陳平那死狼崽子都得給咱家當牛做馬!”
“翠翠,給我生兒子,嘿嘿。”
聽見陳翠的名字,傻子臉上的笑容更甚。
竟然伸手直接摸向褲襠。
這都是王嬸當初教的,生怕他不會傳宗接代那一套。
誰成想,這事是教會了,媳婦兒卻沒討來!
王嬸笑罵道:“你個……”
砰——
猛地一道巨響,院里木門被踹得四分五裂。
飛濺到各處的木渣子炸開,嚇得王嬸三魂丟了兩魄。
“誰、誰啊!敢來老娘家里撒野,看我不把你個狼崽子扭送到大隊……”
嘶!
她話都沒說完,就看見臉上煞氣涌動的陳平,滿肚咒罵的話頓時卡在了嗓子眼。
視線心虛的斷開,看天看地,反正不敢看陳平的眼。
炕頭的傻子更是被嚇得屁滾尿流,腦袋直接蒙進了被里,只剩個肥屁股撅在后面。
陳平冷峻的臉上狠色愈發瘆人,“是你非得讓我妹子去村頭鏟雪吧,我還以為前兩天說的話夠明顯了。”
“沒想到真有人巴掌不挨到臉上不知道疼。”
字字冰冷,比房檐上垂下的冰錐還要扎肺管子。
王嬸梗著脖子,結結巴巴地說道:“那是她的義務,大隊里可沒有吃干飯的,也是她自己愿意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