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親姐妹
- 虐文女主覺醒后,校霸他悔瘋了
- 不屬蛇
- 2097字
- 2025-07-02 21:16:56
項知鶴無比頭大,他是喊來了沈予遠沒錯,可許長溪怎么會跟著一塊?
他們倆什么時候認識的?
項知鶴橫豎想不通,但他就不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許長溪跟慕舒雪相見。
這兩個天殺的,他必須要阻止!
思及此,項知鶴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單刀直入,從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直接拉過許長溪的手,然后扯著往一旁走。
他力氣大,許長溪甩也甩不脫,索性讓他扯,反正項知鶴也是play中的一環(huán)。
等到了一旁,項知鶴撒開了手,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質(zhì)問:“你聽不懂人話嗎?你來機場干什么?”
“我來機場關(guān)你什么事?”許長溪不理解道,“機場是你們家開的?”
項知鶴簡直要被這個不講道理的女人氣死,他從前怎么就沒覺得這人臉皮這么厚。
“許長溪,我不管你今天來機場想干嘛,總之現(xiàn)在立刻,必須給我回去!”
急了急了。
許長溪心中揚起幾分得意,這渣男定然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他們玩弄于股掌間。
不過好戲還在后頭呢。
項知鶴見許長溪沒答,而是伸手沖國外到達的出口揮了揮手,他連忙看過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慕舒雪,于是怒氣沖沖地回看許長溪,許長溪正一臉自娛自樂的模樣。
“看錯了……”她的手往回縮,整個人跟受驚的小貓似的,“不好意思啊,我什么都沒看見。”
“你——!”項知鶴的憤怒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他雖然想包養(yǎng)許長溪已久,但也只是把她當(dāng)做一個可以控制的玩物,自然沒想到會有玩物脫離掌控的一天。
他很討厭這樣的感覺!
見項知鶴這副鬼樣,許長溪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剛才項知鶴當(dāng)著沈予遠的面將她擄走,但凡沈予遠有點良心,應(yīng)該也快找過來了。
許長溪余光一瞥,人群中正有個身影朝她走來。
項知鶴果然不負她的期待,鉗制她的手肘,快速將她拉近距離,疾言厲色地警告道:
“花招耍多了不怕招人厭?你不就是怕我不在乎你了么?協(xié)議我今天也帶過來了,你簽字,我明天給你兩小時,怎么樣?”
許長溪忍著惡心,她真怕下一秒自己要吐了。
她很想知道項知鶴是哪里來的自信。
許長溪大言不慚:
“兩小時?”
項知鶴一副玩味地看她道,“我兩小時起,不信?”
許長溪低眉,又抬眼,“我沒空縫針。”
項知鶴聞言眉梢吊起,手中力度更大,這女的太不知好歹!
他一手鉗制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要不要試試?”
許長溪挑眉,“試試?不怕我跟慕舒雪說?”
項知鶴有些膈應(yīng)了,他欲放開她,結(jié)果許長溪已經(jīng)使勁把他推開了。
緊接著,他的視線內(nèi)多了一個人。
沈予遠。
沈予遠沒動,安靜地盯著他的舉止,許長溪走到沈予遠旁邊,一瞬間的功夫,就從一個女暴徒變成了女蘿莉。
許長溪默默不吭聲了,項知鶴盯著她這副模樣差點看笑了。
他叉腰,問:“喂,你們怎么會在一塊?”
沈予遠睨了項知鶴一眼,沒答,側(cè)目看向許長溪,“沒事?”
許長溪點點頭,一臉驚魂未定,她摸摸胸口,好像受盡了委屈似的,“我沒事。”
沈予遠低聲道,“不用理他。”
說著,也不再給項知鶴一個眼神,帶著許長溪離開了。
許長溪來機場只有一個目的。
讓項知鶴著急。
他越著急,她就越覺得好玩。
她就想看見渣男玩脫的樣子,不是號稱一手遮天么?她都不用見到慕舒雪,這渣男的小尾巴就得夾起來了。
看到項知鶴大蘿卜臉不紅不白的樣子,許長溪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她甚至都不用見到慕舒雪,因為她本就不是為了這個來的。
慕舒雪這個人,早晚得見,接風(fēng)宴就是為她辦的,所以戲臺子還沒搭好,便不著急將籌碼往上堆。
現(xiàn)在她背靠大樹好乘涼,但也深知這棵大樹不是那么好利用。
許長溪盯著沈予遠的背影,若有所思一陣,上前問,“那個……”
沈予遠停下來,等她問話。
“你朋友接到了嗎?”
“他航班延誤了。”
“噢。”許長溪又問:“你跟項知鶴很熟嗎?”
“不熟。”
“我看他對你不太有禮貌的樣子,還以為你們結(jié)過仇。”
許長溪話音剛落,身側(cè)的男人啞然失笑,看她,語氣不疾不徐,“他?”
-
項知鶴等了近一個小時,終于接到了慕舒雪。
兩年不見,她比印象中更美了,少女的肌膚如雪一般細膩白嫩,一身米蘭手工縫制的長裙,眼如桃花,唇如柳葉,亭亭玉立,又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她是項知鶴的美夢。
這個夢做了多年,他傾盡一切,等終于見到時,他雖然是歡喜的、高興的,但莫名,心情起伏卻沒有那么大。
他想,一定是剛才被許長溪氣的!
“知鶴。”慕舒雪一頭波浪卷,靠近時甜膩的香氣撲面而來,“好久不見。”
項知鶴與她擁抱,手不知如何擺放,索性隨意了。
“你瘦了。”項知鶴說。
“哪有。”慕舒雪聲音俏皮,“美國沙拉很難吃,我還是喜歡國內(nèi)的菜多一些。我的宴會準(zhǔn)備得怎么樣?”
項知鶴知道慕舒雪喜歡地道的淮揚菜,耗費巨資請了國字號的淮揚菜大廚坐鎮(zhèn),他想她一定會滿意。
“你喜歡的,都準(zhǔn)備好了。”項知鶴挑起慕舒雪的一根頭發(fā),卷了卷。“走吧,我們先去宴會。”
他接過慕舒雪的行李箱,慕舒雪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探著腦袋問:“你不是說予遠哥哥會來么?他人呢?”
“他……”項知鶴心中一沉,心情瞬間差了很多,但表面上依舊維持著笑意,“他臨時有事,沒有來。”
“臨時有事臨時有事,怎么就你有時間,他就沒時間?”慕舒雪肩膀沉了下去,一下子變得不高興了。
她嘆了口氣,問:“知鶴,我明明這么好看,家里有錢,學(xué)習(xí)成績也好,跟他也算得上門當(dāng)戶對吧?為什么他就是不喜歡我?”
說著,一個不好的念頭從腦袋里蹦出,“項知鶴,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我不在國內(nèi)的這段時間,沈予遠身邊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