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擠進人群，來到前邊喊停了動手的幾人。這才轉身對“投訴”的三人道“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小孩子不聽話，你們也看到了，都被打的不輕，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行不？”

三人一聽也確實，打都打了，一群孩子，還能怎么著？都在附近大院住著，翻臉也不太好。留下一句“以后好好管教”走了。

眾孩各歸各媽，只有閆阜貴一臉幽怨看著王澤。

王澤一把拉過閆老三“不是，三哥，你什么意思？”

“還不都怨你？”閆阜貴埋怨道。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這一天忙的才回來，我告訴你吖，小心我告你誹謗。”

“還不是你昨天買了那么多鞭炮，這幫兔崽子放著感覺不過癮開始炸東西，一開始炸地洞，炸土坑，后來一齊又去炸廁所，結果你今天看到了？”

“怪我嘍？”王澤一攤手。

閆阜貴也覺得沒理，只不過是有個借口想出一口氣，能找個背鍋的就更好了。見在王澤這討不到便宜，搖頭拉著閆解成回前院去了。

回屋打開紅包，一百萬，還算大方。

大年三十，雖然過年，王澤也沒起太早，一睜眼快九點了，雨水也醒了，見他沒起床也賴在被窩里。王澤伸手撓她癢癢，倆人瘋了一會才起床，洗漱完簡單打掃一下屋子。一看手表，算了，早餐省了，直接上中飯吧。

到中院閆老三放著桌子在寫春聯(lián)，王澤扔給一旁的閆解成三千塊“解成，把我家和你柱子哥家貼上。”

“好咧。”閆解成利索收起錢，拿著對聯(lián)去貼了。

“三哥，還得是你，教導有方，以后解成過日子肯定是把好手。”給了閆老三一個贊。

閆阜貴一陣得意“那是，家學淵源。”

有人來寫對聯(lián)了，沒再理會他，喊何雨柱到前院收拾做中飯。王，何兩家只要開火就在前院，平時上班帶回菜需要加熱才在中院吃，都成習慣了，除夕做飯當然也在前院，當初王澤單獨隔出一間倒座房做廚房，空間足夠大，能施展開，廚具也齊全，用起來得心應手。何雨柱蠻喜歡在這廚房里做菜。王澤給雨水做了幾樣小吃，又做了兩個她愛吃的菜，其他就交給何雨柱了。

放好桌子，擺好碗筷，所有的菜都上桌，王澤點燃三根香插在北邊柜子上的香爐里，柜子上也沒擺牌位。回身端起倒?jié)M酒的酒杯遙敬三次后把酒橫倒在地上，何雨柱，何雨水跟隨王澤一同跪倒磕了三個頭。當初何雨水問拜的是誰，王澤給她解釋“那是我的先輩，還有你的先輩，沒立牌位，放在心里就好。過新年要告訴他們后輩們過的很好，讓他們放心！”王澤沒說的是敬前世父母，希望他們一切安好！再說了生活也需要些儀式感不是么？

跪拜之后，讓何雨柱去放鞭炮準備開飯。沒一會，院子里響起鞭炮聲，像是約好了似的，周邊鞭炮聲此起彼伏。放完鞭炮后，王澤又拿出個酒杯“柱子，你也馬上快成年了，今天辭舊迎新高興喝一杯。警告他作為一個廚師嗅覺的重要性，喝酒不能貪杯。”又給雨水開了瓶北冰洋。

何雨柱樂的屁顛拿起酒倒?jié)M。兩大一小端起杯共同碰杯，開吃，王澤不時給雨水柱子夾菜，品著小酒邊吃邊聊。小雨水感覺好幸福，比爹在的時候都好，當然如果爹能回來更好了。何大清倒是每個月都寄錢回來，人卻是沒回來過，信也沒幾封。每次回信都是雨水口述，王澤執(zhí)筆，捎帶何雨柱。王澤早知道那個老男人靠不住。所以這么長時間盡量不冷落雨水，小丫頭也粘他和文若。

歡聲笑語中吃過飯，收拾停當，雨水跑出去玩了。北方習俗，晚上得守歲吃餃子，王澤和柱子倆人弄這個手到擒來，包夠了晚上和初一早上吃的。讓柱子出去溜達，自己窩在家里看書，這時候過年也沒什么娛樂的，吃過飯后聚到一起聊天打屁。雖說沒什么娛樂的，好像這個時候過年更有年味。

雨水跑進跑出，一會抓一把小吃，一會捻幾個鞭炮樂哈哈的，挺好！

晚間院里點了兩個火堆，圍了一圈人，家長里短說著日常，小孩子圍著火堆跑著，跳著，四處亂竄。偶爾扔進火堆里幾個小鞭，大人今天也特寬容沒有訓斥他們。大一些孩子則是跑去胡同里，那邊孩子比較多，而且都是稍大一點的孩子能玩一起去。

燈光，火光，笑聲，鞭炮聲。一個滿是歡樂的除夕。

當鼓樓鐘聲傳來，又是新的一年，三人放了鞭炮吃完餃子，何雨水，何雨柱給王澤拜年，收到紅包的二人樂不攏嘴。而后三人枕著四九城的鞭炮聲便睡了。

大年初一，一覺睡到天亮，王澤與小雨水打打鬧鬧起床換上新衣服，洗漱，吃完新年第一頓餃子都快八點了。今天王澤打算去逛逛廟會，一開門，門外站了一堆小不點。“小澤叔過年好。”還好王澤有準備，拿出一大疊紅包“好，你們也過年好，來，叔叔給你們紅包哈。”每個紅包包了一千塊，小不點們拿著紅包樂滋滋跑了，許大茂，劉光齊大一點的也來拜年，王澤一視同仁發(fā)了紅包，連賈東旭都有，誰讓咱輩分大涅！但是你閆老三也要上來要紅包這我就不能忍了。

一伸手“三哥過年好。”

閆阜貴尬住了，小年輕你不按套路出牌啊。“那個，小澤過年好啊，咱們互免，互免。”

這老小子，招呼過后王澤帶著何家兄妹上街。新年大街上人來人往，熟識的互相行禮拜年。四九城新年有很多地方舉辦廟會，現(xiàn)在還熱鬧，再過些年就看不到了。看著這日新月異的老城，王澤忽然覺得應該把這變遷記錄下來以后回憶也未嘗不是件美事，有時間去買個相機回來。

王澤去的是離家最近的隆福寺廟會，走著沒一會就到了，街面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叫賣聲，還有民間藝人表演雜耍。王澤讓雨水騎在肩頭，沒辦法，人太多了，怕擠丟了。雨水騎著王澤視野開闊，這下更樂了，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沒一會王澤手里提著一堆小吃。棉花糖，豌豆黃，驢打滾兒。就連何雨柱手里都提著小麻花，扒糕，炸串。

三人人手一串糖葫蘆，邊走邊啃，到處湊熱鬧。路過耍猴的，何雨水舉著糖葫蘆邀請小猴子上來和她一起吃糖葫蘆。

“小白眼狼”你騎我就算了，還想讓猴子也上來？王澤一頂雨水小屁股，小丫頭樂的嘎嘎的，不住喊“駕”！看到妹妹高興，何雨柱也不住憨笑。

玩鬧間時而有膽大的女孩過來搭訕，都被王澤巧語回避了。看著失望離去的女孩何雨柱羨慕了，“還得是師傅吖。”

走了半下午，王澤也累了，招呼何雨柱一同回家。何雨水早就吃飽了，倆人對付一口各自休息。

大年初三，王澤起了個大早，帶上何家兄妹給師傅拜年去，有些需要走動的關系昨天都已經(jīng)拜訪，今天賈東旭結婚，問過閆阜貴需要上多少禮，得知正常一萬元就可以了。扔給閆阜貴兩萬讓他把兩家禮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