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點頭王澤接著說道“你給別人養家養兒子,至于別人兒子能不能養你老你自己心里有數,多爾袞都搞不定的事你更不行,你要走得答應我幾件事。”
“你說。”何大清急忙回道。
“第一,為了以后出現爭奪家產的情況出現,把房子過戶給何雨柱,這也是給你留的后路。”
“第二,你光明正大地走,柱子,雨水那邊交代好,不能傷了孩子的心。至于你回不回來看孩子隨你自己的心。”
“第三,把你這么多年存的錢留下,你帶個路費就行,反正你去那邊有工作。想養活別人家就得憑自己雙手去爭取。”
“第四,每個月得給雨水寄生活費,還有,有時間寫信回來,信和錢直接寄給我。”
“能做到這四點就行,柱子和雨水你放心我給你看好了。”王澤突然想抽煙了。想想很多穿越大神到四合院都說何大清是因為成份不好跑的,王澤也也為是,所以50年劃分成份時還特意提醒過他,政府不會計較一個普通人過往,只要沒傷害到別人,沒危害國家都沒問題。
誰想到這老癟犢子真就管不住自己褲腰帶,明顯是個坑一頭扎下去,自己都不想爬上來。至于這其中有沒有別人算計以后再說。
劇情這么大慣性,還是走回老路,至于何雨柱,老子不信掰不直他,揍也揍直他,王澤下狠心。
正在廚房干活的何雨柱渾身一哆嗦,有點冷。
何大清想了一會,終下定決心“行,我答應你,師弟,以后還要你多費心。我回去準備下,晚上一起吃個飯。”
王澤擺擺手讓他走了。心里有點煩躁,出門去郭師傅那薅了根煙走到后廚房外蹲墻根抽了起來,“咳咳”煙有點沖,這還是來到這時代第一次抽煙。心里煩躁倒不是因為何大清的事,何大清找不找女人他不在乎,那也是早晚的事,只不過扔下兒女跑路這點讓他有點看不上。何大清答應自己提出的條件,以后柱子和雨水能好過不少。這也算個改變吧,再說還有自己在旁邊看著呢,以后什么情況誰也不知道。
吐了一口煙圈,想自家水靈小白菜了,有快半個月沒見面不知道文若想沒想自己,過兩天得去看看。
踩滅煙頭,回到廚房,看到正切菜的柱子,上前拍了拍他肩膀暗道了一句苦命滴娃轉身去休息間,把何雨柱整的一愣,咋個意思?
晚上,師徒倆溜達往家走,何雨柱美滋滋提著四個飯盒,現在他也有資格帶一個飯盒了。另外就是有工資了,每月三十五萬,如果上一灶能漲到六十萬,不過跟師傅沒法比,師傅現在每個月將近一百萬,不算賞錢。(1948年12月貨幣改革,取消金銀交易,發行第一套人民幣,貨幣穩定后薪水交易都使用人民幣)
二人進到四合院,碰到門口澆花的閆阜貴,“三哥忙著吶。”
閆阜貴手一頓“小澤回來了,今兒個又是四個飯盒?帶什么好菜了,要不來三哥家咱們喝幾杯?”
閆阜貴面對王澤心態很躺平,往往唾面自干,被王澤揭穿他養的花大概價值后,在王澤這根本沒面子,能占到便宜才是王道,眼饞這師徒倆飯盒很久了,沒吃到過,嗚嗚,難受想哭!
“不了,今兒個有事,回見了您。”
進到何家,接住跑過來的雨水一個摸頭殺“作業寫完了沒?”
“寫完了,就等叔叔回來吃飯噠,爸爸今天做了好多好吃的。”
“好,咱們吃飯。”
何大清還真就弄了一桌都是雨水愛吃的菜,加上倆人帶回來的飯盒,桌子都沒擺下。何大清問要不要請三個管事的一起喝點,被王澤拒絕。王澤陪著何大清喝了幾杯,已經成年,偶爾喝點,前世王澤總喜歡休息時間約上幾個好友喝幾杯。這世也就沒打算戒酒,節制一些就是了。裝修房子的時候,王澤讓柱子給自己家挖了兩個超大地窖,對外就說菜窖,廚師練手藝多存點菜,地窖大點沒毛病。有事沒事王澤就買幾瓶酒扔地窖里。多沉淀沉淀,以后拿出來也有個吹的。
一頓飯何雨水吃美了,小肚子鼓鼓的。倆人也沒多喝,柱子收拾完桌子倒上茶水被何大清拉在凳子上坐下。
何大清斟酌了一會兒才開口“柱子,雨水。你們都大了,爸爸這么多年怕你們受委屈也就沒有再找個伴。不久前爸爸遇到個合適的,所以想成個家,那邊呢還有兩個孩子,爸怕你們相處不來,所以準備去保定那邊生活。”見何雨水要哭忙又解釋“這個事我和你師傅(叔叔)說了,你師傅(叔叔)也同意照顧你們。”
這個老癟犢子把王澤拿出來背書,何雨柱到沒什么反應,這幾年明里暗里王澤勸何大清再找個,他早就能接受了,至于去外地無所謂了,師傅還在呢,以后還能少挨一個人打。想想還有點高興是咋回事?而何雨水掉了幾滴眼淚搖了搖何大清胳膊“爹你要常回來看雨水好不好?”
何大清忙不迭答應,還好聽師弟的,要不然以后孩子會恨死自己。抹了一把額頭從柜子最底層拿出一個鐵盒子,“這是我這些年存的錢,大約一千六百萬,我拿走一百萬其他放你師傅那,等你什么時候成家立業再拿出來,盒子里的譚家菜菜譜留給你,師弟你也看看教教柱子。盒子里的首飾是你母親留給雨水的,都交給你師傅保管,我和你師傅說好了,每個月都寄錢回來。以后要聽師傅(叔叔)話。”說完拿出地契,戶口本。“明天柱子和我去把房子過戶到你名下,然后我就直接走了。”
畢竟是自己兒女,即使何大清再滾蛋也有些不舍。沒理會父子三人煽情,王澤抱著鐵盒子回到前院自己家。藏好后洗漱上炕睡覺,朦朧中一個小人鉆進被窩,小腦袋蹭來蹭去找個舒服位置睡了過去。王澤睜開眼看是何雨水,說了她幾次大了,要自己睡,不聽,再說就哭。之所以不和何大清睡,理由還挺多,說她爹臭臭的。這兩年雨水比較粘王澤和文若,這也是何大清走沒鬧的原因吧。
第二天一早,王澤洗漱完把懶床的何雨水叫醒,小人睡眼惺忪站在炕上,王澤給她穿衣服時左右晃蕩,看得王澤直樂,前世他沒孩子,來到這時代后還挺喜歡小孩的,當然得干凈聽話。
給雨水扎好頭發洗漱后來到中院吃早飯,飯后雨水背著書包帶著飯盒蹦噠去上學,學校不遠,大院和附近院子上學孩子不少,互相有伴,放學也自己回來,現在孩子都這么散養。
收拾完后,何大清把自己東西打了個背包,帶著柱子出了門。王澤去豐澤園。
快中午,何雨柱才回到后廚,將房契,地契交到王澤手上“師傅,我爹走了,他讓我把這個也放你那。”
接過房契,地契看到是何雨柱的名字才收起來。“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