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在春滿樓上,看著這幾日的賬本。
越看越滿意。
短短數日,因那杜康酒而賺取的利潤,便是高達五千兩!
而因杜康酒帶動春滿樓的消費,也導致春滿樓的利潤較之以往激增,同樣是豪取五千兩!
那便是一萬兩了!
短短數日,豪取一萬兩,這簡直不敢想象!
真正意義上的,做到了日進斗金!
蘇晨呵呵冷笑:“果然啊,無論是古代現代,什么時候,壟斷都是最賺錢的買賣。”
他之所以可以日進斗金,全是因為已經壟斷了,整個虎州的酒水生意。
杜康酒一出,那些個什么醉花釀,青竹酒直接原地去世!
無人問津!
正當蘇晨春風得意之際,那賈玉卻一臉古怪的走了進來:“王爺,楚慶陽等人求見。”
“哦?”
蘇晨眉頭一挑:“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
“倒是比我預想中,要來的更早些。”
都是群孬種啊!
“要不我讓他們滾?”
賈玉問道。
“急什么,總得聽聽人家說什么。”
蘇晨笑道。
賈玉卻一臉不屑:“還能說什么,無非就是: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除此之外,這些狗東西,還能說出些什么好話來?”
蘇晨嘿嘿一笑:“可我偏偏就喜歡,聽這些屁話!”
賈玉無語的白了蘇晨一眼,知道他是想羞辱,那幾個蠢貨泄憤。
當即便轉身出去,不一會兒就將楚慶陽等人,給帶了進來。
結果楚慶陽上來,就噗通一聲跪地上了,誠惶誠恐道:“王爺,饒命!饒命啊!”
其他人也紛紛跪地求饒,那叫一個聲淚俱下,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嚯,好一群喪家犬!”
蘇晨笑容滿面,語氣玩味。
楚慶陽等人便一臉尷尬,不知如何作答。
“別這樣,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們,那桀驁不馴的模樣,要不你們恢復一下?”
楚慶陽一聽這話,都快哭了:“王爺,我們真知道錯了,還請王爺饒命啊!”
蘇晨哦了一聲,故作驚訝道:“這么說,諸位是愿意為本王俯首了?”
“愿意!愿意!我們一百個愿意!”
“我們對王爺已經心悅誠服,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楚慶陽滿臉諂媚的喋喋不休,像條狗一樣巴結討好。
他這也是沒辦法啊,現在和宋長鳴撕破臉了。
要是再得罪蘇晨,那他可就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了。
結果,出乎意料的。
蘇晨上去就是一腳,猶如踢皮球一般,將楚慶陽踹得滾出去老遠。
滿臉是血的楚慶陽,跌坐在地上,懵了!
蘇晨悻悻的坐了回去:“屁話可真多,上次是不是就說過你了,就是學不會乖是吧?”
楚慶陽狂飆鼻血,但卻縮在角落敢怒不敢言。
“看得出來,你們確實是想向本王俯首,可惜已經為時已晚!”
蘇晨面無表情道:“本王的酒,已經釀出來了。”
“這財源一開,哪能說斷就斷?”
“王爺!”
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坊主,聲音哀切的呼喊一聲。
但蘇晨卻并未給予半點仁慈,冷漠擺手:“我記得我警告過你們的,我也記得我給過你們的機會。”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想必諸位都很清楚吧?”
“你們當日是怎么羞辱本王的?可還記得嗎?”
楚慶陽等人頓時汗毛倒豎,一個個顫若篩糠。
楚慶陽跪著向前幾步:“王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
“還請王爺就看在,我們也是被人利用的份上,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饒你們,就要本王自斷一臂是嗎?”
蘇晨嗤之以鼻道:“你們是想我停下杜康酒的釀造,放你們一條生路?”
“可這樣一來,我不就沒錢賺了?”
“為了你們這些個侮辱過我的豬狗,放棄一整棵搖錢樹?”
“我是你們爹,還是你們娘啊?”
楚慶陽等人,立馬就尷尬了。
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
但還是楚慶陽奸猾,立馬就想出了對策:“王爺,我有一個主意。”
蘇晨望了過來,楚慶陽立馬渾身一激靈。
面露驚懼。
生怕蘇晨又要打他。
“說!”
蘇晨面無表情道。
“那就是王爺將那杜康酒,寄售在我們的酒坊之中。”
“如此一來我們也有了生意,王爺也無需自斷一臂,豈不美哉?”
楚慶陽笑呵呵的說道。
然后臉上就又挨了一腳!
“我美你媽個頭,要分我一杯羹還這么理直氣壯?”
“哪美了?我看是你美了吧?”
你妹的!
還真敢想啊!
這不往他往里抓飯嗎?惡心誰呢?
楚慶陽頓時欲哭無淚:“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誰說的,不還有一個辦法嗎?”
蘇晨臉上的笑容,突然就變得玩味起來:“這個辦法就是……你們都轉行吧!”
原本滿懷期待的眾人,一聽這話都懵了。
轉行?
他們世世代代,都做著制酒的買賣。
這是祖宗傳下來的手藝,哪能就這樣舍棄了去?
真要舍棄了,這九泉之下,如何面對列祖列宗啊?
這往后的子子孫孫,又如何維持生計啊?
當即,一個個便是哭爹喊娘,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苦苦哀求。
可蘇晨卻只當看笑話。
想道德綁架我?
抱歉,老子沒有道德,道德就綁架不了我!
“行吧,看你們這么可憐。”
“我就答應在你們的酒坊里,寄售我的杜康酒吧。”
蘇晨突然改口。
眾人臉色一喜,但卻是高興的太早了。
因為下一刻,蘇晨便指著楚慶陽道:“不過有條件,你們得先把他給宰了,剁成肉泥,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
“王……王爺?”
楚慶陽一臉懵逼的望向蘇晨,難以置信的問道:“您是在開玩笑嗎?”
蘇晨對一旁的秦良玉,使了個眼色。
秦良玉便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去,然后用匕首割下了,楚慶陽的一只耳朵!
“嗷!”
那凄厲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春滿樓!
鮮血,也滴滴答答,濺射在地板之上。
楚慶陽已經捂著耳朵,痛苦的來回打滾了!
看著那滿臉煞白的眾多坊主,蘇晨笑容和藹:“現在,你們還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