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酒作為華夏,傳承了五千年的名酒。
而杜康又是華夏第一個,發明釀酒術的酒神,這酒一出誰與爭鋒?
所以他真是給那些坊主機會,因為只要這杜康酒一出,整個虎州的酒坊,將瞬間煙消云散。
“又一棵搖錢樹??!”
李如夢嘆為觀止,都是錢難賺屎難吃。
怎么這王爺賺錢,卻跟打個噴嚏似的簡單?
野菜,制冰,釀酒。
這王爺的腦子里,到底還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那咱們什么時候,將這杜康酒推出去?”
李如夢立馬追問道。
“就今天!就現在!”
蘇晨一錘定音:“立刻將這些酒,推往春滿樓!”
“那……這一斛酒,該賣多少錢?”
李如夢又問道。
“免費!”
什么?!
“免費?!”
李如夢一愣,旋即便立馬反應過來:“我明白了,王爺是想通過,免費品酒的方式吸引食客!”
“等這杜康酒,名聲大噪之后再收費?”
靠,要是這么輕易,就能讓你猜到本王的心思!
那我不是白混了!
蘇晨笑道:“當然不是,我說的免費,是永遠免費!”
“永遠免費?!”
李如夢難以置信的望向蘇晨,只覺得他是瘋了!
這,這等美酒,永久沒費???!
“可這樣一來,我們怎么賺錢???”
這么好的一棵搖錢樹,不好好利用,竟然免費?
“對,完全免費!”
“不過想要品嘗這杜康酒,那就得在我們春滿樓,消費超過五兩銀子!”
“那才能免費品嘗這杜康!”
蘇晨笑著說道。
李如夢卻提出了異議:“吃食才值幾個錢啊?”
“哪有酒水賺錢?!”
那些吃食再昂貴也有限,可是酒水就不一樣了。
酒水成本無人知曉,說句不好聽的,他們完全可以漫天亂叫價。
而這種堪稱極品的仙釀,多少錢都有貴人愿意掏?。?
“你懂啥,我這叫饑餓營銷。”
“唯有這樣那些人才知道,這杜康之稀有昂貴,求之不得!”
蘇晨笑道,他另有打算。
李如夢何等聰慧,立馬就反應過來了:“王爺是打算開酒坊?”
如果只是在春滿樓兜售,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這王爺是想海量零售!
“對!”
蘇晨笑道:“不過零售的話,可就不是免費的了?!?
“你把李長歌他們叫來,就說本王又要讓他們發財了!”
這一張牌打出去,李長歌等人不對自己,死心塌地才怪!
饑餓營銷?
這又是李如夢,頭一次聽到的新名詞。
但她立馬就明白過了,那些越是求之不得的東西,就越是珍貴!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閑錢去春滿樓消費的。
但在酒坊買個二、三兩酒水,應當還不是問題的。
富人錢雖然好賺,但卻遠不如賣給窮人的薄利多銷,要來的利潤豐厚不是?
而且打蛇打七寸,王爺這要是開了酒坊。
那楚慶陽等人的酒坊,只怕就能原地結業了!
旋即,李如夢便不再廢話:“我現在就去辦!”
“我和你一起去!”
蘇晨說道,這開局的第一槍不僅要打響,還得打得漂亮才行!
所以得由他親自操刀。
旋即,一群人便一同,趕赴春滿樓。
……
而這個時候,宋家之中,那楚慶陽正在洋洋得意的,吹噓自己如何讓蘇晨吃癟。
蘇晨又是如何的惱羞成怒,狗急跳墻。
“釀酒?”
宋長鳴只覺得可笑:“沒有幾代人的沉淀,沒有工藝,沒有配方,釀什么酒?”
“我估計啊,那王爺就是狗急跳墻,所以想借口嚇唬我們呢!”
楚慶陽洋洋得意道。
“姐夫,何必費那么大的勁,像以往那樣差幾個人,把他殺了不就成了?”
反正這事他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那些個不聽話的京官,不都讓他們給宰了嗎?
“你以為我沒試過?”
宋長鳴怒斥道:“這小子沒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如今他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了?!?
“再跟他真刀真槍的干,那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宋長鳴咬牙切齒道,雖然他對蘇晨恨之入骨,卻也知道此時不能再莽撞。
對付這小子,陰謀詭計已經派不上用場了,得用光明正大的商戰才可以!
就比如現在,蘇晨即便對他恨之入骨,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借口收拾他。
這才是高招!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做?”
楚慶陽問道。
“等!”
宋長鳴淡定說道。
“等?”
楚慶陽格外不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乘勝追擊嗎?”
宋長鳴便冷哼一聲:“就這一手,就夠他喝一壺的了,何必畫蛇添足?”
“等著吧,用不了多久,那春滿樓就得倒閉?!?
“到時候自然而然,會重新落入我的手中?!?
宋長鳴就是要讓蘇晨知道,他宋長鳴的東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這會兒不就得,連本帶利的吐出來了嗎?
楚慶陽頓時一臉遺憾:“可惜了,我本來還想再羞辱羞辱那王爺的,意猶未盡啊?!?
而正當兩人說話時,門外卻傳來手下人的通傳:“老爺,新來的刺史求見!”
新來的刺史?
宋長鳴便皺起眉頭,新來的刺史找他做什么?
猶豫再三,宋長鳴還是說道:“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便走了進來,身高八尺,容貌甚偉。
宋長鳴拱了拱手道:“不知大人造訪,所為何事?”
“本官姜誠懷,想為我家主人,來和宋家主談一筆交易?!?
對方也對宋長鳴一拱手。
宋長鳴立馬皺起眉頭,對方雖然在笑,但卻給他一種,相當陰柔刻毒的感覺。
他錯愕的問道:“你家主人是?”
“當今太子,蘇無悔!”
什么!
一旁的楚慶陽頓時就激動了,未來的大魏皇帝?
而宋長鳴卻皺起眉頭:“太子找我作甚?”
說實話,身處這邊疆地域。
他可不曾受那京城半點恩惠,因此也毫無敬意可言。
誰做皇帝,關他屁事?
他只需要守好,這一畝三分地即可。
“宋家主,你是個聰明人,那就不要明知故問了?!?
“畢竟我們可是有著,相同的敵人?!?
姜誠懷走上前來,伸手撥弄了一下桌子上的茶具,露出一抹鄙夷的神情。
“大紅袍,比京城的差遠了,狗都不喝!”
嗯?
宋長鳴正欲發飆,然后下一瞬,卻聽到姜誠懷說道:“事成之后,虎州歸你!”
“但我們要那蘇晨,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