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南鶴的選擇
- 家族崛起:從每日推演開始
- 宅心魚
- 2159字
- 2025-06-19 12:00:00
深夜,
主屋的大床上,陳時摟著孫婉,將她的小腦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面,
累得有些脫力的孫婉用手指在他腰子間畫著圈,
“夫君,阿鶴已經八歲了,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嗎,”陳時眸中閃過思考,“無非就是文武兩條路,不然就是跟著我打獵。”
“但后者肯定是下下之選,”
孫婉只是靜靜依偎著,聽自家男人講。
“學文,可以拜入縣里的私塾。”
“學武,縣里的武館也能試上一試。”
“不過還是得看阿鶴他想學什么,”
“明個兒一早,咱就問問阿鶴,他想要學什么。”
“嗯,就依夫君所言。”
時間緩緩流逝,
孫婉早已沉沉睡去,而陳時卻閉目養神,等待著今日推演結果。
子時一到,系統面板準時出現:
【今日推演:您今日食用血晶果,卻因缺少輔料——寒香花花瓣,體魄增強的同時折損一年壽命】
看到今日推演結果,
陳時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好險!”
他心里微微感慨,
“果然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陳時本來是想吃過飯后就食用血晶果來著,
但出于謹慎心理,他最終還是決定等每日推演結果刷新后再嘗試,
沒想到還真讓他躲過一劫。
等心神穩定后,陳時再次看向推演結果,心中琢磨:
“寒香花,我記得這龍舞山里就有,明天去找找。”
......
次日,天色蒙蒙亮,
孫婉便從被窩里爬了起來,來到伙房給丈夫孩子做飯,
飯菜香氣順著門縫鉆進主屋,陳時在睡夢中被饞醒,伸了個懶腰后來到院中洗漱,
這時,小南鶴也揉著眼睛從里屋跑出來,
他棉襖扣子歪歪扭扭,頭發亂哄哄得像是炸了毛的小野貓,站在伙房外就嚷嚷著:
“娘,我要吃兔子腿!”
話音未落,就被孫婉笑著用沾了面粉的手刮了下鼻尖,
“先去洗手。”
“哦。”
等早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
飯桌上,陳時看著自家兒子,開口道:
“阿鶴,爹問你,今后是想跟先生讀書,還是去武館學功夫?”
小南鶴的動作驟然停下,油乎乎的手懸在半空,圓溜溜的眼睛眨了眨,
他“咕咚”咽下嘴里的肉,連嘴角的油花都顧不上擦,張口便說:“我要學武!”
小子回答得斬釘截鐵,讓作為爹娘的陳時二人都有些錯愕,
他們倒是沒想到這孩子的選擇竟然如此果決。
孫婉眨了眨眼,笑著問道:“怎么想習武了?讀書考個功名不好嗎?”
“不要!”
小南鶴抹了把臉,突然從板凳上跳下來,抄起墻角的木劍,
那是陳時去年給他削的,舞得虎虎生風,
“我要像說書先生講的大俠那樣,背著劍走遍天下!要是遇到欺負人的壞蛋,就‘唰’地拔出劍,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童聲稚嫩,卻把“屁滾尿流”四個字咬得格外清晰,逗得陳時噴出一口茶水。
“哈哈哈!”
他伸手揉亂兒子支棱的頭發,
“學武可苦得很,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扎馬步,手上磨出的繭子比爹的還厚,你能受得了?”
說到學武,陳時穿越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過學武的念頭,
只可惜問了武館,都說他已經過了年齡,即便學了也沒多大作用,頂多是強身健體罷了。
小南鶴立刻挺直腰板,胸脯挺得高高的:
“我能!我前幾天看見王伯伯家的虎娃哥,學了大半年武,現在都能單手舉石鎖了!我也要變得這么厲害,以后保護爹娘,除暴安良!”
聽到保護爹娘,
陳時有些怔住,他隱隱覺得,這小子的決定有很大概率是和昨日山中遇虎有關。
想到這,他心中暖意升起,隨即笑道:
“好,那就這么定了。”
“等明個就帶你去縣里武館看看。”
“嗯!”
......
飯后,陳時裹緊棉襖,踩著積雪往村西頭的劉醫師家走去,
路過王鐵匠鋪時,“叮叮當當”的打鐵聲傳入耳中,
他忽然想到他家孩子就在縣里習武,便想著打聽打聽。
“老王!來,我問你點事!”
陳時扯著嗓子喊道,伸手拍了拍門板。
因為都是一個村子的且年齡相仿,他和鐵匠王大海之間算是發小的關系,
王大海戴著牛皮護腕探出頭,見是發小,咧嘴笑道:“呦,老陳,快進來暖和暖和!”
陳時跺了跺腳上的雪,開門見山道:
“聽說虎子在縣里武館學了大半年,咋樣?”
王大海擦了擦手,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
“別提了,這小子現在可出息了!以前連水缸都抱不動,現在單手能舉三四十斤的石鎖!”
他抄起一旁的鐵錘,比劃著說道,
“虎子是在金刀武館,那里邊教頭可嚴了,天不亮就得起來練基本功,壓腿、扎馬步,虎子回來喊腿疼,可第二天照樣爬起來去。”
陳時摩挲著下巴,想起兒子堅定的眼神,
“那武館教的都是些啥?能真學到本事?”
“那是當然!”
王大海挺起胸脯,
“先從樁功、拳腳套路學起,等根基扎實了,還教十八般兵器,虎子現在跟著學刀法,前幾天回家還比劃給我看,有模有樣的!”
他突然壓低聲音,湊近說道,“不過老陳,你打聽這個干啥?莫不是......”
“被你猜到了。”
陳時苦笑著搖頭,
“阿鶴昨兒個說想學武,想當大俠除暴安良,我想著先問問,心里好有個數。”
“好事啊!”
王大海用力拍了下陳時的肩膀,
“武館里有不少富家子弟,但教頭說了,只要肯吃苦,咱們這些普通人家一樣能出人頭地。虎子還說,武館每月都有擂臺賽,贏了的能得不少賞錢呢!”
“擂臺賽?賞錢?”
陳時稍稍訝異,剛想追問,卻想起最關鍵的問題:
“對了,那收費是......”
王大海皺著眉做思忖狀:
“一個月的束脩為七兩,然后藥浴湯一兩銀子一旬,再加上雜七雜八的開支,”
他頓了頓,
“一個月最低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
陳時暗暗咂舌,
都說窮文富武,果真如此,
要知道一個粗糧饅頭才一文錢一個,山兔一只也不過五十文。
他接著在心里盤算起自家的條件:
“我記得家里這些年攢了有一百三十多兩銀子,應該能撐一段時間,”
“不過肯定還是不夠的,”
“看來以后得經常上山打獵,找找山貨,多攢點錢了。”
謝過王大海后,
陳時沒再耽誤,轉頭來到劉醫師住處將其請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