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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與徐福的對峙

第二日清晨,陸羽早早醒來,思考一會兒怎么對始皇帝說徐福練的丹有毒,萬一不小心說錯什么,就要真的死了。

不一會,獄卒來打開牢門,溫身和氣的說“小兄弟,下官奉王賁大將軍的命令帶你去外面洗漱,一會王賁將軍親自帶你去見陛下”。

“哦哦,好的,麻煩獄卒大哥了”,陸羽朝獄卒客氣了一下,就跟著獄卒去洗漱了,當陸羽來到洗漱的地方,人都亞麻呆住了,這洗漱的地方散發一股腐爛的味道,地上濕漉漉的,一些角落時不時還傳來老鼠的吱吱聲,再看洗臉用的布,簡直比一些餐館用來抹桌子的布還黑,但陸羽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人家獄卒大早上的親自帶你來洗漱,還對你表達了善意。

幸好用來裝水的銅盆還算干凈,于是陸羽用手捧了幾把水來洗臉,用衣袖把水擦干后,說“洗好了,現在帶我去吧”。

獄卒看著陸羽洗漱完,也沒有說什么,畢竟大牢的條件就這樣,便帶著陸羽去見王賁。

獄卒帶著陸羽兜兜轉轉的繞過好幾個宮殿,陸羽看著這四周的建筑,眼睛都花了,這些建筑感覺都長的一樣,真不知道這些人生活在這樣一個地方不會迷路嗎,再看看時不時巡邏的士兵,心想這可真嚴啊,不愧是始皇帝的皇宮。

走了好大一會,陸羽看見遠處有一個高大個正站在一個宮殿前,不過看那個人樣子像是打瞌睡,待走近了一些,獄卒本想叫醒王賁的,被陸羽阻止了。獄卒被陸羽叫停了,也沒有生氣,于是后退一些,把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陸羽躡手躡腳的靠近王賁,想嚇一下王賁,不料,王賁背后像長了一只眼睛一樣,就在陸羽要伸手的時候,王賁一個拳頭打過來,就在要打在陸羽臉上的時候停了下來,嚇得陸羽背后生出冷汗,差點以為自己要交代在這里了,畢竟自己這個小身板接下這一拳,估計不死也要殘。

王賁一看是陸羽,就趕緊把拳頭伸回去,生怕真的把陸羽給打死了,到時候陛下怪罪下來,自己可吃不了兜著走。

于是拍著陸羽肩膀說,“你這個身體太弱了,都沒有打在你身上,你就嚇成這個樣子”。

陸羽沒有在意王賁的調侃,說,“昨天給你的配方弄好沒有”。

“嘿,有我在,肯定弄好了,你別說,吃東西加上你這個調味品還真的美味,可惜第一次弄只弄了一點,今天早上我全部拿來和面吃了,我家那老頭子還叫我給他也弄一點,我直接兩口吃完就跑了,甩都不甩他就跑了,你不知道他那個樣子,像我欠他錢一樣”。王賁一臉自豪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舔嘴,看樣子被這個調料給迷住了。

陸羽沒有在意王賁這個大傻子后面說的父慈子孝,知道東西被做出來后,吃起來還不錯后也就放心了,畢竟他也只是記得這個配方,也沒有試過。

就在陸羽想繼續追問時,王賁啦了啦陸羽,讓陸羽閉嘴。陸羽順著王賁的眼神看去,看見一個像是太監的人向他們走過來。來人用陰柔的語氣說“王將軍,陛下讓你把人帶進去”。說完便轉身向宮殿走去。

王賁接旨后,讓陸羽跟好自己去見陛下,并再次對陸羽說一些注意事項,還說他一定盡力保住他的小命,有機會讓他做他的私人廚師。

陸羽聽著這個傻大個的話,莫名感覺有點感動,雖然這個傻大個想讓他給他打工。

很快就到了大殿上,只見大殿上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身穿黑袍,一臉的不怒自威,一看就是始皇帝,另外兩個一個是剛剛叫他們進來的,另一個就不知道了。

王賁進殿就行了禮,但是他忘了拉著陸羽一起行禮。

“大膽,見到陛下為什么不行禮”,剛剛那個叫他們進來的人大喝一聲,另一個人也瞇起眼睛,似乎也有點不悅。

王賁見此,立馬說道“陛下,陸羽他一時不知禮數,望陛下饒過他的大不敬”。

“罷了,無傷大雅,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始皇帝擺了擺手,同時心想:他真的是未來之人嗎,這身裝扮寡人從來沒有見過,看樣子可能真的是他。

“聽說你有一個消息關乎寡人的安全,你說來聽聽,先說好,讓寡人知道你在騙寡人,到時候你就不是死這么輕松了”,始皇帝雙眼盯著陸羽說道。

同時,趙高和李斯也暗暗看向了陸羽,這件事太大了,關乎始皇帝的安全。是假的還好,萬一是真的就麻煩了,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這個被連累。

陸羽也從剛剛的失神中回過神來,朝始皇帝行了一禮,說“我確實有一個關乎陛下你安全的消息,那就是陛下你一直吃的丹藥都是毒丹,長期以往,你的身體會越來越差,將來有一天會出現問題”。

聽完陸羽的話,大殿陷入一片寂靜。

趙高立馬跳出來,指著陸羽說道:“陛下,這個人滿口胡言,這些丹藥都是用珍貴藥材煉的,怎么可能有毒?”

李斯也站出來,微微躬身,說“陛下,這個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要不把徐福叫出來當面對峙”。李斯早就發現陛下身體有點問題了,他經常看到始皇帝感覺疲憊,并伴有一些咳嗽,以前他覺得這些挺正常的,畢竟年紀大了,身體總會出現一些問題,現在聽到陸羽的話,他覺得這件事不會這么簡單,因此,他建議陛下召徐福過來當面過來。

始皇帝聽完陸羽的話,臉色頓時變的陰沉,厲聲道“讓徐福過來”。聲音讓周圍人打了一個寒戰,但想想這也正常,換誰知道自己一直吃的東西是有毒的,誰不大發雷霆。

過了一會,一個侍衛帶著一個小老頭走進殿來,這個小老頭身穿白衣,留著長白胡,看起來仙風道骨。

“徐福,你可知罪”,始皇帝看著這個小老頭問道。

徐福心頭一驚:始皇帝難道知道我準備卷三千童男童女跑了,但他還是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說:“陛下,臣一直在煉丹房里給陛下煉長生不老藥,不知道哪里做錯了?”

“聽人說你給寡人吃的丹藥有毒,不知道有沒有這件事”,始皇帝一直觀察徐福的表情,發現徐福眼中閃過一絲驚疑,又繼續說“那個叫陸羽是吧,你和徐福當面對峙,看看誰說的是真的”。

陸羽聽后,站出來對徐福說“徐仙師,請問你給陛下煉丹用的什么?”

“當然是藥材和金石。”徐福沒有任何猶豫就說出來,但很快就后悔了,心想,這小子不會發現金石吃多了會傷身體吧,不會的不會的,他還沒有王賁那傻子大,怎么可能知道。

“陛下,答案已經出來了,就是金石會害陛下中毒,金石這玩意吃點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人一直吃就會導致中毒,最后暴斃”,陸羽朝始皇帝說道。

還補充道“陛下可以讓一些罪大惡極的人試試,最好用小動物,那樣就會更快知道結果了”。

“不可啊,陛下,這些仙丹怎么可以給卑賤之人和畜生吃”,徐福一臉憤慨的說,但始皇帝沒有采納,而是吩咐王賁照陸羽說的去做,找一些動物試試。

“遵命,臣馬上去”,說完,王賁就帶著陸羽一起出去,留下始皇帝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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