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恢復(fù)了……”
陸銘心中狂喜,他抬頭看向太陰乾坤鼎,此刻,那古樸的小鼎仍在緩緩旋轉(zhuǎn),鼎身上的銘文清晰可見——
“掌陰陽,吞萬物,定乾坤,煉青天!”
看著那透著無盡玄奧的十二個字,陸銘心中震撼不已,“這鼎……究竟是什么來歷?”
他忍不住想要深入探究,然而,就在他試圖進(jìn)一步感應(yīng)之時——
嗡!
只見那太陰乾坤鼎微微一震,原本被吸入鼎內(nèi)的玄黃之氣竟再度涌出,如云霧繚繞,瞬息間籠罩他的全身,而后……
鼎身靜止,再度沉寂。
“這?”陸銘一怔,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很快,他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不管如何,這鼎既然開始有了變化,那定是一個好的開端,這對他能逃離魔窟又多了一絲變數(shù)!”
想到這里,他心中信心倍增,當(dāng)即盤膝而坐,準(zhǔn)備調(diào)息恢復(fù)。
然而,還未等他運(yùn)轉(zhuǎn)功法,四周稀薄的靈氣竟如受到某種牽引一般,緩緩向他匯聚而來,并自行滲入體內(nèi)。
“靈氣……竟主動入體?!”
陸銘心頭一震,隨即反應(yīng)過來——
“是太陰乾坤鼎?!”
隨即他嘗試著不去主動運(yùn)轉(zhuǎn)功法,可那些靈氣依舊在緩慢流入他的經(jīng)脈,雖然量極少,但勝在源源不斷!
“若是在外界,有充沛的靈氣支撐,這種效果豈不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生怕自己因激動而亂了心神。
不過,眼下身處魔窟,他也不敢全力催動,吸收靈氣,怕以免觸發(fā)了什么陣法,引起玄陰宮弟子的注意,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蚊子再小也是肉,能恢復(fù)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開始小心翼翼地引導(dǎo)那些靈氣,緩慢恢復(fù)自身狀態(tài)。
就這樣,時間流逝,轉(zhuǎn)眼已過一月。
而讓陸銘感到特別奇怪的是,在這一個月里,自他被那女魔頭丟入這地牢后,對方竟再未現(xiàn)身過,仿佛將他遺忘了一般。
至于那些玄陰宮弟子,也是一樣,除了每日送來粗陋的飯食外,對他同樣不聞不問,
甚至連一句嘲諷都懶得說,好似他早就成了一具被榨干的尸體,毫無價值可言。
不過雖然有些反常,但陸銘卻并不在意。
因?yàn)槟芏嗷钜蝗眨愣嘁环痔映鋈サ南M?
而在這一個月里,太陰乾坤鼎依舊無時無刻不在吸收著周圍的靈氣,雖然地牢靈氣稀薄,但終歸還是有點(diǎn)。
他的修為不僅徹底恢復(fù),甚至更進(jìn)一步,達(dá)到了練氣九層巔峰,距離第十層——練氣圓滿之境,僅差臨門一腳!
而除了修為的提升,更讓陸銘驚喜的是,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摸索,他對太陰乾坤鼎的作用,終于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了解。
這尊神秘小鼎,并非死物,而是蘊(yùn)藏著某種靈性,甚至能與他產(chǎn)生微妙的共鳴。
不再像以前一樣,一年難得見一次,現(xiàn)在的他幾乎只許一個念頭,就能來到這大殿,觀摩這太陰乾坤鼎了。
甚至再前不久,他在觀摩太陰乾坤鼎的時候,這鼎好似有感知一樣,微微一震,竟讓得他獲得了一門功法和一門神通。
功法《純陽功》——采天地純陽,煉不朽真火,可破萬法陰邪!
此功法專克魔道陰煞,修至大成,靈力如烈日灼空,可焚盡世間污濁。
神通《虛彌之眼》——一眼窺虛彌,萬物皆無藏!
此神通可洞穿一切幻術(shù)、窺探靈氣流轉(zhuǎn),甚至能短暫預(yù)見對手招式。
不過,他目前對太陰乾坤鼎的掌控仍極為粗淺,無論是《純陽功》還是《虛彌之眼》,都只是初窺門徑,尚需時日參悟。
但即便如此,有著太陰乾坤鼎和這兩樣手段,已讓他對逃出此地,多了幾分底氣!
而就在陸銘以為今天又會平安度過時,牢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他眉頭微皺,抬眼看去,只見兩名身著輕紗的玄陰宮女弟子款款而來。
一紅一綠,皆是嬌媚動人,兩人的修為,竟都強(qiáng)于他,皆是筑基修為!
“這就要開始吸他精氣了嗎?”
陸銘心中一緊,但面上不顯,只是沉默地站起身。
早在兩女踏入牢房的瞬間,他便已悄然運(yùn)轉(zhuǎn)太陰乾坤鼎,將自身修為徹底隱去,此刻在她們眼中,他不過是個靈力被封的廢人。
綠衣女子掃了他一眼,紅唇微啟,冷冷道:“走吧。”
陸銘故作虛弱地咳嗽一聲,問道:“去哪里?”
紅衣女子輕笑一聲,嗓音酥軟,卻透著不容置疑:“別廢話,去了你就知道。”
說罷,她素手一揮,陸銘腕間的鐐銬“咔”地一聲自行解開。
走出地牢的那一刻,久違的陽光傾灑而下,陸銘下意識地瞇起眼,抬手遮擋。
太久未見天日,刺目的光線讓他眼眶微微發(fā)澀。
待視線逐漸清晰,他才真正看清了玄陰宮的景象——
遠(yuǎn)處群山環(huán)繞,云霧繚繞間,一座座漆黑的宮殿依山而建,檐角高翹,如猛獸獠牙,透著一股森然煞氣。
近處青石鋪就的廣場上,幾名玄陰宮弟子正在演練功法,道道黑氣如蛇纏繞。
青石道路兩旁,栽種著妖異的血色花朵,無風(fēng)自動,花瓣邊緣泛著淡淡的黑氣,顯然并非尋常植物。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甜腥味,似花香,又似……血的氣息。
兩女一左一右,帶著他穿過長長的回廊。
陸銘暗自警惕,但兩女卻視若無睹,步履輕盈,裙擺搖曳間,隱約露出雪白的腳踝。
不多時,陸銘就被帶到了一處名為——楓葉居的僻靜別院。
院中假山流水,亭臺錯落,倒有幾分雅致,與外界的陰森截然不同。
“進(jìn)去。”綠衣女子推開門。
屋內(nèi)陳設(shè)雅致,正中擺著個巨大的柏木浴桶,熱氣蒸騰,水面飄滿花瓣。
更讓陸銘震驚的是,紅衣女子竟直接伸手來解他的衣帶!
“你們做什么?!”他猛地后退,滿臉詫異。
“嗤——”紅衣女子掩唇輕笑,“你這般臟臭,當(dāng)然是洗干凈了伺候人呀!”
而在陸銘分神間,綠衣女子已經(jīng)利落地扯開他的外袍:“修真之人,還在意這個?”
陸銘有些無語,卻也不敢顯露修為反抗。
最終被強(qiáng)行按進(jìn)了浴桶,任由兩名女子用絲瓜瓤刷著身體。
溫?zé)岬乃髦校齻兪[白的指尖時不時劃過肌膚,帶著刻意的挑逗。
陸銘閉著眼,心中輕嘆:“如果不做爐鼎,做個魔道弟子,其實(shí)這樣也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