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金墩賭場
- 1890:從三藩市開始做大佬
- 一口氣上六樓
- 1971字
- 2025-07-06 22:05:00
夜晚。
鮑威爾街147號,四喜賭場。
空蕩蕩的賭場里,幾個打手斜靠在墻面上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
自從白尚喜被鬼佬殺死的消息傳開后,所有人就如同躲瘟神般避而遠(yuǎn)之,深怕因為這事牽連到自己。
眼看著賭場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打手們也都各自找尋出路,能留在這里的都是還沒找到下家的。
“強哥,這個點估計也沒人來了,要不咱們兄弟幾個出去喝點小酒?”
有人抬頭看了眼掛在墻上的鐘表。
“媽的,抽屜里的錢是越來越少了,再不節(jié)省一點用大家都要去睡馬路。”
雙手纏著繃帶的瘋狗強唾液飛濺。
他最近的心情糟糕透頂,不僅是因為賭場一落千丈的生意。
更重要的是,自從雙手被廢后,那些原本尊敬他,害怕他的人都不再拿他當(dāng)回事。
甚至連賭場的打手都不安分起來。
要是繼續(xù)這樣下去,怕是要不了幾天這群人就會反了。
一想到這里,瘋狗強就有些煩躁,“關(guān)門,睡覺。”
“這才幾點就關(guān)門,今天的損失你負(fù)責(zé)嗎?”
打手剛要關(guān)門就聽一個不滿的聲音順著門檻飄進(jìn)來。
緊接著,一群人烏泱泱的走了進(jìn)來。
看見為首青年,打手們臉上的表情都變得不自在。
“都是死人嗎?沒一個吱聲的?”沈振藩不耐煩的問道。
離得最近的打手,扭頭看了眼同伴,見無人愿意站出來,只能壯著膽子小聲道,“那個.....沒有生意,燈開著也費電,所以.....”
啪!
話還沒有說完,沈振藩一巴掌已然甩到他的臉上。
“問你了嗎?”沈振藩用腳勾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抬頭看向瘋狗強,“你過來。”
瘋狗強雙腿一顫,短暫的猶豫后,還是咬牙走了過去。
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聽沈振藩的聲音響起,“你們被開除了,現(xiàn)在馬上滾出賭場。”
瘋狗強楞了一下,旋即道,“這里是白老板的賭場,你憑什么開除我們?”
沈振藩也不廢話,從口袋里掏出轉(zhuǎn)讓合約,按在他腦門上。
“認(rèn)識字嗎?要不要念給你們聽?”
有個打手讀過幾天私塾,看見合約上的文字后,臉色驟然大變,沖著瘋狗強點頭示意。
見此,瘋狗強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的余光下意識的瞄向二樓房間。
房間里放著賭場剩余的錢,要是不想辦法拿到這些錢的話,只怕他出了這個門就要流落街頭。
他心中想著對策,人就杵在原地。
“難道還要我請你離開不成?”沈振藩的眼神變得銳利。
“我的衣服還在房間里,我要上去拿。”瘋狗強道。
“賴著不走?”沈振藩拿出撬棍扔給陳金奎,“打斷他的雙腿!”
看見陳金奎拎著撬棍不懷好意的靠近,瘋狗強的身體不可遏制的顫抖起來。
“別動手!我走!我現(xiàn)在就走!”
這要是雙腿再被打斷,有錢也沒什么用了。
“等等。”沈振藩喊住他,“賭場這么早關(guān)門,知不知道害我損失了多少錢?這筆錢你打算怎么賠我?”
“賭場這樣又不是我弄的!”瘋狗強嚇得脫口而出。
“你的意思是我弄得?”
沈振藩擰起眉頭,眼睛向他雙腿看去。
見此,瘋狗強臉色煞白,牙齒打顫的問道,“你想讓我賠多少錢?”
“我這個人向來公正,你們每個人賠200塊錢,十天內(nèi)我要看到這筆錢,否則.....你們知道后果的!”
原本還抱著看熱鬧心態(tài)的打手都愣住了,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也有他們的份。
只是看著烏泱泱的一幫人,哪怕他們心中憤怒,也不敢多說什么,陰沉的目光都若有若無的看向瘋狗強。
瘋狗強面如死灰,別說十天掙200塊錢了,就算給他十個月時間,也掙不到這么多的錢。
沒理會這些人的想法,讓他們離開后,沈振藩一邊轉(zhuǎn)一邊打量賭場。
賭場的布局還算規(guī)整,擺了十二張四方桌,除了兩邊的窗戶外,前后各有一扇門。
里面大概一百二十平,稍微有些狹長,一直向里延伸。
上了二樓,共四個房間,一個辦公室,三個獨立的包廂。
在辦公室的抽屜里,沈振藩還找到413塊錢,瞬間就明白了瘋狗強賴著不走的目的。
看了一圈,沈振藩還是比較滿意的。
畢竟這家賭場開了四年之久,要不是出了這么檔子事,每天能有個幾百塊的營收。
“既然賭場換了主人,四喜賭場這個名字就不能再用了,你明天讓人重新做塊牌匾,就叫金樽賭場。”
“再去買幾張床放在二樓,以后你們就住在二樓,這樣有事我也方便找你們。”
“把旁邊的辦公室改成廚房,凡是來這里賭博的都免費提供飯吃,這樣他們也就不用為了吃飯而省錢。”
“另外,讓人印一批開業(yè)傳單,在傳單上印一個代金券,憑代金券可以抵扣3塊錢賭注。”
賭鬼不往這里來,沈振藩必須要拋點小利用來引流。
陳金奎先是點點頭,然后摸了摸后腦勺問道,“沈哥,這個代金券是啥東西?”
聽他這么一問,沈振藩這才想起來,這個時代還沒有代金券一詞。
“就是小票,憑這個小票可以抵扣錢。”想了想,沈振藩又補充一句,“不過,一個人只能用一張代金券。”
“知道了......”陳金奎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都是大老爺們,有什么事就說。”沈振藩直接問道。
“沈哥,我們都沒有賭博過,賭場開起來的話,我們也不會坐莊。”陳金奎有些尷尬。
倒不是說他們這群人自控能力有多強,而是賭博需要本金。
跟沈振藩之前他們連吃飯都成問題,哪里還有閑錢賭博。
“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沈振藩擺了擺手,“你就先按我的要求去做,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交代完,沈振藩的腦海里想到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