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命運逆轉的齒輪
- 喂喂喂,我穿越的是火影不是修仙
- 熊孩子賊熊
- 2283字
- 2025-06-18 22:42:22
“砰!”
一道猩紅的信號彈撕裂長空,在云層間炸開刺目光暈。
兩名根部上忍將團藏護在中間,汗水順著下巴滴落,在橋面上濺起細小水花。
“現在才想起求援?”
面具男仰頭望著逐漸消散的信號彈光,聲音中帶著貓戲老鼠的愉悅。
“就算是六道仙人親臨,也帶不走我宇智波斑要殺的人。”
“嚯,好大的口氣。”
團藏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抽動,表面冷靜,內心卻慌的一匹。他瞇起獨眼,目光掃過對方猩紅的寫輪眼,又瞥向不遠處正在凝聚查克拉的佐助。
要想度過這一劫,必須分開這兩個宇智波!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愈發清晰。
“斑?”
團藏突然冷笑一聲,緩緩抬起纏滿繃帶的右臂。
“就憑你這藏頭露尾的鼠輩,也配冒充那個老古董?”
聞聽此言,帶土的動作明顯一滯,他盯著團藏毫無查克拉波動的手臂,面具下傳來一聲嗤笑:
“垂死掙扎,等料理完你的走狗,再讓佐助親手了結你。”
帶土本來就想會會團藏,不過那也是在解決那兩名根部上忍之后。畢竟,開啟了須佐能乎,便猶如開掛了一般。
而對付掛弊的人物只能是另一個掛弊。
正在此時,灼熱的氣浪突然席卷而來。佐助的身影躍至半空,結印的雙手間迸發出刺目火光。
“火遁·豪龍火之術!”
三條巨大的龍型火焰咆哮著撕裂空氣,熾熱的焰尾在空中拖出扭曲的波紋。
“心急的家伙,連我的對手都要一并收拾了?沒看到我還在這里嗎?”
帶土嘟噥著,身影如水紋般蕩漾,繼而沒入神威空間。
“莽撞的小鬼。”
油女取根低喝一聲,袖中涌出黑壓壓的毒蟲,在三人面前筑起一道蠕動的屏障。山中風已經咬破手指,正欲施展心轉身之術。
“退下,我要你們活著!”
團藏沙啞的聲音讓兩名部下身形一頓,只見他掌心躺著一枚泛著幽藍光芒的珠子,表面流轉著海浪般的紋路。
隨著珠體緩緩滑落,團藏只覺體內原本流轉滯澀的查克拉竟在此時如潮汐般快速流轉,與瀚海珠產生共鳴。
他喉嚨一癢,一句口令脫口而出:
“水遁·大爆水沖波!”
隨著忍術激活,珠體應聲碎裂。剎那間,仿佛大海倒懸,滔天巨浪憑空涌現,整座大橋在沖擊中突然震顫起來。
油女取根的蟲群如落葉般被卷入漩渦,山中風的精神鏈接被狂暴水壓直接打斷。
龍型火焰更是如螻蟻般被其吞噬,水霧蒸騰而出。
佐助的須佐能乎在激流中搖晃,他咬緊牙關,萬花筒寫輪眼瘋狂旋轉。
“這……怎么可能?團藏明明是風屬性……”
“居然不用結印……而且是這種規模……”
帶土從神威空間探出半個身子,與佐助隔空相覷。兩人之間彌漫著詭異的默契,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真不愧是團藏大人!”
山中風抹去臉上的水漬,常年冷漠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眼中閃爍著罕見的崇敬。
團藏緩緩松了一口氣,掌心中還殘留著瀚海珠的冰涼觸感。
他壓低聲音,語速比平時快了三倍:
“面具男的能力有二。其一,身體虛化可進入另一個空間,免疫任何攻擊,只在攻擊時才擁有實體。二是身體被他觸碰,便會被吸入異空間。你們兩個與他對上,只求拖延,不必拼命。”
“是,團藏大人。”
油女取根的聲音依舊平穩,但身體上毒蟲的躁動暴露了他內心的震顫。
山中風單膝跪地,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激動:
“不愧是團藏大人,連這隱秘的敵人情報都已經掌握了。”
“記住!”
團藏的獨眼掃過兩名部下。
“那家伙的每個破綻都可能是陷阱,此次任務,我要你們活著,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佐助,就交給我來對付了。”
“什么?”
兩名根部上忍的身體同時僵住,常年游走于生死邊緣的他們,早已習慣了被當作棄子的命運。此刻這反常的關懷,比任何幻術都更令人恍惚。
團藏注意到兩人的遲疑,又強調了一遍,心中不禁暗罵:
“草,怕你們死,這還懷疑上了。也對,老團藏不把屬下的命當回事兒,甚至會故意裝作要解開手臂封印,而用屬下的性命去試探敵人的能力。”
不過就算會令屬下生疑,該怎么做,他還是會怎么做,團藏就是一坨狗屎,除了根忍,沒人會覺得香。
既然已經成了團藏,那肯定要優先保證忠于自己的力量。
忍界大戰已然爆發,木葉已經經不起無謂的損耗了。而且作為代理火影,也需要展露仁慈,安撫人心,讓村民感受代理火影的恩情。
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在腦海中閃過,但最終只剩下最原始的念頭:活下去。哪怕是用這具腐朽的身軀,哪怕要背負團藏這個惡名。
他緩緩抬起右臂,縫隙間隱約滲出寫輪眼的封印,老團藏那家伙居然把這些寶貴的財富當成復活幣用,真是暴殄天物。
“喂!還打不打了?不打我可回村了!”
團藏的聲音帶著刻意的輕佻,仿佛在嘲弄一場兒戲。佐助瞳孔驟然收縮,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嘴唇因用力而泛白,硬生生擠出兩字:
“混……賬……”
他腳下雷紋涌動,查克拉在體內奔涌,正欲暴起突襲,一只戴著黑色手套的手卻突然按在他的肩上。
帶土不知何時已出現在他身后,聲音低沉而冷靜:
“別沖動,他在激你過去。”
兩人與團藏遙遙對峙,空氣凝固幾秒。
帶土猩紅的寫輪眼微微瞇起,終于開口:
“團藏,不得不承認,我的確低估了你的實力。”
團藏冷笑一聲,獨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回去問問你的主子。他是如何誣陷,又為何給你洗腦,讓你心甘情愿當他的馬前卒。”
聞聽此言,帶土的身體猛地一僵,面具下的呼吸驟然急促,他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壓抑的狂怒:
“你……你到底知道什么?!說!全部說出來!!”
他幾乎要沖上前去,卻在最后一時刻被僅存的一絲冷靜硬生生扯了回來。隨即,發出一聲陰冷的低笑:
“呵……詭計,陷阱!老東西,你以為這種拙劣的挑撥能騙得了我?”
團藏攤開左手手掌,神情淡漠:
“是啊,這就是你們對我的固有認知,無論我說什么,你們都會懷疑。既然如此,不如去找你的另一只眼睛當面對質,如何?”
咚咚,咚咚。
帶土的心臟劇烈跳動,血液在耳膜中轟鳴。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指節因用力而失去血色。
“你……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蓄勢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