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圣令
- 笑傲:懲惡揚善林平之
- 奧斯卡王
- 2061字
- 2025-07-17 09:46:00
林平之隨意鼓搗幾下,便愛不釋手,不顧綠竹翁幽怨的眼神,笑著道:
“盈盈,這只玉簫我很喜歡,謝謝你的禮物。”
任盈盈面色微紅,強行解釋道:“這是報答你在黑風寨的救命之恩,比起性命,區區一只玉簫算不得什么。”
談起黑風寨,林平之立刻收斂神色,忙問道:“竹翁前輩,盈盈說你有其它發現。”
綠竹翁收斂思緒,沉聲道:“我一路暗中追查至衡陽,當日你與田伯光長街比斗之時,我便潛伏在左右。”
林平之沒想到綠竹翁居然一直隱匿在他們身邊,不愧是老牌先天巔峰強者,竟瞞過他的感知。
“小姐,那日屬下多方留意還真發覺了一處異常。”
任盈盈聽罷,道:“竹翁,你且說說看,有何不妥之處。”
綠竹翁回道:“那日我一直暗中觀察長街圍觀之人,除了鐵掌幫的裘大年,便是一老嫗最為可疑。”
“比武沒結束,她便匆匆離去,屬下遠遠跟在其后,果然發現她的特殊之處,此人乃易容裝扮,極可能出自影月堂。”
“影月堂?”
林平之若有所思,語氣之中略帶疑問。
任盈盈立即解釋道:“圣教旗下共有十二堂,上四堂為白虎、朱雀、玄武、風雷,中四堂為玄冥、鎮獄、怒濤、血刀,最后四堂為百蠱、影月、天工、聚星。”
林平之若有所思道:“血刀堂主要是緝拿和處決叛徒,那影月堂呢?”
綠竹翁忙道:“影月堂主要負責暗夜潛行,間諜滲透,收集情報,其內成員多數為女性,不但善于偽裝更是玩弄人心的好手。”
林平之立即想到黑風寨夜戰,那沖天而起的信號箭,于是問道:
“難道那夜黑風寨,便有影月堂的間諜潛伏左右?”
綠竹翁道:“那日我拼著重創殺了使鴛鴦刀的老者,隨后趕到黑風寨,發現你與小姐早已遠去。”
“后來我一路追趕,路上偶遇黑風寨幸存之人,從他們口中得知黑風寨共有四大當家,其中四當家便是一名女子。”
任盈盈道:“如此看來,這位四當家很是可疑,但她潛伏在黑風寨顯然不是一天兩天,想來遇見我們只是恰逢其會。”
綠竹翁忙道:“四當家是七年前加入的黑風寨,屬下還意外得知近幾年黑風寨與一股隱秘勢力多有接觸,定期會接收一批流民,輾轉反側送至福州。”
“流民,福州!”
不知怎地,林平之瞬間想到高小翠。
她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不知是何原因,竟從湖南跨越千里出現在福州。
這個年代交通不便,馬匹更是昂貴,普通人出行何其困難,何況還是一名弱女子。
任盈盈聽罷,微微思索后,問道:“那易容女子現如今去了何處?”
綠竹翁道:“區區一流武者,被屬下咬住尾巴,插翅也難飛,我一路跟隨,一直見她登上江船,后來屬下打聽到那艘船乃曹氏河運旗下的產業,目的地則是瀘溪一帶。”
林平之與任盈盈忍不住對視一眼,這個結果著實出乎兩人的預料。
“瀘溪,曹氏河運,鐵掌幫,影月堂,怒濤堂,這幾者之間必然有聯系。”
任盈盈輕聲自語,林平之聞言道:“盈盈,當年鐵掌幫和曹氏河運發生沖突,引起圣教介入,距今大約多久?”
“七年!”
任盈盈脫口而出,隨即道:“假設那老嫗便是四當家,她七年前潛伏黑風寨,難道是為了讓黑風寨答應替未知勢力輸送流民?”
林平之點頭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可是福州這些年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雖偶有乞討者,但絕對沒有流民。”
“那這些流民如今去了哪里?”
綠竹翁情不自禁開口問道。
任盈盈若有所思道:“福州毗鄰海峽,如果每年有大批流民進入福州,我想除了海外,不會有其它去處。”
林平之忙道:“如果猜測成真,出海自然需要船只,那曹氏河運必然參與其中,雖然他們只做內陸生意,但提供一些船只顯然輕而易舉。”
綠竹翁道:“曹氏乃怒濤堂外圍成員,看來這件事怒濤堂脫不了干系。”
林平之聞言,眸光幽深道:“福州乃血刀堂的地盤,如此動作他們豈會一無所知,而且我們的押鏢路線可是臨行前,我爹才確定好的,黑衣人卻能守株待兔。”
任盈盈道:“你懷疑血刀堂有人也參與其中?”
林平之道:“防人之心不可無,若不是我誤打誤撞闖上黑風寨,讓黑衣人不得不提前發動,待我們進入五岳派的地盤,再遇見襲擊,恐怕第一反應便是嵩山左冷禪不想我們安全抵達劉府。”
任盈盈點頭道:“不錯,而且黑風寨定然有未知的秘密,這些黑衣人基于此才不得不提前發動。”
綠竹翁聽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忍不住問道:“小姐,難道這批人不是楊蓮亭安排的?”
任盈盈道:“兩者并不沖突,無論是他想試探我,還是害怕我們發現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總之這一切和圣教脫不了干系。”
“如今東方叔叔閉關參悟大道,教內一應事務都是他在掌管,出動大批人手他不會不知情。”
林平之嘆道:“我們三在這一通分析,都不如現場看一看瞧一瞧,明日我便提前啟程前往鐵掌幫,順道暗中調查曹氏河運,看能不能找到那名女探子。”
任盈盈道:“他們的目標極可能是我,不如咱們兵分兩路,我與竹翁留在衡陽吸引注意力,你持圣令光明正大前往曹氏河運,這樣安全也有保障。”
林平之道:“圣令是何物?”
綠竹翁忙解釋道:“少鏢頭,圣教之中論職位除了東方教主便屬圣姑最高,圣令僅次于教主令,如圣姑親臨,但凡教眾莫敢不從。”
林平之聽罷,哈哈一笑道:“那我豈不成了欽差大臣,代表圣姑生殺予奪?”
任盈盈道:“只是以備不時之需,逼不得已莫要拿出來,否則是福是禍誰也說不準。”
林平之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若怒濤堂只聽命于楊蓮亭,圣令一出怕不得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