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淵府
- 帶著地圖打天下
- 緣起幻生
- 1984字
- 2025-06-20 22:28:19
大喜之下,蕭玉城重重賞賜了蕭啟淵,【黑淵軍】直接從一【營】擴充為一【軍】,蕭啟淵拜為【天淵將軍】,統(tǒng)軍一萬。另外,設(shè)立新的機構(gòu)【天淵府】,全權(quán)由蕭啟淵掌管。
這個【天淵府】是蕭啟淵之前就有的想法,他的【地圖】雖然強大,但戰(zhàn)場形勢瞬息萬變,單靠一個上帝視角遠遠不夠,而且戰(zhàn)爭的戰(zhàn)場遠不止兩軍對壘以及互相廝殺的沙場,情報、武器、糧草、輿論都是沙場以外的“戰(zhàn)場”,甚至暗殺都是真正戰(zhàn)場延伸的一部分。
但之前【北境深林】的軍功已經(jīng)換來了【黑淵軍】,再開口的話,就算蕭玉城沒意見,也會引來其他非議,但如今的戰(zhàn)功下,沒有任何人有異議。
【天淵府】下設(shè)【暗淵】、【千絲院】、【兵造司】和【玄軍閣】四部。
【暗淵】為暗殺機構(gòu),專門培養(yǎng)殺手死士,取地下暗淵,無人知曉卻洶涌激蕩之意,它的存在只有蕭啟淵一個人知道,統(tǒng)領(lǐng)稱為【血夜】。
【千絲院】為情報機關(guān),統(tǒng)率著被稱為【千紙鳶】的暗探,取意情報如蛛網(wǎng)錯綜復(fù)雜,千絲萬縷,統(tǒng)領(lǐng)稱為【千機】。
【兵造司】為專門制造【深淵大炮】等蕭啟淵提出的軍用武器,蕭啟淵從原本的【天工坊】中將其獨立出來,由宋老負責(zé)。
【玄軍閣】為蕭啟淵麾下軍隊的最高指揮機構(gòu),最高指揮自然是蕭啟淵,由慕容琉璃擔(dān)任【軍師】。
如此,蕭啟淵設(shè)想的整個軍事體系基本搭建起來,接下來幾日,確定好基本框架后,蕭啟淵很自然的甩手不干,任由手下累死累活的。
“小爺重生是來享受的,沒那心情艱苦奮斗”
蕭啟淵來到【秦府】,幾月不見竟對那三個丫頭有點想念了。
“少爺,您可回來了”,唐仙兒直直撲入蕭啟淵懷中,埋首在他胸前,欣喜之情難以言表,蕭啟淵在她腰臀處狠狠揩了一把油。
沒有搶到懷中位置的梅雪里,嘟囔著小嘴,繞道蕭啟淵身后摟了上去,使勁用早已成型的山丘頂著他的后背,蕭啟淵反手在她翹臀上一巴掌,惹得兩女嬌笑不停。
最為穩(wěn)重的林如玉站立一旁,恭敬行禮,“如玉見過少爺,恭迎少爺回府”,但她看著仙兒等人的眼中閃著微不可察的羨慕。
蕭啟淵微微一笑,對她招了招手,林如玉頓時喜笑顏開,乳燕歸巢般迎了上去,倚在心愛之人身上。
這三人是他一時沖動買下的,之前還不知道怎么處置,但現(xiàn)在蕭啟淵能很明顯的感到她們對自己的依賴,而自己對她們也不知不覺間隱隱有了不舍。
大廳中,蕭啟淵四仰八叉的坐在寬大的臥榻上,上身直接倚在梅雪里身上,把她當(dāng)靠枕使用,臉部不時在她酥胸上蹭著,仙兒替他捶腿,如玉在一旁服侍,真是羨煞旁人啊。
“少爺,奴家為你哺酒”,梅雪里飲下一口酒含在口中,從身后靠向蕭啟淵,他微微遲疑后含住那嬌艷紅唇,緩緩飲下,之后也是起了興致,舌如長槍,粗暴地撬開那雪白貝齒,與那嬌柔香舌糾纏一起,許久后兩人唇齒相分,梅雪里櫻暈初泛,白皙肌膚透出淡粉,像早春櫻花被陽光曬暖,羞怯地蜷起花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無限春意直勾勾的盯著蕭啟淵,直到他尷尬的避開目光。
梅雪里笑得更加開心,一副勝利者的表情看向唐仙兒,后者氣的小臉倏地漲紅,像初綻的粉荷噙著晨露,從耳尖一直紅到鼻尖,暗罵一聲狐貍精,然后看向蕭啟淵,“少爺,今晚....能......能留下嗎?”,聲音裹著蜜糖般的雀躍,尾音卻藏著細小的顫,像冰棱墜入溫茶。
蕭啟淵看著她眼中的期待以及怕被拒絕的恐懼,緩緩點了點頭。
還不等唐仙兒高興,梅雪里搶先開口:“少爺,今晚來奴家房間吧”,同時雙手死死抱著蕭啟淵。
“什么?不行”,仙兒像是被激怒的小母貓,直接跳了起來“少爺要來我房間,雪里你剛才已經(jīng).....已經(jīng)”
“.........”
最終,在兩女一臉幽怨的表情中蕭啟淵挑了最穩(wěn)重的如玉,面對仙兒和雪里,他真擔(dān)心自己一時忍不住。
“如玉,你應(yīng)該知道,本宮.....子當(dāng)是只是一時興起買了你們姐妹”,蕭啟淵對著林如玉緩緩說道。
“我和其他公子哥不同,從沒把你們當(dāng)下人看過,我也不是喜歡隨隨便便找女人的人,原本我是想給你們找個好人家嫁了”
一聽這話,林如玉急得剛要說話,蕭啟淵用手指輕輕點在了她的朱唇上,“但如今,我也有點舍不得你們了,我一直認為男女之情需兩情相悅,所以,如果你們想要離去,我絕不阻攔,想要留下也行,但我如今我給不了你們?nèi)魏纬兄Z,也把我的話轉(zhuǎn)達給仙兒他們”
“奴家不需要什么承諾,只愿能服侍少爺身旁,此生足以,求少爺不要趕我們走。”濕潤的眼睛在燭光下折射出脆弱的光,像是被摔裂的玻璃器皿,每一片都映著哀求。
“相信仙兒和雪里也是如此”
美人情重,蕭啟淵嘆了一口氣,“想留多久都行”
之后兩人和衣而睡,“少爺,奴家可以靠著你嗎?”她的聲音輕得像是怕驚碎什么,尾音帶著細弱的顫。
蕭啟淵也是心頭一陣悸動,伸手將如玉攬入懷中,她的身體像一塊溫潤的羊脂玉,輕輕一攬便陷入臂彎,柔若無骨,卻帶著淡淡的體溫與幽香,腰肢纖細如新抽的嫩柳,仿佛風(fēng)一吹便會彎折,卻又在搖曳中透出韌勁,發(fā)絲散亂如瀑,呼吸輕淺地拂過他頸側(cè)。指尖無意觸到她腰肢,竟覺柔若無物,仿佛攬住的只是一襲月光裁就的紗衣。
蕭啟淵幾次產(chǎn)生將其壓在身下的沖動,但腦中劃過的一張臉孔,使他硬生生壓住了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