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員外手指將要觸碰到仙兒褻衣的一瞬間,“嘭”的一聲,房門被人踢開,柳員外大怒:“哪個網8蛋,掃老子雅興”。蕭啟淵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肥如豬般的柳員外以及他身下的唐仙兒,頓時一股怒氣直沖大腦,他箭步上前。
“是你...”,蕭啟淵的出現驚到了他,還不等他開口,蕭啟淵一拳直轟臉上,接著拽著他的頭發往自己膝蓋靠,一個提膝,幾乎將柳員外的五官都撞進肉里。
“啊”,柳員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不停在地上打滾,蕭啟淵則抄起一旁的凳子直直砸在這肥豬身上。然后他看向三人,“你們沒事吧”,唐仙兒第一個反應過來,不顧幾乎全luo的樣子,直接撲入他懷中,“公子,你來了,你真的來了!”。
她欣喜若狂,淚如雨下,即便是最后一刻,唐仙兒心底還留有一絲希冀,她盼望著那位公子如之前一般在黑暗降臨的那一刻,如一束光般將她解救出來,這一刻她所有的情感都宣泄了出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從唐仙兒心底產生然后迅速蔓延至全身,蕭啟淵的身影深深烙在她心里,在她腦中,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直至靈魂最深處。
蕭啟淵看著懷中痛哭的女孩,心中也是微微絞痛,他伸手輕輕摟住仙兒,手掌傳來她嬌嫩肌膚光滑的觸感,引得蕭啟淵心中一動,他解開上衣披在仙兒身上。
梅雪里和林如玉也是一種死里逃生之感,看著蕭啟淵的眼中充滿感激,“多謝公子,公子來得及時,奴家等人并未遭其毒手”,林如玉解釋了一句,以防蕭啟淵誤會。
唐仙兒一聽,也慌張開口:“公子,奴家....奴家也是,還是完璧之身,公子若不信,大可....大可驗身”,一想到自己可能被他誤會已失身,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縈繞在心頭。
蕭啟淵則緩緩撫摸仙兒如瀑般的青絲,“我的人,誰也動不了”。
他看向林如玉微腫的臉龐,伸手輕輕觸碰,林如玉先是一愣然后俏臉微紅的任其撫摸,“他哪只手打得你”
“啊?”
“他哪只手打得你”,蕭啟淵又問了一遍。
“右...右手”,林如玉不知他要干什么,乖巧的答道。
然后便見到蕭啟淵轉身看著地上的柳員外,那肥豬也緩過來了,抬頭惡狠狠地吼道:“小雜種,老子是右相梁文炳大人的人,你死定了”
蕭啟淵直接抽刀一劃,一條粗如大腿的手臂帶著一蓬鮮血飛了起來,柳員外楞了數息后才反應過來,直接慘叫出聲,“手,我的手”。
三女也直接看呆了,尤其是林如玉,她看得清楚,蕭啟淵砍掉的是柳員外的右臂,就因為他用右手打了自己?這一刻,一向平和穩重的她也激動得渾身發抖,感受著臉頰上他手掌的余溫,心臟不停的加速跳動,她知道,自己的心房已經徹徹底底關閉了,因為里面已經有人了,唯一的一個人。
“轉過頭,不要看”
三女依言而行,突然一記刀刃切割聲響起,而柳員外的慘叫則伴隨著重物落地聲戛然而止,三女心中一凜,顯然猜到發生了什么,心中對于蕭啟淵的感激和愛慕之情更加濃烈。
蕭啟淵帶著三人離開了柳宅,后續的事自會有人處理。
蕭啟淵把她們三人安排進買來的宅院,稱為【秦府】,“蕭”乃大秦國姓,蕭啟淵暫時不想暴露身份,就以母親的名義買的房。
大廳中,蕭啟淵倚在坐榻上,林如玉在他身后替他捏肩,蕭啟淵雙腿各自躺在唐仙兒和梅雪里大腿上,任由她倆為其捶腿。
林如玉如蔥般的手指拿著剝好的荔枝送到蕭啟淵口邊,后者一口咬住,吃完后再將核吐到如玉手中。
“呼”,蕭啟淵十分享受的吐出一口氣,這才是重生的意義,享受才是王道,那些沒事干修什么練,奪什么權的,真是吃飽空的。
“少爺,您打算什么時候吃我們姐妹啊”,既然被買下,那稱呼也要改了,最大膽的梅雪里俏皮地眨著大眼睛看向蕭啟淵,盡顯嫵媚之色。
“雪里,不得沒規矩”,作為長姐的林如玉微微呵斥。
“哦,你還急上了”,蕭啟淵輕輕拍了一下雪里的嬌臀,調笑道。
見蕭啟淵并未生氣,梅雪里直接放下他的腿,一個閃身撲入蕭啟淵懷中,用身體慢慢蹭著他,“人家可學過不少東西呢,少爺想怎么玩都行,包您滿意。要不奴家姐妹一起上”。
香風襲身,美人入懷,蕭啟淵也起了興致,他伸手覆上梅雪里的嬌臀,輕輕揉捏著,入手滑嫩嬌彈,美不堪言。漸漸地,蕭啟淵的魔掌掀開衣裙伸入里衣處,觸碰著那如玉石般的后背,手指輕輕滑動,上至蝴蝶骨下至腰眼,肆意游走,梅雪里埋首蕭啟淵懷中,身軀如觸電般輕輕戰栗,雙頰漸漸染上紅霞,微微嬌喘著,雙手使勁抓住蕭啟淵衣領。突然,那魔掌越過腰間淺窩,直至臀部,“啊”,梅雪里一陣輕呼。
她們雖是出生青樓,從小學習娛人之術,但畢竟毫無經驗,哪比得了蕭啟淵這種三十多年的實戰......視頻經驗。
一旁的唐仙兒猶如被搶走玩具的小孩般,也學著梅雪里撲入蕭啟淵懷中,“少爺,奴家...奴家也可以的”。
這時,耿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殿...少爺,有事稟報”。
“進來吧”,蕭啟淵整理了一下衣衫。
耿虎把一份奏折遞給蕭啟淵,林如玉三人見狀,立刻起身站立一旁,背對著蕭啟淵,她們都是從小嚴加調教的,禮儀規矩自然嫻熟于心,主人的文書更是不能看一眼。
蕭啟淵很滿意三人的做法,看了一看奏折,都是關于出征的事。
“知道了”,他將奏折給了耿虎,后者立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