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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巧兒鐵叉斗劉老頭

前情提要:巧兒姑娘上演了劉家灣建村史上最震撼的“大門行為藝術秀”——當眾解帶蹲坑!此情此景,如晴天霹靂,不,比霹靂還響!炸得門口那群光棍漢魂飛天外,眼珠子集體做“自由落體運動”,嘴巴張得能塞進劉老頭家的砂鍋!

圍觀群眾心理活動即時播報:

張三(流哈喇子版):“哎呦喂!白……真白!這腿……值了值了!今天這熱鬧看的,眼福飽了!就是……好像味兒有點竄?”(內心掙扎:看還是不看?不看是傻子,看久了怕長針眼!哎,再看最后一眼!)

李四(捂眼偷窺版):“造孽啊!瘋…真瘋了!巧兒平時蚊子叮一口都得躲屋里哭半天的,這……這咋能……哎呦我滴娘!(手指縫兒開大了點)嘖嘖…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不過……這屁股蛋子弧度還挺……”

王二麻子(道德標兵跳腳版):“傷風敗俗!有辱斯文!丟盡了我們劉家灣的老臉!(吼得最大聲,脖子伸得最長)快!快來人按住她!哎?那誰,你擋著我‘批判監督’的視線了!”

巧兒呢?管他什么眼珠子哈喇子!她此刻就是個被怒火點著的“人形自走噴火器”!一邊進行著史上最彪悍的“露天灌溉”,一邊扯著嗓子,音浪直接掀飛屋頂瓦片:

“劉——老——頭——?。?!你個老棺材瓤子!罵我浪?罵我賤?姑奶奶今天就‘浪’給你開開眼!‘賤’到你心服口服!”尿液在地上畫出一道“憤怒的小溪流”,“都瞅啥?不稀罕看???平時扒門縫眼珠子都粘門板上的是誰?姑奶奶今天心情好!VIP專場!看!都給我睜大眼睛看個夠本!門票就是你們那點齷齪心思!”

她心里的算盤珠子打得噼啪響:

‘去你大爺的臉面!去你祖宗的羞恥!被親爹媽當豬肉賣了!在你這老畜生家當牛做馬挨罵受氣!姑奶奶今天就破罐子破摔!摔給你聽個響!摔給這群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慫包蛋看看!逼急了兔子能咬人!逼瘋了你姑奶奶能上演全村禁播大戲!爽!罵出來真TM爽!這尿撒得都帶風!’

屋內的“活閻王PLUS”——劉老頭同志,此刻CPU徹底燒了!

他前一秒還沉浸在“舌戰瘋婦、大獲全勝”的王者榮耀里,下巴抬得能當掛鉤。下一秒,門外的“視覺聲波雙重核彈”精準引爆!

“咯噔!”——心臟罷工半拍。

“嘶啦!”——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保險絲,熔斷了。

“騰!”——一股滾燙的、帶著硫磺味兒的邪火,瞬間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臉皮的顏色表演開始了:慘白→鐵青→豬肝紫→最終定格在一種瀕臨爆炸的醬紫色!

“嗷——?。。 ?

一聲足以讓村口老槐樹都抖三抖的咆哮!劉老頭化身人形自走式蒸汽火車頭,“嘭”地撞開搖搖欲墜的破木門,鼻孔噴著粗氣(附帶零星唾沫星子),油綠的眼睛(氣綠了)鎖死還在進行收尾工作的巧兒!

“小賤婢!!!娼婦轉世投你娘個臭胎!!!我老劉家列祖列宗棺材板都要被你羞憤得壓不住了?。。 泵總€字都帶著毒汁,噴射距離覆蓋全場觀眾!

他的作戰計劃秒生成:

第一步:尋找終極武器!目標——墻角的鋤頭!那可不是普通鋤頭!是陪伴他半輩子、刨過地砸過耗子、沾滿泥土與蟲豸怨念的“人間兇器PLUS版”!

第二步:高舉兇器!姿勢必須標準!模仿戲臺上猛將出征!讓鋤頭在陽光下(陰天也算)閃耀著代表著“父權尊嚴”(實則老臉掛不?。┑暮?!

第三步:沖鋒!目標鎖定!發動!“給我死——?。 ?

鋤頭裹挾著主人畢生的憤怒和殺豬般的嚎叫,劃破空氣,帶著恐怖音效(呼呼呼?。┏蓛旱摹疤祆`蓋快樂老家”狠狠砸下!

圍觀群眾:“媽呀!”(集體戰術性后仰,張三差點栽進隔壁李四的咸菜缸里。)

生死時速!

巧兒剛“排空內存”,正處在一種“破罐破摔后神清氣爽但身體有點虛”的賢者時間。眼角瞥見那道奪命“鋤芒”!

汗毛倒豎!

腎上腺素急速分泌!瞬間激活“瘋兔生存模式”!

‘老不死的動真格的?!行啊!姑奶奶陪你玩大的!’

她眼睛像雷達般一掃!鎖定目標!

腳邊!安靜地躺著那把剛從豬圈里扒拉出來、還沾著不明褐色固體的——燒火叉!又名“鐵叉三叉戟(丐版)”!

“就你了!”巧兒一個餓狗撲屎(劃掉)!是靈猴探月!五指如鉤,精準抓住叉柄!冰冷的金屬感傳來,瞬間點燃了她骨子里的那股子混不吝的“亡命徒”氣質!

“不讓活?那就誰都別活!黃泉路上姑奶奶跟你斗地主!”

一聲尖嘯!比劉老頭的破鑼嗓子刺耳一百倍!巧兒不退反進!雙手緊握燒火叉(叉尖閃爍著粘液的光芒),一個標準的“瘋婦突刺”!目標——劉老頭那油膩松垮的“宰相肚”(大概位置)!

寒光一點!直奔主題!

劉老頭:“哎喲喂!!”(驚恐破音)

他沖得太猛,鋤頭舉太高(重心不穩),萬萬沒想到“獵物”不但不跑還敢反殺!眼看那三根沾著豬糞的鐵尖就要來個“親密接觸”!老腰爆發潛能,一個高難度緊急制動加“僵尸后跳”!

“噗通!”鋤頭帶著他七分力道砸在地上,濺起的泥巴糊了自己半張臉。好險!肚皮距離叉尖只有0.01公分!

看著劉老頭臉上的泥漿“面膜”和他那副“見了鬼”的懵圈表情,巧兒心頭那叫一個解氣!爽!比剛才撒尿還爽一百倍!

‘老狗!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罵人?那是你沒見過姑奶奶玩命!’

她叉子一抖,耍了個根本沒人看的“叉花”(主要為了嚇唬人),叉尖上的不明固體抖落幾點。

“罵??!接著罵啊!你不是一口一個賤人罵得挺溜?姑奶奶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賤人瘋起來能要你老命!”她步步緊逼,燒火叉像毒蛇吐信,“來啊老東西!不是要清理門戶嗎?鋤頭舉高點!姑奶奶脖子就在這兒!有種照這兒砸!”她梗著脖子往前湊,眼神瘋狂又挑釁。

劉老頭被徹底激怒了!當眾丟大臉!連個“瘋婦”都收拾不了?以后還怎么在劉家灣當“活閻王”?

“反骨賤蹄子!老子不打得你哭爹喊娘跪地喊祖宗!老子就跟你姓!”(邏輯已混亂)他徹底狂暴化!雙手再次高舉“兇器鋤頭PLUS”,這一次,手臂肌肉賁張(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鋤頭像被賦予了“四十米大刀”的意念,裹挾著排山倒海之勢(和他自身的肥肉震顫),帶著毀滅一切的呼嘯風聲,再次砸下!這一次,目標是巧兒的天靈蓋2.0版!力求一“鋤”定音!

風聲鶴唳!鋤影遮天!

巧兒瞳孔收縮!知道這是玩命時刻!

“給——我——開——!”她用盡全身力氣,把燒火叉由下往上狠狠一撩!目標——鋤頭那堅固(但銹跡斑斑)的“腰身”!

歷史性的碰撞!

“鐺——?。。。。?!”

金鐵交鳴!石破天驚!火星四濺!

這動靜!比過年放炮仗刺激一百倍!震得院子里雞飛狗跳(雞籠里真有幾只雞在撲騰)!震得院墻上的泥巴簌簌往下掉!震得圍觀群眾集體捂耳朵加“哎喲媽呀”!

鋤頭和燒火叉,兩個代表了新舊兩代“劉家灣斗毆文化”的武器,死死咬在了一起!

巧兒雙臂劇震,虎口發麻!感覺叉子下一秒就要碎成渣渣!但她死死咬住牙關,眼神里的瘋狂被劇痛點燃成更兇猛的火焰!燒火叉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呻吟。

劉老頭也沒討到好!巨大的反震力讓他老腰“咔嚓”一聲脆響(希望不是骨頭),肥胖的身體像被電擊一樣猛顫了一下,鋤頭差點脫手!老臉憋得醬紫轉煞白,油汗混合著泥漿“呲溜”往下淌。

院子里,時間仿佛凝固。

只剩下——

兇器死死角力的“嘎吱”呻吟。

兩人粗重如同破風箱的喘息。

圍觀群眾心臟“咚咚咚”集體敲鼓。

還有……

張三悄聲問李四:“兄弟,你說……咱是不是該去喊里正?”

李四(目光呆滯):“喊……喊啥?這……這不比縣衙升堂好看?”

凝固的時間下,是瘋狂涌動的暗流。老劉家那個被遺忘的內房里,懸在空中的身影,腳尖似乎還微微晃動了一下……

(中場休息?不!這是暴風雨前最后的寧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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