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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老成精,又掐起來了

“老太太,您吃了嗎?”

“喲!這不是南院景福家的徐東小子嘛!我聽說你今兒個晚上,要請咱們?nèi)旱娜顺匀猓@事是真的嗎?”

聾老太太看到徐東推開門進來,輕輕把頭一抬,嘴角咧出一抹和藹的笑容,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里卻是微微閃過一絲審視的神色。

剛開始,她聽到易中海的媳婦李翠蘭說起這事,一把年紀(jì)的她,也是有些被驚到了,甚至還有些懷疑李翠蘭是不是說錯人了?

以她磨煉了大半輩子的眼力,怎么可能會看不出“徐東”這個鄉(xiāng)下小伙子,是個沒什么心眼、又不怎么聰明、還沒啥主見的傻小子呢!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傻小子,今兒個居然會舍得請院里所有人吃肉?

這倒是一下就把她給搞糊涂了!

難不成,這傻小子是突然開竅了?

此時,徐東可不知道聾老太太心里的想法,他端著那只燉得比較軟爛的豬蹄,走到聾老太太的跟前,輕聲笑著開口說道:

“老太太,這事當(dāng)然是真的,我這不是給您送肉來了嘛,您瞧這豬蹄,燉得夠不夠軟乎?”

說著,他把碗遞到了聾老太太面前,一股誘人的肉香,立馬就鉆進了她的鼻子里,讓她瞬間就有些愣住了。

任她怎么想,她也沒有想到徐東會給她送來這么一整只豬蹄,而且還是燉得這么軟乎,顯然是想到了她的牙口不好。

這讓她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一絲感動,然后緩緩點了點頭開口贊道:“你小子有心了!”

“嗐!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您甭客氣,這肉我?guī)湍旁谧郎希饶酝辏s明兒我再過來把碗拿回去!”

徐東擺了擺手,然后一邊開口謙虛著,一邊把碗放在了旁邊的飯桌上。

與此同時,在儲物空間里,瞬間就多出來了一頭將近400斤的大閹豬。

這讓他的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陣驚喜。

話說他也沒有想到,在聾老太太的頭頂上,居然也是一頭老母豬。

不過,當(dāng)他想到原劇中,聾老太太表面上饞嘴貪吃,實際上又大智若愚的表現(xiàn),他又不禁感到一陣釋然。

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

其不僅可以讓他在賈張氏之外,有了更多更好的選擇,還不用擔(dān)心自己以后經(jīng)常投喂聾老太太的行為,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畢竟,他一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十八九歲大小伙,時常孝敬一下孤寡老人,那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順便,他還能撈到一個尊老的好名聲,簡直就是一舉兩得。

唯一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是他每次投喂的尺度。

既不能讓人覺得他是冤大頭,又得要盡可能的,獲得最大的收益。

至于說給聾老太太畫大餅,他自認(rèn)為還沒有那么無良,為了節(jié)省那么一點兒東西,就去欺騙一個孤寡老人。

而且餅一旦畫多了,終究還是會讓人吃撐的,不利于可持續(xù)的發(fā)展。

“小子,今兒個老太太也算是沾了你的光嘍!”

聾老太太聽到徐東說得那么誠懇,原本還有些審視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柔和起來,然后呵呵笑著開口感慨道。

話說回來,不僅僅是她這個老太婆,在這四合院里,有一個算一個,估計誰都沒有想到徐東這個鄉(xiāng)下野小子,居然真的能夠完成軋鋼廠的采購任務(wù),成為一個正式采購員吧!

徐東一聽聾老太太的話,當(dāng)即就有些不樂意地開口說道:

“瞧您這話說的,您這不是折煞我嗎?要說沾光,那也是我沾了您的光。

如果不是您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的,給部隊做過草鞋送過物資,幫忙打跑了鬼子,這會哪能有我的安穩(wěn)日子過啊?”

此話一出,立馬就把聾老太太給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然后急忙擺了擺手開口謙虛道:“嗐,這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現(xiàn)在我啊,就是一個眼睛又花耳朵又聾的老太婆。”

“呵!我看您這不是聽得挺清楚的嗎?”

徐東看到聾老太太那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心里一樂,然后呵呵笑著開口打趣道。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聾老太太眼睛微微一瞪,然后把手抬起來放在耳朵旁,做出傾聽狀。

徐東一看,立馬就被逗樂了。

敢情這老太太的耳朵,還能看人說的話好不好聽,再決定會不會耳聾呢!

要不怎么說人老成精咧!

“得嘞!我看您啊,還是趕緊趁熱把這豬蹄給吃了吧!省得待會涼了不好咬,我這會還得回去招呼客人呢,就不在這陪您瞎扯了!”

說完,徐東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也沒有去在乎聾老太太樂不樂意。

“呵!這小子有點意思!”

聾老太太看著徐東離開的背影,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抹沉思,然后突然有些自言自語地笑了。

身為這四合院里的老祖宗,她對這院里的人,可謂是看得清清楚楚。

原本她還覺得,整個院里的年輕人,就只有傻柱這么一個心地善良、嫉惡如仇的好孩子,沒想到這會又突然冒出來一個看似敦厚善良,實則聰慧圓滑的徐東。

這下,院里怕是又會有很多熱鬧看咯!

與此同時,在徐東家門院里...

“哎,你們說東子他送個豬蹄給老太太,怎么去了那么久啊?難不成,他是偷偷跑去看哪家小嫂子了?”

“這應(yīng)該不會吧!他哪里有那個膽啊!”

“要我說,在咱們院里,就屬東旭哥、大茂哥和解成哥他們?nèi)⒌南眿D最好看,特別是秦嫂子,這都已經(jīng)生了仨孩子了,那模樣,那身段,怕不是要把人的魂兒都給勾了。”

“孫文濤,你小子是不是找打?”

“哎,東旭哥,文濤他還是一個孩子,你跟他較什么真啊?”

“孫文斌,你看看他,都快長得比你高了,你還說他是個孩子,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我...”

聽到賈東旭的話,孫文斌扭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牛高馬大,只是比他稍微要矮上半個頭的孫文濤,一時間竟有些語塞。

鬼知道他這個整整小他八歲,今年才剛滿15歲的弟弟是怎么長的?

先不說賈東旭會提出質(zhì)疑,有時候他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他爸媽親生的?

不然的話,為什么他直到現(xiàn)在23歲了,都還是一副竹竿樣呢?

“行了!不就是說句玩笑話嗎?賈東旭你也忒小氣了,要是有人這么贊我媳婦漂亮,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時,許大茂突然就站起身來,伸手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一臉義正言辭地開口說道。

傻柱一聽,立馬就有些不屑地開口嘲諷道:“得了吧你,許大茂你想要讓人這么夸你媳婦,那也要你媳婦能跟秦姐一樣會生啊!”

“哈哈!”

聽到傻柱的話,現(xiàn)場頓時就爆發(fā)出一陣竊笑,瞬間就讓許大茂的臉色黑得跟個鍋底似的。

他死死盯著傻柱,然后一臉暴怒地開口罵道:“傻柱,你是不是找死?”

傻柱一聽,只是有些輕蔑地抬起眼皮瞥了許大茂一眼,完全沒有去在意許大茂的威脅。

許大茂看到這個情況,臉面立馬就有些掛不住了,急忙捏起拳頭想要上前跟傻柱動手。

只不過,還沒等他走上幾步,他的手臂就讓旁邊坐著的閻解成和劉光天給一塊拉住了。

這時,徐東剛好也從后院走了回來,他看到傻柱和許大茂不知道怎么的,又在這掐了起來,心里不禁感到一陣無語,然后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擋在了許大茂和傻柱的中間,大聲開口喊了一句:

“我說,你們這都是干嗎啊?都是在一個院里住著的街坊鄰居,還是一塊長大的好哥們,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至于要這么動手嗎?”

話音剛落,還沒等許大茂和傻柱他們說點什么,不遠(yuǎn)處那張桌上,就突然傳來一句厲喝:

“許大茂,你這是想要干嘛?之前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不是,一大爺,這回真不是我挑事,是傻柱他滿嘴噴糞,罵我媳婦不會生!”

許大茂看到易中海帶著劉海中和閻埠貴過來了,立馬就露出一抹十分委屈的神色。

事實上,易中海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之所以會選擇先開口責(zé)問許大茂,主要還是因為一開始拿話調(diào)侃徐東的人就是許大茂,本質(zhì)上就有些思想不良。

聽到許大茂的辯解,易中海先是深深看了許大茂一眼,然后扭頭看向一臉滿不在乎的傻柱,怒聲開口質(zhì)問道:

“何雨柱,這個事情你怎么解釋?”

傻柱一聽,抬起頭瞥了易中海一眼,然后一臉不忿地開口說道:“我又沒說錯,許大茂他媳婦確實是沒有生孩子啊!

要我說,許大茂你有時間跟我在這較勁,還不如回家跟你媳婦好好抓點緊,別再過個三五十年,還沒下出一個蛋,那可就讓人笑話了。”

“傻柱,你...”

許大茂聽到傻柱在咒他絕戶,眼睛猛地一瞪,眼神中都快要噴出火,要不是因為閻解成和劉光天一直拉著他,估計他這會都想要跟傻柱拼命了。

而易中海聽到傻柱的話,臉色也是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然后怒聲開口訓(xùn)斥道:“何雨柱,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是你一個大老爺們能夠說的話嗎?”

“就是,人家許大茂跟他媳婦會不會生孩子,關(guān)你什么事,你有本事,就趕緊娶個媳婦回來,別整天琢磨人家兩口子的私事。”

這時,閻埠貴也走上前來,對著傻柱一頓數(shù)落。

“三大爺,這事跟您沒關(guān)系,您別跟著瞎摻和,再說我娶不娶媳婦,礙著你了嗎?有那閑工夫,您還是多操心操心您家大兒媳,什么時候能夠給您生個孫子吧!”

傻柱瞥了閻埠貴一眼,臉上微微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

他知道,閻埠貴之所以會幫許大茂說話,主要還是因為平日里,許大茂可沒少給閻埠貴分點鄉(xiāng)下帶回來的土特產(chǎn)。

就那么一點兒小恩小惠,他就不信閻埠貴還能為了許大茂跟他死磕?

果然,閻埠貴看到傻柱把火燒到他家大兒媳身上,立馬就有些急了。

“你...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不跟你一般計較。”

聽到這話,傻柱也不惱,直接就順著話頭,開口恐嚇道:“對對對,三大爺,我看您啊,以后跟我說話還是注意著點,當(dāng)心我發(fā)瘋一口咬死你。”

“你...”

閻埠貴眼睛一瞪,然后伸手指著傻柱,一時間竟不敢再說什么。

劉海中見狀,當(dāng)即就上前一步,搶在易中海之前,腆著個大肚子,厲聲開口喝道:“傻柱,你怎么跟三大爺說話呢?在你眼里,還有沒有一點兒規(guī)矩了?”

“嘿!我說二大爺,您這又是從哪個旮沓里鉆出來的?我跟三大爺說話,用得著跟你匯報嗎?別以為你當(dāng)了個二大爺,就能夠在這跟我吆五喝六的,人一大爺還沒說話,輪得著你說嗎?”

傻柱瞥了眼劉海中的大肚腩,然后毫不客氣地開口懟道。

在這院里三位大爺當(dāng)中,要說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劉海中沒點當(dāng)領(lǐng)導(dǎo)的本事,還整天擺著一副領(lǐng)導(dǎo)的架子。

而劉海中一聽傻柱這話,當(dāng)場就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不得不說,他的肚子里是真的沒有一點墨水,也難怪傻柱一個掄大勺的廚子,也有些瞧不起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家有著三個兒子,還有他那七級鍛工的身份,估計二大爺這個位子,那是怎么輪也輪不到他來坐。

此時,徐東站在一旁看到這個情況,心里立馬就明白了為什么在原劇中,每一次召開全院大會,最終都會鬧得不歡而散。

不說別的,僅僅就是傻柱這么一個混不吝的作風(fēng),哪個人能夠受得了啊?

就在他暗自決定,以后絕不能再跟今天這樣,組局讓傻柱和許大茂湊到一塊的時候,耳邊突然就傳來了易中海的聲音。

“何雨柱,你是不是成心不想讓大伙好好吃頓飯了?你要是再敢犯渾,那就罰你掃一個月的院子!”

“行行行,我閉嘴,我閉嘴行了吧!”

傻柱一聽,心里知道再繼續(xù)鬧騰下去,他一準(zhǔn)要吃虧,于是連忙裝作有些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開口服了句軟。

看到這個情況,許大茂頓時就有些不樂意地開口喊道:“哎,不是,一大爺,這就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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