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強烈的修法欲望
- 恐怖諸天:就讓反派獻上忠誠吧!
- 教宗冕下
- 2044字
- 2025-06-18 09:02:41
當晚。
屋頂倒著插滿鮮花的客廳內。
頭發花白,身穿白色背心,挺著個大肚腩的老頭打掃完家中衛生,沖著縫紉機前的老伴說道:“我去丟個垃圾。”
戴著老花鏡,雙腳踩著縫紉機的梅姨,驀然想起餐館伙計說的殺人犯,應激般喊道:“等等,老爺。”
老頭停在門前,疑惑問道:“等什么?”
梅姨認真說道:“先把垃圾放門口,明天再扔吧。”
“今天能做的事情,為什么要拖到明天呢?”
老頭搖了搖頭,又道:“而且樓梯口就有垃圾桶,放咱家,有味道。”
眼見他沒當回事,梅姨只好解釋說:“我聽友記餐館的小伙計說,公屋內藏了一個變態殺人犯,太晚出門會不安全。”
“友記餐館有小伙計?”老頭詫然道。
“應該是新來的,看著挺年輕,二十來歲吧。”梅姨道。
老頭輕笑:“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往往會虛構一些并不存在的事情來博眼球,或者說展現自己的消息靈通。變態殺人犯?真有變態殺人犯的話,電視上早就播報通緝了。”
梅姨勸說道:“老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被這么一個小孩唬住,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老頭搖搖頭,并不在乎對方的勸說,執意走出家門。
梅姨實在勸說不動,眼睜睜看著他走出房門,內心卻浮現出一絲絲不安。
強迫自己坐下后,她又踩了兩下縫紉機,結果一個沒留神,竟傷到了右手。
怔怔看著右手上不斷冒出的鮮血,她更加不安了,迅速起身,沖出房門,不料耳畔突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友記茶餐廳。
瞥了眼不斷將椅子放在桌案上的新同事,山西佬悄悄來到柜臺旁,輕聲問道:“友哥,你給他開了多少錢,他這么賣力氣。”
友叔道:“一個月,八百塊。”
“才八百?”
山西佬一臉錯愕,旋即說道:“還得是年輕人啊,為了八百塊就能這么勤勉。”
“你懂個屁,下班吧。”友叔笑罵道。
山西佬確實不懂,但下班的欲望直接沖散了他聊天的想法,促使他迅速離開茶餐廳……
友叔默默鎖上收銀箱,轉身來到大堂內,招手道:“走吧,阿源~”
幾分鐘后。
兩人一起來到大廈電梯口,在電梯門開的一瞬間,陳源忽然說道:“友叔,你先上去吧,我突然想到有些東西沒買。”
“什么東西?”友叔側目道。
“生活用品。”陳源含糊地說道。
友叔也不好多問,隨即從懷里取出一把鑰匙:“待會你自己開門。”
“謝謝友叔。”陳源面帶感激地說道。
友叔擺了擺手,大步走進電梯內:“待會見。”
陳源笑著揮手,在電梯門合攏,以及親眼看著一旁的樓層數字不斷上升后,這才放心的離開門前,大步走向樓梯口。
他要去驗證一件事情……
按照劇情來說,今晚應該就是冬叔死期,也不知自己編造出來的謠言,能否改變其命運。
少傾。
他一路疾奔至樓梯口,只見地上是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甚至地面都被砸裂了,但附近卻沒有尸體。
陳源心神一沉。
是宿命難違,還是自己做的不夠?
怔楞間,他胸口忽然浮現出一絲絲寒意,由前胸兩側蔓延至后背,像是在提醒他背后有人。
很明顯,這是雙生魂在預警。
霍然轉身,挑目望去,只見一名梳著大背頭,穿著黑色對襟衫,手里握著一支煙卷的陰翳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這附近,眼眸淡漠的注視著自己……
陳源知道他是誰,可此刻卻只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甚至面色平靜的向對方點點頭,轉身上樓。
“站住!”
阿九輕喝道。
陳源理都沒理,全神貫注地注視著腳下樓梯,瘋狂跨步。
雖說他身上還有雙子鬼這張底牌,但問題是,他只有這一張牌!
如果阿九對自己產生了殺心,全力牽制住雙生魂,再讓飼養的那些小鬼來咬自己,天知道會是什么下場。
陳源不想拿自己的命來賭某種可能,因此直接選擇了腳底抹油……
而事實上,阿九只是想試探一下這年輕人。
卻沒想到,他見到自己就跑,看起來很心虛的樣子,因此在喊一嗓子沒叫住的情況下,本能地拔腿追了上去。
只是他法力雖高,年齡卻也大了,腿腳根本比不了年輕人。
因此跟著狂追六層樓后,速度便愈發慢了起來,不得不從懷中取出一枚雞蛋,咔啪一聲捏碎,一團黑氣頓時自其指尖流出,飛速沖向樓梯。
這黑氣速度就比阿九快多了,甚至是比陳源快很多,后發先至,很快便來到其身后,顯化成一只炭黑色小鬼,伸出臟兮兮的手掌,徑直抓向陳源后心。
生死一瞬,陳源胸口驀然涌現出一股涼氣,小孖女如煙霧般自勛章內沖出,自陳源右側繞了半圈,出現在他身后,沖著炭黑小鬼惡狠狠地嘶吼一聲。
剎那間,炭黑小鬼被嚇得大腦一片空白,直接僵在原地,身軀顫栗不已。
等它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后,那青年男子早就跑的沒影了,而阿九也在后面追了上來。
“怎么回事?”
“2442的小孖女,在他身上~”炭黑小鬼道。
阿九一愣:“什么?附體?”
炭黑小鬼搖了搖頭:“不是,好像是在保護他。”
“怎么可能?!”阿九下意識反駁。
那倆姐妹是什么情況他太清楚,不害人就是好事了,怎么會保護別人呢?
炭黑小鬼無言以對。
它怎么知道怎么可能,問他這問題,與對牛彈琴有什么區別?
一片靜寂間,阿九抬頭看向樓上,眉頭逐漸蹙起:“這就麻煩了……”
另一邊。
陳源氣喘吁吁的來到友叔家門前,回頭看了眼黑漆漆的樓道,心底暗自發狠:
“肏,一定得修法啊!不能近戰的馭魂師,和游戲里面的脆皮角色有什么區別?”
“咔。”
突然間,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一身寬大睡袍,露著一雙毛腿的友叔站在門檻內,望著滿頭大汗的他問道:“怎么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