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獻祭
- 什么讓我治療上帝?!
- 吃飯也要錢
- 2455字
- 2025-08-07 15:05:57
神說“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神將光和暗分開,便有了晝與夜。
這是原本的故事,然而,在這里,神確實創造了光,但卻沒有將光暗分開,所以,整個世界都是灰蒙的一片,既有光也有暗,沒有一處地方是亮的,也沒有一處地方是暗的,整個世界有的,只有灰蒙的一片。
我該去怎樣形容我眼前的震撼呢,一大坨膨脹扭曲的肉球,被一根巨大以及無數根小的十字架,從中間貫穿,插在一座教堂之上,他還在蠕動,他的心跳聲如同汽車轟鳴一般,他是活的。
這座小鎮,里里外外充斥著詭異的氣氛,周圍的建筑看似正常,可是,走近一看,無不充滿著詭異,甚至灰蒙的天空上,還懸掛著一個三角形的眼睛,那只眼睛布滿血絲,瞳孔流著鮮血,卻不知鮮血流向何處。
而這的行人,更是詭異至極,有的要么瘋癲至極,有的要么形如呆板,他們的臉上都普遍掛著一張,痛苦絕望的表情。
至于為什么會來到這個小鎮,我們也是懵了個大逼,在那個自稱“亞伯拉罕”的人倒下之后,腦海中莫名閃過一點記憶,只不過現在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在這段記憶之后,突然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我的內心逐漸感覺到不安,因為目前經歷的一切,完完全全違背了常識,如果這是一場節目的話,那他是怎么做到兩次將我無意識的換到另一個地方,而且,這周圍的建筑如果都是特效的話,那看起來也太過真實了。
難不成我真的穿越了?不過,穿越的世界似乎有點糟糕。
“按照那個人所說,我們只有七天時間,不知道,算不算上今天?如果算的話,那我們時間可不太夠,抓緊點吧,我們先分享信息。”眼鏡男能在觀察周圍局勢后,立馬開始做出判斷。
我們現在身處這個地方,在一個教堂門口,這個教堂也是目前看來唯一算正常建筑,雖然在上面插著那個巨大肉球,好歹用的石頭之類的認識以內的東西搭建的,而其他的建筑,我幾乎難以語言能描述出來,甚至都無法準確的在腦海映射出來。
“我叫鄭懷海,26歲,來自武漢,是一名公司的高管,不過,才當不久,被敵對公司叫人開車撞死了,當然,這是我猜的,畢竟,我走在人行道上,那輛車直接對著我開過來了。”他說話的時候語氣相當平靜,似乎說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叫聶振東,34歲,來自鄭州,是一名警察,死因是在抓一名歹徒時候,被他捅了一刀,雖然最后抓住了他,但我也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我叫柯瑤,32歲,來自深圳,是一名公司的老總,死因飛機失事。”
“我叫宋冬,31歲,來自上海,是一家餐飲店長,死因是仇家報復。”
“葛力,42,家住溫州,無業游民,因為小區發生火災,被燒死了。
“那個,我叫龍志濤,26歲,來自深圳,是一名健身博主,嗯,小博主。死因,我正擱家睡覺,一個小偷就闖進我家偷東西,這我能忍,一身肌肉可不是白練的,我上去就和他打,沒想到的,臭小子,居然帶槍,給了他一拳之后,我就躺下了。”
眾人幾乎都沒有一句廢話,講話干凈利落,直奔主題,除了那個肌肉男。
按照他們自我介紹的順序,我是最后一個,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們中好像都有死過一次,但,我真不知道我自己死過,如果實話實說的話,會被懷疑的吧。反正死因也沒什么好調查的,隨便說一個吧。
“我叫余傷,21歲,來自襄陽,是一名心理醫生,死因,在外面被車撞死了。”我也模仿著他們,盡量用干凈整潔的話說出來。
在我說完之后,除了肌肉男以外,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請問一下,你具體是襄陽的哪里?哪個醫院?”發問的是叫柯瑤的女生。
“金山市,金山市人民醫院。”盡管我很是疑惑,但還是回答了。
“哦。好了,沒什么。”柯瑤的眼睛漸漸瞇了起來。
雖然她這么說,但我仍然感覺到疑惑,我似乎被她懷疑了,難道我的話很有漏洞嗎?
“好了,我們時間不多,容不得我們在此浪費,大家應該都被給了一點記憶,關于祭壇以及祭壇的作用,由于時間不多,我們應該分組,雖然這大大加大了危險,但是,效率極高。”鄭懷海開口說道,眾人思考了一番,也認為確實該分組,畢竟,時間確實也不夠,如果都一起行動的話,很難在7天時間內完成任務。
“我們一共分為三組,一組回到過去,一組留在現在,一組去往未來。但我們只有7個人,所以有一組必須是3個人,首先,我們中間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余傷,由我以及龍志濤,和他組成一組,我們回到過去。”
我和龍志濤懵了個大逼,隨后又聽見了鄭懷海的解釋。
“余傷是心理醫生,雖然不是專攻精神類疾病,但也一定比我們更加專業,所以他在治療上帝是關鍵的一環。龍子濤看起來戰力不錯,有保護他的能力,而我作為監視他們兩個的存在,同時,我自己戰力也還不錯。”
出乎意料的,居然得到了眾人的贊同,難道沒有人感到不公平嗎,這讓我很意外,而且也佩服鄭懷海的果斷,我可是到現在都還沒弄清楚狀況啊。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三組并確定下來了,由我,龍志濤,鄭懷海,回到過去。宋冬和柯瑤,留在現在。聶振東與葛力去往未來。
不過,發動儀式需要祭品,雖然大街上的行人很詭異,但他們畢竟還是人,所以眾人準備去尋找一些動物,按照圣經來說,山羊是最好的,不過,儀式的要求只需要一個生命就行了。
雖然這里的行人比較詭異,但動物倒顯得很正常,不過多久,我們便找到了兩只羊只不過格外的輕。
擺好祭壇后,我們欲要將其殺死獻祭,但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我們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殺死這兩只羊,然后,我們找到了了這只羊為什么那么輕的原因了,原來這只羊沒有了五臟六腑,它的肚子是空的,他已經被人拋干凈了,但它還是活著,以至于現在的我們,將他的頭顱砍下,他還在叫。
我們的表情開始逐漸嚴肅,現在的詭異情況,已經完全超脫了認知,更關鍵的是如果他們無法完成獻祭,那么就無法去往過去和未來,想要治療上帝,就更加困難。
我們又嘗試了更多方法,都快將羊砍成哨子,但他的肌肉仍在跳動,甚至明明沒有了嘴巴,沒有了喉嚨,還在詭異的叫喊,他一直還活著。
我們開始懷疑,難道一定要獻祭人類嗎,于是不顧眾人的阻攔,鄭懷海直接在路邊抓了一個人過來,這個人幾乎沒有什么反抗,以至于鄭懷海將他抹了脖子都沒有反抗,但是獻祭仍舊沒有成功,因為這個人還活著,他對著我們笑,笑的詭異,笑的扭曲。
此刻我們終于意識到了,這個世界可能沒有死亡的概念,那么,不會死亡的話,我們該怎么完成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