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炸礦洞
- 戰錘:從礦工開始殺向銀河
- 燈涂
- 2005字
- 2025-07-18 09:03:58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能夠感受到你的善意,我聽你的。”科拉克斯感受到了桑德曼的真誠答應了下來。
“艾瑞福尼亞,帶著他走。”桑德曼吩咐道。
“動手,把他們身上的裝備剝下來,然后炸毀這里!”
看著艾瑞福尼亞帶著剛降臨的基因原體離開,桑德曼趕緊朝著其他人命令道。
“老大,鉆頭牽引車還在這里啊!”阿倫迪聽到這個命令簡直驚呆了。
這可是關系到整個營地未來所有人的生死存亡的大事,為了啟動這個大家伙,營地里所有值錢的礦藏都已經投入到這里了。
為了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這樣做值得嗎?
“你們相信我嗎?就像你們剛開始推舉我成為營地的老大的時候那樣子。”桑德曼看著一眾猶豫不決的同伴們說道。
“相信我,未來的他一定會帶領我們推翻這些監工的統治,甚至帶領我們走出這個星球,走向銀河!”桑德曼斬釘截鐵的向著眾人保證。
“老大,我相信你!”阿倫迪回想著過去的種種堅定的說道。
“老大,我們相信你!”其余的同伴們聽到老大的話同時回憶起桑德曼成為營地領袖之前的慘狀。
最起碼桑德曼成為營地的領袖之后這里再也沒有發生過餓死人的事情。
“好,既然如此,那就趕緊動手,把這些裝備藏起來,記得拆掉電池,阿倫迪,派個人去通知那些監工就說這里發生了坍塌。”桑德曼非常的果斷。
經常殺人的小伙伴都知道,直接炸塌的礦洞是毀尸滅跡的最佳方式。
桑德曼跟阿倫迪很快就根據礦洞的布置算出了需要布置的炸藥當量以及薄弱點在哪里。
只需要將開礦炸藥布置在關鍵的支架跟錨桿上就行了,礦洞在失去支撐跟炸藥的能量作用下,坍塌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事后高塔也不可能為了區區五個監工的死大費周章的去挖開這里,在呂凱厄斯這些底層監工的命雖然比礦工們值錢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大,炸藥布置好了,隨時可以引爆。”阿倫迪指揮著同伴們用最快的速度布置好了炸藥之后表示可以起爆。
“沙羅金,爆炸響起后,你立馬趕去兌換點報信,就說鉆頭牽引機這里發生了坍塌,整個區域都沒了。”桑德曼向著隊伍中最年輕的小伙子說道。
這個小男孩赫然是日后暗鴉守衛之中大名鼎鼎的報喪之鴉,尼康那.沙羅金
沙羅金原本是一個身世悲慘的鹽湖童子,所謂的鹽湖童子就是趁著年紀小,身材還沒有長開的時候利用嬌小的身軀在狹小的鹽礦之中采鹽。
隨時可能存在的坍塌或者溺水讓鹽湖童子的生存環境極為惡劣,若非靠著嫻熟的技巧以及命運的庇護,沙羅金早就葬身于鹽湖之中了。。
當沙羅金長到13歲的時候,身軀跟骨骼已經定性沒有辦法適應鹽湖的工作,隨后便被送到了這里進行采礦工作。。
“是,桑德曼大哥”沙羅金接過命令便開始朝著外面走去。
“某種意義上,艾瑞福尼亞還真是有種天命之女的感覺。”桑德曼看著沙羅金遠去的背影感慨道。
一個小小的聚集地里可謂是藏龍臥虎。
看看這里都有誰?
阿倫迪,暗鴉守衛原體衛隊指揮官。
阿加皮托兄弟,分別是猛禽跟利爪的指揮官。
沙羅金,暗鴉守衛中名聲最為顯赫的存在,能夠爆頭原體的超級猛男。
當暗鴉守衛原體科拉克斯不在的時候,基本上就這么幾個人說了算,當然軍團時候的沙羅金位置比起上面的幾人并不高,他的強項在個人戰斗力上,但那也是暗鴉守衛之中最神秘的暗影大師的成員。
“嗤——。“
一簇細小的火花突然竄上引線,像條赤紅的毒蛇順著火繩急速游走,在黑暗中拉出一道忽明忽暗的紅光,火星蹦跳著吞噬麻線,空氣里頓時彌漫開刺鼻的硫磺味。
“走!!”桑德曼點燃了炸藥的引信,隨后招呼所有的同伴開始趕緊離開了這里。
阿倫迪等人早已經計算好了從礦洞走出到一半的路程才會引爆,這個距離已經足夠安全,并且不會引起懷疑。
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他們逃出礦洞的時間也需要計算好,總不可能一坍塌,這些在礦洞里的人就全部一窩蜂的涌出來礦洞,高塔沒有那么容易被欺騙。。
所以一切都需要計算好。
漆黑的礦洞之中,一條火蛇緩慢而又堅定的朝著預定的目標不斷地攀源而去,直到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火蛇燃盡的剎那,時間仿佛凝固——
火星如毒蛇吐信般舔上炸藥包的麻布外皮,“嗤“一縷青煙騰起。
緊接著,包裹在內部的烈性炸藥傳來一聲悶響,像是巨獸在深淵中蘇醒的嗚咽。
隨后爆炸所產生的劇烈能量波席卷了整個礦洞,坍塌開始了。
成片成片的巖層從上面開始坍塌,將遺留在礦洞中的監工尸體以及鉆頭牽引機所有的一切掩蓋在廢墟之中。
或許等過個幾十上百年之后這一切才會重新顯露在大眾面前,或許到時候整個呂凱厄斯上已經換了另一片天空。
礦洞中,一眾礦工正在驚慌失措的朝著外面奪路飛奔,雖然阿倫迪已經預留了足夠的安全撤離時間,可礦洞上的坍塌可不一定會按照人所計算的范圍來坍塌。
“快,快跑,除了礦鎬,其他礙事的東西都丟了。”桑德曼朝著所有人吼道。
礦洞的背后已經傳來了一聲聲沉悶的聲響,充滿了灰塵的渾濁氣體因為大范圍的坍塌被擠壓到出了礦洞。
“呼呼呼....”一群人狼狽不堪的沖出了礦洞,來到了外面厄礦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跑出來了,終于跑出來了。”一群節后余生的礦工們毫無形象的躺在了礦場空曠的地方。
礦洞坍塌那種宛若天威般的壓迫感對于凡人們來說實在是太過于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