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好像吃醋了
- 我的溫柔堂嫂
- 糖酥排骨
- 2056字
- 2025-06-14 14:32:33
大伯的話說完之后,王叔只是有些不服氣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后領著王大傻子就往外走。
結果,那王大傻子卻耍起性子來了,甩開王叔的手,哭哭啼啼地說:“爹,俺要媳婦!俺就要那個媳婦!那是俺的媳婦!”
他一邊喊著,一邊朝著劉曉雨沖了過來。
劉曉雨尖叫了一聲,趴在了我的懷里。
我瞬間感覺氣血上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直接一拳轟在了張大傻子的鼻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張大傻子兩眼一翻,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剛剛那一拳,我似乎把他的鼻梁骨給打斷了。
“哎喲,我的兒啊!”
張叔哭著過去把張大傻子扶起來,“沒天理啊!搶人媳婦還打人!”
“你少胡說八道啊!誰搶你家媳婦了?”我大聲反駁。
張叔不依不饒,蹲在地上大喊大叫,終于把村長給喊來了。
村長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著手處理了這件事,還承諾以后一定給張大傻子安排一個媳婦。
至于劉曉雨,村長自然是讓她先跟著我了,畢竟我是村里唯一的大學生,村長還指望我出息之后給他長臉呢。
一場小恩怨暫時化解,劉曉雨也沒有再跟我鬧脾氣,而是跟著我,乖巧地回了診所里。
經過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劉曉雨明顯更信任我,更依賴我了。
大概是因為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又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所以,她把我當成了唯一的依靠。
經過了幾周的療養,我終于可以下床走路了。
而且,是在沒人扶著的情況下。
劉曉雨特別開心,一邊笑著一邊拍手,蹦蹦跳跳地和我抱在一起。
“太好了楊墨哥哥,你終于痊愈了!”劉曉雨開心地說。
我點了點頭,說:“等過幾天,我們就回城里吧。”
“嗯嗯,我帶你去我家的公司。”劉曉雨說。
“你家不是搞棉紗廠的嗎?還有公司?”我問劉曉雨。
劉曉雨解釋說:“對呀,工廠負責生產,公司負責銷售嘛。”
我說:“那你家還蠻厲害的。”
劉曉雨嘿嘿一笑,說:“那當然咯。”
“你家這么厲害,你為什么不在你家的公司上班呢?”我問劉曉雨。
劉曉雨撇了撇嘴,說:“不想被家里人管著,我本來就愛玩,老被家里人管著多沒意思。
“后來家里人非讓我回去工作,我就賭氣不回去,家里就把我的生活費斷了,我只好出來找工作咯。
“就因為這次找工作,結果被人騙了,不過還好遇見了你,嘻嘻……”
劉曉雨一臉開心地看著我。
我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那眼神特別亮,像是有星星在里面一眼,特別的純粹與清澈。
或許這就是學生時代的愛情吧,不摻雜任何一絲雜質,是最純粹的喜歡,最清澈的愛戀。
“哎對了,楊墨哥哥,之前你說,你要找一個叫什么楠的,是嗎?”劉曉雨忽然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你認識她?”
劉曉雨說:“嗯……有點耳熟,這樣吧,你跟我回家,我幫你打聽打聽,好不好呀?”
我也沒多想,點頭就答應了。
當時我的還很單純,但凡我有點經驗,都能看出來,這其實是她為了把我留在她身邊的借口罷了。
女孩子在戀愛的時候,耍點小心機很正常,但也要看她為的是什么。
如果說為的是你,那就是一件很可愛的事情;但如果為的是你的錢,那這樣的女孩最好遠離。
劉曉雨和我一起坐在病床邊上,看著窗外逐漸落下的夕陽,我們兩個的距離也在悄然間拉近。
“楊墨哥哥,你為什么一定要找她呀?她對你很重要嗎?”劉曉雨問我,小拇指還輕輕地戳了戳我的手背,像是在試探什么。
我如實回答她:“她是我堂嫂,是我堂哥當年從外面買回來的,但是我堂哥對她不好,把她關在了豬圈里,每天把她當成牲口來養。
“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幫她逃了出來,她說她喜歡我,說以后要嫁給我當媳婦。”
說完之后,我感覺到劉曉雨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后,那只一直戳我手背的小拇指也停了下來。
“哦。”劉曉雨的語氣有些失落。
隨后,我就感覺到劉曉雨似乎刻意與我拉開了距離。
我們兩個都安靜了下來,窗外的夕陽也落到了地平線下,黑暗像是墨水浸染了白紙一樣,將整個房間染成了黑色。
又過了幾天,我的腿傷徹底痊愈了,我就帶著劉曉雨打算離開大山。
我爸和大伯他們都出來送我,村長他們還給了我一些錢,讓我回到大城市之后要好好工作,要有出息。
我一一拜謝了他們,心里卻有些酸酸的。
我知道他們買賣媳婦的行為不好,可那也是因為我讀了書,明了事理。
如果沒有他們,我也沒機會出去上學;如果沒有他們,我也沒有機會出人頭地;如果沒有他們,我更沒有機會去大城市。
所以,所有人都有資格指責他們封建,指責他們落后,指責他們的所作所為,唯獨我沒有資格。
我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就和劉曉雨一起坐著三叔的拖拉機,離開了山村。
大山的山路很崎嶇,盡管我對這里的山路極其熟悉,但依舊覺得它很曲折坎坷。
過了好一會,我們才離開大山,臨走前,我跟三叔招了招手,三叔也對我招了招手,說了一句和我當初離開大山時說過的一樣的話:“別回頭。”
我拉起劉曉雨的手,離開了大山,走了幾里地之后,終于來到了馬路上。
看到了來往的車輛之后,我瞬間感覺自己從上個世紀穿越到了當代。
劉曉雨嘟著嘴,揉著屁股,說:“山路好崎嶇,把我屁股都蹲疼了。”
我問她:“哪兒疼?我看看。”
劉曉雨立即遠離我,紅著臉,嘟著嘴,說:“不用了,你還是去給你的楠姐看看吧。”
“啊?”劉曉雨說的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劉曉雨沒有接話,努著嘴,招了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過來,然后看都沒看我一眼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