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有板有眼的拓跋炎
- 斗羅之開局覺醒圣主,金瞳滅世
- 超神蛋蛋
- 2041字
- 2025-07-30 11:41:31
拓跋炎一只手抓著女子的手,另一只手怕打著女子的手臂,巧力將女子手中的匕首拍掉。
在女子略帶哀怨的眼神中,她的耳畔傳來了拓跋炎冰冷著不近人情的聲音。
“要死就離著我遠一點。不要將血噴濺在我的身上。”
火舞愣住了。
女子也愣住了。
愣神中,拓跋炎松開女子的手。
無論是火舞還是女子,都沒有料到拓跋炎竟然會愿意出手相助。
泰諾的臉色很難看。
身為力之一族的主事者,泰諾并不傻。
泰諾意識到拓跋炎見義勇為的行為,更會坐定他“恃強凌弱”的印象。
人要臉,樹要皮。
力之一族也是要臉面的人,并非不知羞恥的人。
泰諾也怕被人截他的脊梁骨,在他的背后罵他。
曾經有一個帝都的家族,囂張跋扈,魚肉百姓,結果遭到了百姓一致的抵制。那個家族最后想要殺一儆百,結果適得其反。
帝都的市民們見了他們繞著走,市民是怕了他們,卻也不再做他們的生意。
事情發展到最后階段,但凡和那個家族打交道的人,都一致地遭受到了市民的制裁。
王法無法制裁那個家族,但最后那個家族被孤立了起來,很快走向了衰落。
破敗衰落離開天斗城的那一天,街道上冷冷清清的。突然從巷道中涌出許多的市民,亂棍將那個家族的人全部活活地打死。
那個家族到底做了什么慘無人道的事情,眾說紛紜。
力之一族是魂師家族,卻也不敢完全無視輿論。
泰諾眼神一橫,“拓跋炎,你要多管閑事?”
拓跋炎神色從容,“眾所周知,我拓跋炎從來不管閑事。”
泰諾心中略喜,“如果你不管閑事,還請你在一邊看著!”
拓跋炎上一次和泰諾打成了平手。泰諾對拓跋炎不能不心生忌憚。
似乎非常地忌憚拓跋炎,泰諾在用詞上首次對一個晚輩用了一個請字。
“嗯,我看著。”
拓跋炎呼應的聲音,又讓火舞神色一愣。
火舞環視周圍。她找不到能讓泰諾忌憚的人。
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火舞站出來,道:“泰諾叔叔,事情的是非曲直,應當由衙門調查后裁定。你這樣做很不合乎王法!”
火舞的話中到處都有破綻。
魂師是一個很難治理的組織。
魂師會飛墻走壁,能夠使出各種各樣的魂技。
尤其是某些作惡犯法的魂師,衙門的“捕快”想要抓捕非常的困難。成功率無限接近于零。
所以,萬年前出現了武魂殿。
武魂殿專門負責管理魂師。
有時候即使是武魂殿也很難裁斷魂師之間的矛盾。通常情況下,魂師會按照魂師界的規矩辦事。誰的拳頭夠硬,誰就有道理。
女子、青年和泰諾都是魂師,雙方私自解決雙方之間的矛盾,合乎魂師界的規矩。
然而,聽著火舞的話,泰諾樂了,“好,那就交給衙門裁定。”
泰諾嘴角噙著得意自信的弧度。
力之一族盤踞天斗城快十年了。它在衙門中有著自己的人。
泰諾自信,只要將事情鬧到衙門,黑的也能變成白的。女子和青年即使是無辜的,真理也會站在他侄子和力之一族的陣營。
火舞年紀小,不懂事,松了一口氣。自以為幫了女子和青年。
諸不知,真要將女子和青年送到衙門,女子和青年一定會被屈打成招,甚至會被活活地逼死。
尤其是貌美的女子。
拓跋炎的眼神在女子的樣貌上停滯了片刻。
粗布包頭巾歪歪斜斜搭在發髻上,邊緣磨出的毛邊蹭著她的鬢角,卻偏偏襯得那截脖頸像浸在溪水里的玉。
她低頭絞著衣角時,額前碎發垂下來,漏出的眉眼卻比三月新柳還要勾人。
眉峰是遠山含黛的淡,到了尾梢卻忽然洇開一點霧般的青,像是被晨露打濕的黛石輕輕掃過。
眼瞳是浸在井水裡的黑曜石,日光斜斜照進巷口時,能看見瞳仁裡浮著細碎的金芒,眨眼間又沉下去,成了深不見底的墨。
鼻尖不算挺直,帶點憨態的圓,卻偏偏在鼻翼兩側有兩道極淺的溝壑,笑起來時會盛著兩汪軟肉,像剛剝殼的荔枝。
最驚人是唇,粗陶碗沿印在上面的紅痕還沒褪,下唇飽滿得像含著顆櫻桃,唇線卻利落得像描金的筆鋒。
拓跋炎可以肯定如果女子進入了衙門,破身是小事。以女子剛烈的性格,以及視男朋友比生命還重的事情,女子的下場會比破身和死亡凄慘一百倍。
旁觀的巡邏士兵得到泰諾眼神的示意,非常默契地走到女子和青年的身邊,想要將女子和青年帶入衙門。
當巡邏士兵剛要擒拿女子和青年,拓跋炎呼道:“等等!”
泰諾眉頭微皺,“拓跋炎,你不是說你不管他們的事情嗎?”
場中所有人中,泰諾唯獨忌憚拓跋炎一人。
論身份,拓跋炎是白金主教拓跋希的親孫子。
論實力,泰諾只能和拓跋炎打成平手。
如果拓跋炎想要插手,那么泰諾還真拿拓跋炎沒辦法。
“我拓跋炎說話一人九鼎。說了不管閑事,就不會管閑事。”突然,拓跋炎話鋒一轉,又道:“在你離開之前,先將我們之間的事情解決一下!”
泰諾眨了眨眼,內心困惑地問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情需要解決?”
前些時日,泰隆和馬紅俊起了沖突。
馬紅俊將泰隆暴打了一頓。
這件事情恰好被泰諾看到了。泰諾執意要為理虧的兒子出頭。
結果馬紅俊又被泰諾打了。
最后,拓跋炎為馬紅俊出頭找回場子,和泰諾打成了平手。
無論是泰諾還是拓跋炎,亦或者是泰坦還是拓跋希,甚至是力之一族和拓跋家族,雙方都點到為止,沒有繼續升級沖突。
之后,雙方再也沒有交集。
泰諾不明白他和拓跋炎之間還有什么矛盾需要解決。
拓跋炎微微抬起右腳,手指著褲腳的些許紅色斑點,語氣有板有眼地道:“你瞧,因為你打別人的原因,你將別人的血噴濺到我的褲子上,弄臟了我的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