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斜射下來,灑在了史萊克學(xué)院訓(xùn)練場上。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草香,鳥兒在樹枝間歡快地鳴叫,仿佛在預(yù)示著今日的活力。
唐三、戴沐白、馬紅俊和奧斯卡幾人站在訓(xùn)練場中央,各自釋放著武魂。邪眸白虎的威風(fēng)凜凜,浴火鳳凰的熾烈,香腸的香氣四溢,而唐三的藍銀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晶瑩剔透。
我輕輕一笑,放出自己的武魂——一把華美而絢麗的玉凰琴。琴聲悠揚,第一魂技無定風(fēng)波瞬間發(fā)動,三人皆被定住。唐三的瞳孔一縮,驚聲道:'控制系魂技,無定風(fēng)波!'
我微笑著拾起武魂玉凰琴,狠狠地拍在了三人的頭上。那三人的神情瞬間石化,仿佛這出其不意的一擊已讓他們無從應(yīng)對。'怎么了,我說了我的武魂可控制,可攻擊呀。'
奧斯卡摸了摸頭上的包,語氣里帶著一絲無奈:'哎呦,小朝辭,你下手可真夠狠的啊!'
我盯著他,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戲謔:'我說啦,你完了。'
奧斯卡可憐兮兮地看向?qū)帢s榮:'榮榮,救救我!'
我冷笑一聲:'榮榮姐,他吃著碗里的還想看著鍋里的,他還說你是碗里的,我是鍋里的!'奧斯卡的臉色瞬間面如土色,寧榮榮的臉色也黑得跟鍋底似的。
戴沐白等人面面相覷,眼中流露出一種無奈和疲憊。'來呀,'我挑釁道。
戴沐白嘆了口氣:'上吧,只能先打一頓再說!'說著,他再次朝我沖來,但我的玉凰琴瞬間變大,擋住了他的攻擊。他被震得后退了幾步,顯然是被我的力量所震撼。
我橫握玉凰琴,給他一個腰斬,戴沐白嚇得連忙向旁邊閃躲。'還挺機靈,'我嘲諷道。
'怎么了,眼睛抽了?'我繼續(xù)挑釁,戴沐白嘴角微微抽搐,我又補了一句:'哦,嘴也抽了。'
戴沐白差點兒沒被氣死,但他依然沖上來。接著,唐三、馬紅俊、奧斯卡、朱竹清、小舞和寧榮榮七人再次向我發(fā)起進攻。我輕笑一聲,發(fā)動了第二魂技——環(huán)箍,金色的圓環(huán)瞬間套住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完全無法動彈。
'來,動一個試試呀,'我玩味地看著他們。
他們嘗試著動了動,但發(fā)現(xiàn)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一臉幽怨地看著我。我走到奧斯卡面前,緩緩道:'尤其是你,你完了哦,完了哦,完了哦。'
奧斯卡嚇得渾身哆嗦,瘋狂搖頭。我笑著放開寧榮榮,拉著她到奧斯卡面前:'榮榮姐,你說該怎么辦才好呢?'
寧榮榮沒好氣地瞪了奧斯卡一眼:'你說怎么辦?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看我不收拾你!'
我附和道:'是呀,多不要臉啊。'
奧斯卡欲哭無淚:'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真錯了?'我冷冷地問。
'真錯了,真的錯了,'奧斯卡瘋狂點頭。
寧榮榮狠狠地擰了奧斯卡一把,他疼得直咧嘴。我問道:'我這個鍋里的,好看不?'
奧斯卡心里欲哭無淚,但嘴上還是連忙說道:'好看好看,小朝辭最好看了!'
'那你還敢看不?'我故意追問。
奧斯卡連忙搖頭:'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我轉(zhuǎn)身對戴沐白等人說:'剩下的,繼續(xù)吧。'但隨即又想起他們被禁錮住了身體,不能動彈,只好笑著說:'你們動不了了,對吧?也好。'
朱竹清聞言,臉色微紅。我對她笑了笑:'沒事沒事,我只是對他那樣,不會這么對你的。'
朱竹清微微頷首,表示贊同。我繼續(xù)說道:'等一下再給你解開哈,我先處理一下這邊。'
我拿起玉凰琴,緩緩說道:'想被打輸,還是認輸?'
馬紅俊小聲嘀咕:'當(dāng)然是想被打輸啊……'聲音越來越小。
'滿足你們哦,'我笑著說。玉凰琴變大,將他們拍到地上,只有小舞被拍到了一邊去。唐三等人狼狽不堪,而我則輕輕笑道:'我贏了沒?'
唐三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贏了,小朝辭。'
我點點頭:'嗯哼。'
唐三艱難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擺擺手:'那我先帶著竹青姐姐先走了哈。'
唐三等人目送著我和朱竹清離開,我揮手道:'拜拜啦。'
走在路上,我對朱竹清說道:'竹青姐姐,你好漂釀啊。'
朱竹清聞言,臉頰微紅:'謝謝,你也很漂亮。'
'你的宿舍還有空位嗎?我想跟你一起住~'我撒嬌道。
朱竹清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謝謝呀。'她帶著我來到她的宿舍,指了指那張床。我看了看有點破舊的床,抽抽嘴,朱竹清趕忙說道:'沒事的,習(xí)慣了就好。'
我嘆了口氣:'不愧是最摳門的學(xué)校。'我們相視一笑。
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微風(fēng)輕輕拂動著窗簾,帶來一絲涼意。朱竹清早早起床,穿戴整齊,站在門口等候。空氣中彌漫著晨露的清香,四周一片寧靜,只有鳥兒的鳴叫聲偶爾打破這份寧靜。
‘我們要不要集合?’我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
朱竹清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卻又帶著一絲溫柔。我們并肩前往集合地點,步伐穩(wěn)健而有力。一路上,枯黃的草叢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曳,仿佛在低聲訴說著它們的故事。
當(dāng)我們到達集合地點時,戴沐白等人已經(jīng)到齊。看到我跟在朱竹清身后,他們的臉上閃過一絲微妙的表情。馬紅俊小聲嘀咕,‘她怎么跟朱竹清在一起?’
‘有什么意見嗎,小胖子?’我毫不客氣地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
馬紅俊瞬間閉嘴,訕訕地笑了笑。戴沐白等人紛紛搖頭,表示沒有意見。
‘那不就得了,姐姐都沒有意見,你們有意見也得憋著。’我得意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戴沐白等人嘴角抽搐,卻不再多言。我瞥了他們一眼,笑道:‘你看,你們的嘴又壞了。’
眾人立刻捂住嘴,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煩。
‘行了行了,開個玩笑嘛。’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松下來。戴沐白等人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雖然心中暗自不滿,但也只能接受。
這時,弗蘭德走上前來,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接下來,我們要進行一場對戰(zhàn)訓(xùn)練。’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好呀好呀!’我歡呼一聲,期待地看向他。
弗蘭德繼續(xù)說道,‘這次對戰(zhàn)訓(xùn)練,是檢驗?zāi)銈冞@段時間的訓(xùn)練成果,大家要全力以赴。’他說完,拿出一張對戰(zhàn)表,開始宣布對戰(zhàn)順序。
‘第一場,唐三對戰(zhàn)小朝辭。’弗蘭德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嚴肅。
‘好好好,唐三,昨天都沒怎么跟你交手,今天來試一下唄。’我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唐三點了點頭,微笑著回應(yīng),‘好,那就請小朝辭手下留情了。’
我們站在比賽場地上,四周寂靜無聲,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我示意他先出手,唐三立刻釋放出武魂,藍銀草瞬間纏繞住我的身影。我微微一笑,瞬間使出第三魂技,鳳命,虛幻的身影化作一道殘影,真正的我早已來到唐三身后。
唐三感受到身后的氣息,毫不猶豫地釋放出鬼影迷蹤,避開了我的攻擊。‘好身手。’我由衷地贊嘆道。
‘小朝辭的魂技也很厲害。’唐三微微一笑,眼中帶著一絲欣賞。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調(diào)侃道,心中卻暗自慶幸,他并未察覺到我的真正實力。
比賽還在繼續(xù),我使出第一魂技,無定風(fēng)波,周圍的空間仿佛被禁錮了一般,唐三的行動變得遲緩。我趁機將玉凰琴拍在他身上,唐三被拍得后退幾步,神色中卻依舊帶著一絲鎮(zhèn)定。
‘比那個小胖子抗揍一點哦。’我笑道,眼角余光瞥見馬紅俊差點沒忍住翻白眼。
‘小胖子,再翻一個白眼,小心下次直接拍你身上哦,這個行為非常不禮貌,我不喜歡。’我警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馬紅俊瞬間正襟危坐,不敢再亂動。
比賽還在繼續(xù),我使出第二魂技,環(huán)箍,禁錮住唐三后開始發(fā)動精神攻擊。他只感覺一陣眩暈,魂力也被壓制。隨后玉凰琴被扔出,恰好是一擊腰斬,唐三反應(yīng)不及時,瞬間變成痛苦面具,倒在地上,久久未起來。
不久后,隨著比賽的結(jié)束,我施展第四魂技,生韻,為唐三治療,盡顯絢麗的青藍色光芒。
唐三感受到一股暖流在身體里流淌,原本的疼痛感逐漸消失。‘還可以不?’我關(guān)切地問道。
唐三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嗯,謝謝。’
‘沒事,本來就是我沒把握好分寸,用力過猛了,不好意思。’我有些歉意地說道。
‘沒關(guān)系,是我技不如人。’唐三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那下次我輕點兒?’我試探性地問道,心中暗自揣測他的反應(yīng)。
唐三的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想:下次你輕點兒,我怕不是得直接飛天上。
‘那……那好吧,下次繼續(xù)用這個力度。’見唐三不說話,我有些無奈地說道。
唐三差點沒站穩(wěn),我連忙扶住他,‘還是下次我輕點兒吧。’我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小朝辭啊,你這魂技威力太大了,還是別輕易用了吧。’唐三哭笑不得地說道。
‘真的嗎?可是你們不都是想試試嗎?’我疑惑地問道,心中暗自感嘆他們的勇氣。
唐三聽到這話,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心中暗自后悔不該多言。‘我們走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他回到隊伍中。
接下來,弗蘭德宣布了下一場對戰(zhàn),‘小舞對戰(zhàn)小朝辭。’
‘院長,你認真的,讓我連續(xù)比兩場?’我質(zhì)疑道,心中不免有些疲憊。
‘怎么?怕了?’弗蘭德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
‘那倒沒有。就是累了。’我無奈地說道,心中卻暗自調(diào)整狀態(tài),準備迎戰(zhàn)。
‘沒辦法,賽程安排就是這樣。’弗蘭德聳了聳肩,表示無奈。
我認命地說道,‘好吧。’小舞蹦蹦跳跳地走上前來,我笑著說道,‘兔子姐姐,加油哦。’小舞聽到這話,腳步一頓,哭笑不得地看著我。
‘快來。’我招呼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小舞無奈地嘆了口氣,釋放出武魂,粉色的光芒閃耀,一對長長的兔耳朵豎立起來。‘哇,你好可愛,但我不會留情的。’我笑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卻又不失戰(zhàn)斗的決心。
比賽即將開始,空氣中的緊張氣息越來越濃,四周的觀眾屏住呼吸,期待著這場精彩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