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擰耳朵
書名: 茍在魔門從獲得五象之力開始成圣作者名: 積極向上的布貓本章字數(shù): 2040字更新時間: 2025-06-21 22:57:38
“滾!”
“一幫臭水溝里出來的,提著這筐雞蛋都帶著臭味!跑來總司府大門來做什么!討打嗎!”
老村長他們剛剛試著敲了門,守衛(wèi)從門里邊出來,聞著這一股兒臭味就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尤其是認出來老村長是雨水村的,更是不給好臉色。
“哎官爺!官爺先別走!”
眼看守衛(wèi)要關上門,老村長就連忙提著一筐雞蛋遞了上去,順便把拐杖卡在門縫里:
“這是實打?qū)嵉耐岭u蛋!送給官爺!你要是嫌不夠,我們回頭再拿些!”
守衛(wèi)露出嫌棄:
“滾吶!誰要你這些臭雞蛋!有多遠滾多遠!”
“你要是再逗留在此擾了姜大人清閑,我棍棒處理!”
砰!
說完守衛(wèi)就一把將老村長推了出去,摔倒在地,他也不理會,關上門就離開。
門外村民趕緊上來把老村長扶起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怎么辦吶……”
老村長站起身后,滿臉憂愁,這雞蛋已經(jīng)是他們雨水村拿得比較出手的了,結果連一個看門守衛(wèi)都瞧不上,更何況那些大人們。
“村長,要不咱先守著在這里吧,說不定還有機會。”一人道。
老村長點頭:“只能這么辦了,也不知道剛才那守衛(wèi)嘴里說的‘姜大人’是誰。”
……
總司府內(nèi)。
一位頭戴官帽,留著長胡須,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坐在主位上,靜靜等待著。
他旁邊站著一位侍女,侍女看到茶杯里的茶水沒了,伸手拿起茶壺,輕輕給肥胖男人倒?jié)M,而后遞給肥胖男人道:
“總司,茶~”
“嗯……”鎮(zhèn)巡總司摸了摸自己肥胖的肚子,又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侍女的臀部,這才伸手接過茶。
侍女面色一紅,連忙害羞的站在身后。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位下人急忙趕的走進來稟報道:
“總司,青玄宗的姜程到了。”
“早就恭候多時,快快有請。”鎮(zhèn)巡總司放下茶水,對那下人道。
那下人立馬去請姜程走了進來。
習慣性的,見到鎮(zhèn)巡總司后姜程簡單拱了個手:
“見過鎮(zhèn)巡總司。”
“哎,客氣客氣!姜道人快快入座,以后姜道人再來就免去這些俗禮了!”
看到姜程后,鎮(zhèn)巡總司立即站起身來歡迎對方入座,直到對方坐下后他才緩緩坐了下來:
“以后啊,您可以直接喊我小張。”
“哈哈,小張倒有些過了,就喊你總司吧。”姜程腰身挺直,雙手放置于扶手上,旁邊的服侍女子馬上識趣的給他遞上茶。
“也好也好。”
鎮(zhèn)巡總司姓張,名文,此刻注意到姜程旁邊跟進來的弟子手里死死抓著一名孩子的雙手,不由疑惑的問:
“姜道人,您抓的這孩子是……”
姜程扭頭去看一同而來的弟子,解釋道:
“哦,我方才坐馬車來時,這孩子玩鬧撞在了我馬車頭上。”
“所以您就把他抓了?”張文驚訝。
“那倒不是,而是我如今需要孩子。”
“需要孩子?”張文更疑惑了,不太明白姜程這是何意。
姜程也不過多廢話,反正它青玄宗做后臺,排面擺在那里,別說是這童子鎮(zhèn)了,就算是黑水縣也沒人不敢給面子,直言道:
“我?guī)熜謼钛飯?zhí)事近些天需要沖擊境界,需要大量的‘童養(yǎng)精魄’,這些孩子們天性初開,體內(nèi)精氣豐裕,是絕佳的熬煉藥材。”
“我此番下山而來就是為了幫師兄湊夠十五名孩童,除去我手頭這一個,還缺十四個。”
“我說總司,我從你們童子鎮(zhèn)抓走十五名孩童這事兒你能夠兒擺平吧?”
“這次你要是幫忙辦妥了,我青玄宗保準你明年競選縣上官成功上任。”
“嘶,青玄宗真能幫我?”張文睜大了眼睛,孩不孩子什么的他不在乎,只要他能離開這童子鎮(zhèn),往上一級,他什么事兒也愿意配合。
姜程笑了笑:“呵呵,試問,我青玄宗可曾有辦不到之事?”
“別忘記了,當初也是我們才讓你從一個落魄平民張文當上這鎮(zhèn)巡總司的。”
張文心一驚,連忙道:
“我沒有懷疑青玄宗的意思,就是,這事兒突來的有點意外,一會兒沒緩過來。”
他長長吸了口氣,又將之吐出,努力把內(nèi)心的喜悅壓制下來:
“好!我答應了!孩子們失蹤的事情我?guī)湍憬廊藬[平。”
“就是,姜道人,這童子鎮(zhèn)上的孩子背后多多少少都是鎮(zhèn)上的家室,不太好處理,不如這樣,你們?nèi)ヘ毭翊謇镒ト绾危磕莾旱暮⑼懒艘膊蛔阆А!?
“哦?”姜程有些意外,看一旁被弟子抓著的水牛:
“類似這種么?”
張文猛點頭:“不錯,這孩子看著破破爛爛的,渾身的泥巴味,一看就是雨水村的。”
雨水村,姜程好似聽過這個落魄村子,于是道:
“也好,那就這么辦吧,明日總司借我點人,我親自帶人過去把孩子們抓了。”
張文恭敬點頭:“好!好嘞,小問題。”
姜程微微點頭,起身走向水牛,居高臨下兇巴巴的問:
“孩子,你們村有多少個像你這樣的?”
水牛瞳孔不斷收縮,腿抖,身子下意識和的后退不敢說話,但卻被后面的弟子死死壓著。
那弟子見他不開口,伸手擰他的耳朵:
“說話!”
水牛閉口不言。
弟子急了,用力,直到把水牛的耳朵擰裂開一條血痕,水牛痛得哇哇哭起來,再也忍受不住:
“有,有好幾個!”
“好幾個是多少個?”姜程靠近問。
水牛堅決不想把三娃子和啊蔥他們說出來,他年紀雖小,但危險氣息告訴他,眼前這些人很壞很壞。
所以,他絕對不能說。
可換來的卻是那弟子的用力擰耳朵,直到耳朵真的裂開了,血沿著水牛的面頰流下。
“這孩子倔強得很,看來是不會說的了,你把整個左耳朵擰下來,我們明日親自去雨水村看看。”
姜程示意一同來的弟子道。
“是。”弟子松開了手,而他此刻手里已經(jīng)多出了一個被擰下來的耳朵。
至于水牛,他當場痛暈了過去,身體發(fā)生抽搐,可沒人會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