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插曲
- 火影:開局綁架漩渦鳴人
- 酒館不會打烊
- 2206字
- 2025-07-09 11:04:42
“我叫北野五,參加過對巖隱的戰爭。”
在一班的教室內,這些忍者們在做著自我介紹。
黑澤站在北野五身后,聲音硬邦邦的:“黑澤,殺過七個巖隱忍者。”他說這話時,刻意避開白川的目光,仿佛在炫耀又像是在抵觸。
一旁的白川拿著一個小本子在記錄著學生們的話語。
筆尖在“北野五——對巖隱戰爭”后面畫了個小小的星號。
聽到黑澤的介紹,他抬筆時頓了頓,又添上“黑澤——實戰經驗豐富”。
“還有呢,自我介紹可不是這么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行的。”白川合上本子,“比如,你們除了會用苦無,還會做什么?”
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缺耳男人抓了抓頭發,甕聲甕氣地說:“我會修忍具,斷了的苦無柄能接好。”
他露出半截布滿老繭的手掌,指甲縫里還嵌著金屬碎屑,那是他當忍具維修工的證明。
一個瘦高的忍者突然開口:“我會做飯,野戰的時候能把野菜煮得不難吃。”
這話引來幾聲低笑,他卻紅了臉,“真的,上次任務我們小隊靠這個活下來的。”
北野五看著白川期待的眼神,喉結動了動。
他想起女兒在世時,總纏著他編草螞蚱,那些用麥稈擰成的小玩意兒能讓她笑一下午。
“我......會編草編。”他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就是用草編些小蟲子什么的。”
黑澤盯著他,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
這個在戰場上像一匹狼的男人,竟然會做這種娘們兒兮兮的事?
白川卻在本子上重重寫下“北野五——草編技能”,還畫了個小小的草螞蚱。
“很好,”他抬起頭時,眼里的笑意像化開的春水,“這些才是你們作為‘人’的樣子,不是只會殺戮的機器。”
“好現在上課!”白川用教鞭在黑板上重重敲了幾下。
用粉筆寫了幾個大字“雨隱村忍者函授班”。
一個女忍者舉手示意。
白川記得她叫岸本裕美,是一名所謂的醫療忍者。
特長似乎是畫畫。
“老師,函授班是什么意思?”岸本裕美的聲音清脆,帶著一絲好奇。
她見過忍術卷軸的傳遞,也聽過情報的秘密交接,卻從未聽過“函授班”這個新鮮詞。
白川放下教鞭,走到教室中央,目光掃過一張張帶著疑惑的臉:“函授班,就是讓大家就算不在課堂上,也能學到東西。”
他從講臺下拿出一摞裝訂好的小冊子,這是他們編寫的教案。
“這些就是你們這幾天用到的課本,這期課完畢之后,我們什么時候開課,你們必須再來這里上課。”
書很快就發完了。
教室中人很少,只有二十人。
這次長門只選了一百人作為學生,雨隱村需要正常運轉,不可能一次性抽調所有忍者。
雖然發書的過程很順利,但是人群中總有那么一兩個刺頭。
這點,在白川的班級中也不例外。
黑澤把這些書翻得嘩啦啦直響,對著一旁的北野五說道:“看看這所謂的課本,對我們有一點幫助嗎?什么人體奧秘,忍者經濟學,最可笑的是這本,思想品德。”
他把這些書重重的拍下,不屑的說道:“讓我們學這些?不如找幾個忍者去練練生死搏殺。”
話音剛落,教室里響起零星的附和聲,幾個年輕忍者跟著點頭,他們的護額還沾著前日巡邏時的泥漿。
“你覺得,在戰場上活下來的關鍵是什么?”白川倚著講桌,突然開口,聲音很輕,卻讓所有人下意識屏住呼吸。
黑澤愣了一下,隨即吼道:“當然是忍術!是力量!是殺了敵人!”
“不。”白川翻開教材,指著其中一頁,那上面畫著兩個忍者互相攙扶著走出戰場的插圖,“是知道為什么而活。”
“人體奧秘能教你如何在重傷時自救,忍者經濟學能讓你在戰后重建家園,而思想品德......”他突然將書高高舉起,陽光穿透紙頁,將文字映得透亮,“能讓你在沾滿鮮血的雙手里,永遠留一塊干凈的地方。”
“可是,你說了這么多,沒有力量,統統做不到。”黑澤依舊不服氣,他扯開領口,露出猙獰的刀疤,那是五年前與巖隱忍者死戰時留下的印記。
他猛地將教材甩在地上,“有本事就用拳頭讓我閉嘴!”
在他眼中,白川似乎只是個教書匠,根本不配教他們。
白川沉默片刻,彎腰撿起被踩皺的教材,小心翼翼撫平褶皺。
“如你所愿。”他的聲音平靜,卻讓教室里的空氣驟然緊繃。
兩人移步至教室外的空地上,黑澤率先發動攻擊,身形如獵豹般迅猛。
白川側身避開,動作行云流水,衣擺被帶起的勁風掀起。
他并未反擊,而是不斷躲閃,目光始終盯著黑澤的破綻。
“躲什么!不敢還手了?”黑澤怒吼,攻勢愈發凌厲,查克拉凝聚在拳頭上,空氣發出刺耳的爆鳴聲。
這是他在戰爭中活下來的資本,將查克拉附著在拳頭上,增加威力。
白川突然欺身上前,左手精準扣住黑澤的手腕,右手成掌,輕輕點在他胸口。
看似輕柔的一擊,卻讓黑澤如遭雷擊,整個人向后飛出,重重摔在泥地里。
“這就是你的力量?不過如此。”白川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緩步走向黑澤,“但我要讓你知道,真正的強大不是只會殺戮。”
話音未落,黑澤突然暴起,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直刺白川咽喉。
眾人驚呼出聲,卻見白川不慌不忙,指尖夾住刺來的短刀,輕輕一折,金屬斷裂的清脆聲格外的響亮。
他順勢握住黑澤的手腕,將其按倒在地,動作一氣呵成:“你輸了。”
黑澤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竟被白川巧妙壓制,動彈不得。
他抬起頭,眼中滿是不甘與震驚:“為什么,你的力量明明比我強,卻不殺我?”
“因為我要教你,”白川松開手,伸手將黑澤拉起,“力量的意義在于守護,而不是毀滅。”
黑澤垂著頭,盯著自己沾滿泥土的雙手,第一次對“力量”二字產生了動搖。
他將還剩半截刀把丟到地上,恭敬的說:“我把學校禁止攜帶的刀具帶到了學校,請處罰我。”
白川彎腰撿起那半截刀把,金屬的涼意透過掌心。
他看向黑澤,對方低垂的眉眼間不再有之前的桀驁,反而帶著幾分忐忑。
“處罰不是目的。”白川將刀把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你能認識到錯誤,比任何懲罰都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