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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 古墓探險
  • 十方劫主
  • 3357字
  • 2025-07-02 00:12:28

“他娘的,這都什么事兒!”

我狠狠地啐了一口,感覺一股邪火在胸腔里亂竄,五臟六腑都燒得擰巴到了一起,難受得厲害。

木屋里頭,看著還算齊整,沒有打斗過的痕跡。昨天帶來的家當倒是都規規矩矩地擺著,只是少了錢豹的背包,連帶著他的人,一塊兒沒影了。

“錢豹!蓮蓮!”

我扯開嗓門,用盡全身力氣喊。聲音在空蕩蕩的山谷里頭回旋,一聲高過一聲,除了驚起幾只撲棱著翅膀亂飛的鳥兒,啥回應都沒有。

幽鼠也慌了神,聲音抖得像是風中殘燭,帶著哭腔:“人呢?他們倆這是……上哪兒去了啊?這……這他媽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我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木屋,指關節捏得咔咔作響,后槽牙也咬得咯吱咯吱響,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都別他娘的杵著當木樁了!趕緊在周圍找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就不信了,兩個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了!”

雖然找到尸體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可眼下這節骨眼,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我心里頭那個悔啊,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早知如此,昨晚上我說啥也不能讓錢豹和蓮蓮留在這鬼地方!

瘦猴那張破嘴又開始嘚啵嘚,跟個蒼蠅似的在我耳邊嗡嗡個不停:“昨晚上我就說不妥,這深山老林的,蓮蓮也說了這地方邪乎,咱就該聽人勸,一起下山……”

“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幽月眼睛一瞪,像是要吃人似的,直接打斷了他,“他讓錢豹留下,還不是為了早點弄到三線魂蟲給我治病?誰他娘的愿意出這檔子事啊!”

瘦猴被噎得翻了個白眼,脖子一縮,聲音小了下去:“那他自己不也中邪了么……又不是光為了你。”

“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試試?”幽月的火氣蹭地一下就上來了,眉毛都快豎到天上去了,指著瘦猴的鼻子罵道。

眼瞅著幽月要發飆,瘦猴這才不情不愿地閉了嘴,扭頭就走,去找人去了,臨走還嘀咕了一句什么,我也沒聽清。

幾分鐘后,幽鼠那邊突然跟見了鬼似的,嗷一嗓子叫了起來,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跟瘋了似的,手腳并用地刨著土,嘴里還殺豬一樣嚎叫著:“錢豹!錢豹!你他娘的醒醒啊!快醒醒!”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像是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攥住了我的心臟,呼吸都困難了,三兩步就沖了過去,生怕晚一步就再也見不著錢豹了。

錢豹就躺在一個不大的土坑里,孤零零的一個人,姿勢扭曲得像個麻花,要不是胸口還有點起伏,看著就跟個死人沒啥兩樣。

我蹲下身,手顫巍巍地伸過去摸了摸他的胳膊,還好,還有點溫度。我又把手指頭湊到他鼻子底下,呼……還好,還有氣兒!

“媽的,嚇死老子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感覺懸在嗓子眼的心臟“撲通”一聲落回了肚子里。我抬手就想給錢豹一巴掌,讓他長長記性,可手舉到半空又放下了,算了,人沒事就好。

“醒醒!你小子他娘的給老子醒醒!”

我拍了拍錢豹的臉,又掐了他的人中,可他還是像死豬一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這肯定不是睡著了,八成是撞了邪!

我從包里翻出個小瓶,里頭裝著的,是昨晚上剩下的雞血。我小心地掰開錢豹的嘴,把雞血一點點地給他灌了進去。

這玩意兒腥得很,一般人聞著都想吐,可錢豹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光灌雞血還不行,還得詐他一詐。

我清了清嗓子,捏著嗓子學著女人的聲音,陰陽怪氣地喊他前女友的名字,聲音那叫一個凄厲,在山谷里回蕩,我自己聽著都瘆得慌。我說他前女友回心轉意了,要回來跟他復合,還說要給他生娃。

沒多會兒,錢豹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珠子瞪得溜圓,跟詐尸了似的,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揮舞著拳頭,嘴里還罵罵咧咧的:“那賤人在哪兒呢?在哪兒呢?看老子不弄死她!敢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弄不死她!”

他這瘋癲的樣子,把我們幾個都給逗樂了。

幽月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不過,最高興的還是他醒過來了,這比啥都強。人沒事,比什么都好。

“你小子還想弄死誰?”我笑罵道,抬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可不敢真打他了,“你知道你他娘的差點就見閻王了嗎?”

錢豹一臉懵圈,先是愣愣地看了看我們,然后又扭頭看了看四周,眼神里全是迷茫,好像剛從外星回來一樣:

“咦?你們啥時候上來的?天咋亮了?我咋在這兒啊?這是哪兒啊?”

得,看來他對昨晚上發生的事情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跟失憶了似的。

我嘆了口氣,蹲下身,把我們上山后看到的情況,還有他的糗樣,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

“……就是這樣,你說說,你昨晚上到底干啥了?咋會睡在這坑里?還有蓮蓮,蓮蓮到底去哪兒了?”

錢豹撓了撓后腦勺,眉頭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了,使勁兒想了半天,臉憋得通紅,才吭哧吭哧地憋出一句話來:

“昨晚你們走了以后,我跟蓮蓮……在屋里……那個……”他吞吞吐吐,清了清嗓子,有點不好意思,“就……顛鸞倒鳳,巫山云雨了一番……嘿嘿。”

說到這兒,他還傻笑了幾聲,露出一副回味無窮的表情。

“完事兒后,我倆都有點累,就說先睡一會兒,養足精神。然后……然后我就啥也不知道了,一睜眼就是剛才了……我真不知道蓮蓮去哪兒了啊。”

“你他娘的還有臉說!”我氣得都想踹他兩腳,這小子,關鍵時刻掉鏈子!“昨晚老子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讓你在木屋周圍撒一圈生石灰!你他娘的當耳旁風了?你要是撒了,能他媽的有這么多事兒嗎?”

錢豹一臉的懊悔,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我那不是……剛跟她快活完,渾身沒勁兒,尋思著先歇會兒再弄嘛……誰知道這一覺就睡到現在了呢……”

“你……”我指著他,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幽鼠在旁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說道:“哎,你說,錢豹會不會是夢游了?半夜自己跑到這兒睡著了?然后蓮蓮早上醒來沒看見你,以為你出去了,就去別的地方找你去了,或者……她自個兒先下山了?”

“放屁!”錢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他娘的從小到大,就沒夢游過!再說,蓮蓮要是下山了,你們能沒碰見她?難不成這下山的路還有好幾條?”

幽鼠還想爭辯:“那可說不準,萬一呢?對啊,沒準兒她從別的路下去了呢。這山這么大,岔路口肯定不少。”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打斷了他們的爭論:“他這肯定不是夢游。你們見過夢游的人,被灌了雞血才醒過來的?這他娘的,八成是撞了邪,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給迷住了!”

錢豹一聽,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著,指著自己的鼻子,結結巴巴地問我:“你說啥?我……我被灌了雞血?你給老子灌雞血了?”

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朝地上“呸呸”吐了幾口,又拿手背使勁兒抹了抹嘴唇,看到手上的血跡,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說嘴里怎么一股子腥味兒!你他娘的,就不能換個法子?非得給老子灌雞血?你是想讓我死啊?”

“行了你!能活過來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瘦猴湊到錢豹身邊,擠眉弄眼,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哎呦,這不是錢豹兄弟嘛,咋還喝上雞血了?在我們老家,只有死人下葬的時候,才會在身上撒石灰呢,你這……”

“滾你娘的!你他媽的才死了呢!”錢豹氣得跳腳,抬腿就要踹瘦猴。

瘦猴“哎呦”一聲,趕緊躲開了。

錢豹氣呼呼地指著木屋,轉移了話題:“那破木屋你們都找遍了?床底下呢?床底下看了沒?蓮蓮跟我說過,她有夢游的習慣,搞不好是躲床底下去了!”

“床底下?”我一愣,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屋子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連個老鼠洞都沒放過,更別說床底下了,要是有人的話,早發現了。”

“那她能去哪兒呢?”錢豹也急了,抓耳撓腮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我倆這是……這是撞邪了?”

“廢話!”我沒好氣地說,“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撞邪了!可蓮蓮現在在哪兒,誰他娘的知道啊!這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吧?”

“要不……咱們再四處找找?”錢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期盼,“興許她跟一樣,也倒霉催的,在哪兒睡著了呢?”

大家伙兒都沒了主意,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心里也亂糟糟的,像是有一團亂麻,怎么也理不清。

“找!接著找!我就不信了,她還能飛了不成!”

我們又開始分頭尋找,把周圍的角角落落都翻了個底朝天,可除了幾只受驚的野兔,連個人影都沒找著。

找了很長時間,別說人了,連個腳印都沒找著。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我感覺鼻子一陣發癢,緊接著,鼻涕開始止不住地往下流,跟開了閘似的,擦都擦不干凈。

不光是鼻子,我的心臟也開始突突地跳,一陣緊似一陣,胸口悶得難受,感覺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上氣來,還惡心得直想吐。

這種癥狀以前從來沒有過,我心里清楚,這肯定是附近有什么更邪門的東西,讓我身上的邪氣更重了。

這樣下去不行,再找不到蓮蓮,別說救她了,恐怕連我自己都得搭進去!

我自己的死活先不說,可幽月咋辦?她也中了邪,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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