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鳳逆天下:毒妃傾世狂醫(yī)
- 無影愛
- 2226字
- 2025-06-10 19:51:20
“冀夫人,孤這便讓人將你的嫁妝送到國公府。”
“不必?!泵┣遒庖琅f拒絕。
錢云霄還想再說,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馬蹄聲打斷。
“嗒嗒嗒……”
馬蹄聲越來越近,整齊而急促,帶著一股肅殺之氣。
茅清兮抬眼望去,嘴角微微上揚。
來了。
“小的們給太子殿下請安!”
墨川翻身下馬,單膝跪地。
身后,五十名鷹羽衛(wèi)也整齊劃一地下馬跪拜。
黑色的鎧甲在陽光下閃著寒光,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原本喧鬧的院子,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門口看熱鬧的百姓,紛紛低下頭,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
茅文昭、茅暮暮等人,更是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fā)抖。
自從冀容白中毒后,他和他的鷹羽衛(wèi)就很少露面了。
人們幾乎快要忘記,京城之中,還有這么一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軍隊。
冀容白在紫萱的攙扶下,緩緩走來。
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整個人看起來虛弱至極。
“臣身體不適,未能遠(yuǎn)迎,求太子殿下饒命?!?
冀容白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錢云霄的臉色有些僵硬,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容白言重了,你身體要緊,快快請起。”
冀容白微微頷首,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后落在茅清兮身上。
他咳嗽了兩聲,輕聲說道:
“聽聞夫人回門,臣特來相迎?!?
說著,他又看向茅文昭,點了點頭:
“岳父大人,近來可好?”
茅文昭的眼皮跳了跳,這一聲“岳父”,他實在承受不起。
冀容白是何許人也?那是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殺神!
別說他一個小小的長平侯,就算是太子,在冀容白眼里,恐怕也算不得什么。
茅文昭心中忐忑不安,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他怎么也沒想到,冀容白竟然會親自前來。
難道,冀容白要為茅清兮撐腰?
茅文昭越想越害怕,只覺得后背一陣發(fā)涼。
“岳父大人不必多禮。”
冀容白似乎看穿了茅文昭的心思,淡淡地說道:
“臣還要感謝岳父大人,將如此佳人許配給臣?!?
茅文昭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冀容白也不在意,他轉(zhuǎn)頭看向茅清兮,溫聲問道:
“夫人,可都收拾妥當(dāng)了?若是無事,我們便回府吧?!?
茅清兮點了點頭,對墨川吩咐道:
“將這六十八抬嫁妝,一并帶回國公府?!?
“遵命!”
墨川一聲令下,鷹羽衛(wèi)立刻行動起來。
他們訓(xùn)練有素,動作迅速,很快就將庫房里的東西搬了大半。
駱蕓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多年的積蓄被一件件搬走,心疼得直抽抽。
茅文昭則是一言不發(fā),恨不得把自己變成一個透明人。
茅清兮走到冀容白身邊,紫萱識趣地讓開位置。
其實,早在茅清兮進(jìn)門時,她就派紫萱去國公府報信了。只是沒想到,冀容白會親自前來。更沒料到, 冀容白的影響力會如此之大。
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因為他的出現(xiàn),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哪怕是不可一世的太子,在他面前也變得小心翼翼。
有了冀容白撐腰,茅清兮只覺得底氣十足。這六十八抬嫁妝,她今日,還非要帶走不可。
然而, 總有人不識時務(wù),或者說,自以為是.
茅暮暮款款走到冀容白和茅清兮面前,微微屈膝行禮,姿態(tài)優(yōu)雅,儀態(tài)萬千。
她穿著一身素雅的白裙,身姿婀娜,氣質(zhì)出塵,像一朵靜靜綻放的白蓮花,美麗而又柔弱。
“將軍,這門親事,是圣上親點的。姐姐她……或許有些任性,但絕無對將軍不敬之意。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將軍……多多包涵。”
茅暮暮的聲音柔媚動聽,如春風(fēng)拂柳,讓人聽了心曠神怡。
可茅清兮卻從中聽出了幾分挑撥離間的味道。
茅清兮冷眼看著茅暮暮,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給她使絆子的機會。當(dāng)著冀容白的面,竟然還敢玩這種小把戲,真當(dāng)她是傻子嗎?
她想借刀殺人?那就看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茅清兮倒要看看,茅暮暮還能耍出什么花樣。安陽侯府內(nèi),氣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茅暮暮蓮步輕移,款款走到冀容白和茅清兮面前。她微微屈膝,行了一個無可挑剔的禮,裙擺如水波般蕩開,姿態(tài)優(yōu)雅至極。
今日的她,特意穿了一身素雅的白裙。裙擺處繡著幾朵栩栩如生的白蓮,愈發(fā)襯得她身姿婀娜,氣質(zhì)出塵。
“蘇將軍。”
茅暮暮抬起頭,聲音柔媚,像是春日里拂過柳梢的風(fēng),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試探。
“這門親事,是圣上親點的。姐姐她……或許有些任性,但絕無對將軍不敬之意。若有冒犯,還望將軍……多多包涵。”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余光悄悄打量著冀容白的臉色。
茅清兮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心中冷笑。
“呵,挑撥離間?”
茅清兮冷眼睨著她,唇角勾起一抹譏誚,
“茅暮暮,當(dāng)著冀容白的面,你還敢玩這種小把戲?真當(dāng)我是傻子?”
“想借刀殺人?”她微微瞇起眼睛,眸中寒芒乍現(xiàn),
“你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冀容白眼皮微抬,深邃的目光落在茅暮暮身上。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那眼神,像是蟄伏在暗夜里的猛獸,只消一眼,就足以讓人脊背發(fā)寒。
茅暮暮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捏著手帕的指尖微微泛白。
她強自鎮(zhèn)定,可聲音里還是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將軍,我……”
冀容白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冰冷,像是寒冬里裹挾著冰碴的風(fēng):“你想說什么?”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直指茅暮暮的心臟。
“我……”
茅暮暮呼吸一窒,原本準(zhǔn)備好的說辭,此刻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怕冀容白。
前世,她怕他手上的權(quán)勢,怕他殺伐果斷的狠辣手段。
所以,她寧愿違抗圣旨,也要讓茅清兮替嫁。
而現(xiàn)在,僅僅是與他對視,她就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姐姐,蘇將軍可是大晉國的戰(zhàn)神。”
茅暮暮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將視線轉(zhuǎn)向茅清兮,語氣懇切:
“你在家里不高興,對我們動武就算了。但將軍現(xiàn)在身子骨不行了,別再鬧小情緒了好嗎?!?
她這話,看似在勸說茅清兮,實則字字句句都在給她挖坑。
不僅坐實了茅清兮在家中囂張跋扈、對她動輒打罵的“事實”,還暗指茅清兮對冀容白不敬,挑撥她和冀容白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