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母踏入白銀山莊后就沒了聯系,阿錦擔心出現意外,獨自踏上了尋親之旅,沒想到意外露財,為她惹來一群追兵。
怕一棍子解決身后的追兵會惹來更大更多的麻煩,阿錦看著在河面上游泳的鴨子,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她從魚肚子里取出魚鰾,灌滿鴨血,扎個小洞,一路滴灑著引向另一條小路。走了一段后,阿錦又原路返回,爬上一棵枝葉繁茂的香樟樹,利用樹枝掩蓋自己的身形。
為首的人借著火把觀察地上的血跡,指著前面的小路說:“沿著這條路,快追!”
看著那群蠢貨呼啦啦朝著錯誤方向奔去,樹上的阿錦捂著嘴,活像只剛戲弄完耗子、心滿意足的小貍花貓兒。她心里得意地哼哼:嘿,本姑娘可是修真界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就憑你們這群笨賊,還想抓到我?玩兒呢。
不過,這香樟樹的香氣真是會讓人昏昏欲睡啊。
阿錦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尋了個粗壯的樹杈,舒服地躺下,“香樟樹啊香樟樹,今夜你就是本姑娘的雕花大床啦。”
或許是對自己睡姿的“老實”程度太過自信,一個翻身,阿錦就要掉下樹來。
本想喚出法器隨心棍來緩解一下沖擊,奈何樹下有個男人,阿錦怕隨心棍的巨大威力傷了這倒霉蛋,只得悻悻地收了喚法器的手,但是還是出言提醒,“快走啊,我要砸倒你了。”
阿錦:倒霉蛋,如果你不幸當了我的肉墊,我很抱歉,但是請你相信,這不是最壞的結果,最起碼我可比隨心棍的破壞力小太多了。
倒霉蛋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本來以為這個男人摔倒后爬起來就走了,結果他一直不走,阿錦尷尬,只能閉眼裝死,裝著裝著,竟然睡了過去。
周觀棋緊鎖眉頭,褶子的深度可以和灌湯包的褶子媲美:救還是不救,這是一個問題。
周觀棋長嘆一口氣,本著英雄救美的原則,他決定把眼前“昏迷不醒”的姑娘帶回家。
已經日上三竿了,周觀棋用手撐著臉望著床上的人發愁,“喂,你到底想不想活了,我給你喂了三次藥了,你一口都沒喝下去,反而吐了我一身,你知不知道,我上山采藥很辛苦的,洗衣服很累的。”
床上的人毫無反應,呼吸均勻得讓人生氣。
“你是睡美人嗎?脈象平穩,就是不醒,我可是守了你一夜誒。”
周觀棋無奈,扶著阿錦半坐著,還細心地在她的背后墊了兩個枕頭,他左手扳開女子的下巴,右手拿著小勺,眼看著藥湯就要喂下去了,女子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睛里滿是怒火,“流氓!”
話音未落,“砰”地一聲,阿錦踹了周觀棋一腳,小勺里的藥湯澆在了周觀棋臉上,好不狼狽。
周觀棋疼得呲牙咧嘴,捂著吃痛的屁股解釋道:“我那是喂你藥呢。”
阿錦狐疑地瞥了周觀棋一眼,又端起桌上的藥碗湊到鼻尖嗅了嗅,似乎還不放心,她又伸出食指,在藥湯里蘸了一下,放進嘴里舔了舔,確認了里面確實是活血化瘀的藥材后,阿錦心虛地朝周觀棋伸出手,聲音也軟了幾分:“那個,對不起啊,我錯怪你了。”
周觀棋借力站起來,“沒事沒事,姑娘平安就行。”
“嘶——”屁股疼,被踹的胸口更疼。
看著阿錦一臉內疚的模樣,周觀棋不好意思出言責怪,他捂著吃痛的胸口,“姑娘真是,額,真是不同凡響。”
阿錦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那是自然,我爹爹說了,我可是修真界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剛才那一腳我還收著力呢,不然……”她比劃了個揮拳的動作,“我大姨夫不信邪讓我打他,結果我一拳就把他打飛了。”
想起大姨夫和爹爹娘親一樣神秘消失了,阿錦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即,她的目光落在周觀棋身上,粗布麻衫顯得小公子清秀的不得了,就是有點兒單薄。
阿錦啊阿錦,她默默告誡自己,這能動手就不廢話的毛病真得改改了。打飛大姨夫還好,要是把眼前這瘦竹般的小公子給打殘了,那可怎么得了?
“我叫張錦,大家都叫我阿錦,你呢?”
周觀棋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胸口,扯出個笑臉:“周觀棋。”
阿錦環顧這間簡陋卻整潔的小木屋,晃著自己衣襟上的帶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皺著鼻子抱怨道。
“你的床真舒服,自從爹爹娘親斷了音訊后,我很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就是有個特別討厭的烏龜王八大壞蛋,一直在我耳邊嗡嗡嗡,‘你什么時候醒啊?有沒有事啊?’吵死了,攪了我的好夢。”她握著小拳頭問:“周觀棋,你知道那個討厭鬼在哪兒嗎?我要把他揪出來暴打一頓。”
周觀棋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我就是那個討人厭的烏龜王八大壞蛋。”
阿錦心虛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周觀棋疼得不停吸涼氣的樣子,愧疚感更重了:“我,我肯定把你踢疼了。快讓我看看,我可是正兒八經的武學奇才,治跌打損傷最拿手了。”
有了前車之鑒,周觀棋對這個“暴力女”平添了幾分敬畏。眼看阿錦一臉真誠地逼近,他下意識地一步步后退,活像只被老虎盯上的兔子,生怕自己哪根骨頭又要遭殃。
“阿錦姑娘,萬萬不可,男女授受不親。”周觀棋捂著衣領,退無可退,后背抵到了床沿。
阿錦不耐煩地擺擺手:“你理那些俗人規矩做什么?你救了我,我當然要報答你,快讓我看看,我這有對癥的好藥。”
她不由分說地抽走了周觀棋緊緊抱在胸前的枕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還有,別叫我阿錦姑娘了,聽著別扭,叫我阿錦就行,我爹娘都這么叫。”
“阿錦姑……阿錦!這真不行!”周觀棋被逼得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倒在床上,只能眼睜睜看著阿錦湊近。
“放心,我就看看脈,能對你做什么?你一大老爺們怎么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婆婆媽媽。”阿錦嘟囔著,手指卻已搭上了周觀棋的手腕。
阿錦凝神感受著指下的脈搏跳動,目光無意間對上周觀棋那雙清澈又帶著點驚惶的大眼睛。嗯,顯得自己活像個女流氓。
“你,你的脈象還算平穩,應該沒傷到心脈。”阿錦迅速抽回手,飛快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白瓷瓶放在桌上,“喏,藥,吃一粒就行。”
見周觀棋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阿錦嘆了一口氣,感慨這小公子膽子如此小,索性直接倒出一粒朱紅色的藥丸,遞到他嘴邊:“張嘴。”
確認周觀棋吞下了藥丸,阿錦不由分說地彎腰脫掉他的鞋子,又把他的雙腿搬上床,拉過被子把他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補補。”
周觀棋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個腦袋,他眼睛滴溜溜地轉:這好像是我家吧,這算是反客為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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