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看來,他真的不會
- 喪尸高武,我末日成圣
- 星河望魚
- 4892字
- 2025-07-19 10:56:10
沒有這么聊天的。
什么叫“你是不是不行啊?”
什么叫“你是不是不會啊?”
而且還問的那么認真!
這讓沈槐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都顯得無力。
只有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
沈槐此時已經失去理智,什么避孕啊什么倉促啊,全都顧不上了。
都已經這般被人侮辱,還能指望他再顧忌什么?
唯有速速提槍上馬,方能顯男兒真本色。
沈槐此時的表情,可謂非常猙獰,手上的動作,亦如野獸撲食般兇猛。
本來就有點害怕這種事情的許秀秀,眼下更加害怕了。
甚至害怕的眼睛都忘了閉上。
她料想,接下來降臨到自己身上的,定然是從未體驗過的狂風暴雨。
她想像不出這狂風暴雨會是什么樣子,卻猜測肯定比挨揍還要讓人痛苦。
她一時都懷疑自己這么瘦弱的身軀,究竟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摧殘。
然而,就在沈槐粗暴的扯掉她的腰帶,手已經攥住她褲裙的腰邊,眼看下一刻就要將她褲裙也整個扒下時,他卻忽然又停止了動作。
她只看到沈槐忽然眉頭一皺,接著臉色漲紅,再然后兇猛之色盡褪,隨后便如傻了一般,直接愣在了那里。
書房在這一刻忽然變得安靜,只剩她擂鼓一般震顫耳膜的心臟跳動聲。
他……又怎么了?
許秀秀忽然又是輕松,又是疑惑不解。
接著,她就見沈槐表情平靜的,平靜的有一種死感的,將攥住她褲裙腰邊的手縮了回去。
然后,迅速起身,走向了房門,以免被許秀秀看出什么。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能太倉促,不如,等哪天有時間,正式拜完堂,再洞房吧。我……去趟茅房。”沈槐說完,已經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許秀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才伸手撓了撓頭。
看來……他是真的不會啊。
至于什么“不能太倉促”“哪天有時間拜完堂再洞房”這種話她是不信的,剛剛沈槐的表情已經徹底展示了他的迫不及待。
那么除了真不會之外,許秀秀想不到他忽然停止的理由。
但是,這種事情,也總不能她來教吧。
何況她也只有理論知識而已……
而且因為家里窮,許母當時買回來的還是那種粗制濫造的劣質圖畫。
畫面極其抽象,很多地方都畫得不清不楚的。
所以即使是理論知識,其實都不太牢靠。
許秀秀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想到一個解決辦法。
當然不是她和沈槐做,林蔓菁在旁邊指導。
而是她以前與附近的婦人聊天時,經常聽她們說起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題,這其中就有說到,在附近一些大的書店,賣的有那種極其精致的圖畫,聽說不僅畫面栩栩如生,而且因為用的紙張夠大,細節(jié)也非常豐富到位,很多富家小姐成婚前,家里都會買這種優(yōu)質的圖畫回去給她們緊急補習知識。
她想著,或許沈槐出去收集物資時,可以順道去哪個書店,找一下有沒有這種圖畫。
他學武都學的那么好,豆腐也做的那么好吃,學別的東西肯定也是一樣。
實在不行……兩個人湊在一起一邊學一邊試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她的一張小臉已經紅的殘霞也似。
……
沈槐走出書房,一眼就看到正躡手躡腳往這邊走來的林蔓菁。
很明顯,她準備過來偷聽些什么。
而見沈槐忽然走出房門,她立刻猝不及防。
正待轉身就跑的時候,眼睛卻忽然注意到了什么。
于是整個人定在那里,瞳孔急劇縮小,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當然,她肯定不會認為是沈槐尿了褲子。
而也正因此,她才感覺震驚。
剛才在書房里,沈槐居然準備……
而且沈槐這么威猛,居然也難逃新人魔咒……
沈槐注意到她的目光和表情,急忙轉身,斜側著身子對著她快速走向井邊,同時嘴里不耐煩的道:“不回去看著藥,跑出來干什么?”
看著沈槐氣急敗壞的樣子,林蔓菁忽然忍不住想笑。
果然啊,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極其在乎這種事情。
而沈槐又明顯沒有經驗,所以以為自己的身體有什么問題。
不知道秀秀妹子經歷了這種事情,會不會覺得自己命苦……哦,不對,她也沒有經驗,所以可能根本不知道一個半大小伙忽然尿褲子意味著什么。
林蔓菁忽然想跑過去嘲諷沈槐兩句,但想想還是算了。
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要不然沈槐真的可能把她屁股打爛。
剛剛打那一下,過了這么久,都還隱隱作痛呢。
但不知為何,想到剛剛那瞬間的痛感,以及后續(xù)持續(xù)了很久的灼熱火辣,她居然忍不住有點呼吸急促,心中甚至生出一種渴望和期待……
林蔓菁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恢復一下清醒。
而這個時候,她看到沈槐已經拎了桶水,從晾衣繩上拿了條干凈短褲,臉色鐵青的走進了書房旁邊的雜物間。
她剛想去開導一下他,雜物間已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算了算了,等他出來再跟他說吧。
不過這家伙哄女孩子到底是怎么哄的?聽動靜許秀秀也沒掙扎啊,居然就心甘情愿準備讓他……
這生瓜蛋子竟還有這般本事!
以后也不知會招惹多少女人。
想到這,莫名奇妙的,她居然生出一股危機感。
……
沈槐知道男人第一次上戰(zhàn)場,表現得會非常拉垮。
但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拉垮到這個地步。
盡管有心理準備,但這依然出乎他的意料。
他當時只感覺腦子也一下清空了。
大腦一片空白。
既不敢相信。
也無法接受。
只能強裝平靜,逃出書房。
若非知道許秀秀也沒有經驗,他當時就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沈槐搓洗著身體,一時間都懷疑,自己這一世……是不是也有什么問題。
六月的晚上,仍然有點躁熱,而他此時卻渾身冰涼,仿佛身處寒冬臘月。
有心等會兒再試一次,又害怕還是這等結果。
一時間呆在雜物房,都有些不敢出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因為害怕許秀秀擔心多想,他還是穿上干凈的短褲,走出了雜物間。
一走出去,就見林蔓菁也立刻從灶屋里出來,抬起手對他招了招,似乎想叫他過去說話。
沈槐哪有心情理她,轉身就回了書房。
可待關上書房房門,他才想起,似乎可以請教一下林蔓菁。
然而這個念頭剛起,又被他重新壓下。
因為……萬一……他真的有問題呢?
那林蔓菁還不得在心里嘲笑死他?
他以后還能在她面前抬起頭么?
所以最好的選擇,還是等會兒再試一次。
如果行,那自然什么問題都沒有。
如果不行……那基本上也不用再請教別人了。
到時候直接問林蔓菁會不會治就得了,別的廢話也不用多說了。
……
許秀秀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兩只手急忙緊張的攥緊了裙邊。
即使知道不會再發(fā)生什么,她仍然還是非常的緊張。
畢竟今天晚上,兩個人是要一起過夜的。
頭一次要跟一個男人睡在一張床……一張鋪上,她內心不可能不緊張慌亂。
而沈槐本來準備吹熄蠟燭,可想了想,又問:“在這里睡,還是回西間睡?”
“你……你覺得呢?”許秀秀下意識想要聽沈槐的。
沈槐道:“那就回西間睡吧,睡在地上,總感覺不太舒服。”
“那……那就回西間睡。”許秀秀從席上坐起來,撿起自己被扯下的腰帶,又低著頭羞紅著臉慢慢系上。
沈槐看著那條腰帶,想起剛才的事情,心里卻再度抑郁起來。
接著兩個人一起走出書房,向西間走去。
林蔓菁聽到動靜本來以為是沈槐又出來了,結果探頭一看是兩個人走在一起,便又打消了出去找沈槐說話的念頭。
這家伙,想開導他都不給機會,那你自己難受著吧。
而當看到許秀秀小媳婦兒般紅著臉跟在沈槐身后,她又忍不住有點酸溜溜的。
最后嘆一聲氣,接著將目光轉回眼前的藥罐。
也不知自己這么盡心盡力,到底圖個什么。
而許秀秀在經過灶屋時,也是偷偷往里瞥了一眼。
然后眼中的羞意更濃了,但同時隱隱的……居然還有一絲得意之色。
回到西間后,兩個人也沒再點蠟燭,而是借著窗欞透進的月光,慢慢挪到了床邊。
“你睡里邊?”沈槐問。
“好。”許秀秀點了點頭,脫掉鞋子,抿著嘴爬到了床上,靠著墻壁躺好。
沈槐也靠著床沿,在外側躺好。
兩個人各懷心事,一時都沒有說話。
許秀秀自己雖然貼著墻,似乎在往里躲似的,但心里又希望沈槐能睡得更近一點,所以見沈槐一直貼著床沿不動,她心里忍不住有點失落。
兩只手不知不覺,又在那里摳上了。
這時沈槐忽然開口:“你要一直穿著衣服睡么?”
“啊?這個……要……要脫么?”許秀秀又緊張起來,但心里的失落感卻減淡了不少。
“怕你熱。”沈槐道。
許秀秀支支吾吾:“其實……也不是太熱。”
“嗯。”沈槐點了一下頭,便不再說話。
于是許秀秀便有點后悔,應該順勢把衣服脫了的。
他肯定想要自己這樣……
可是現在又不好意思再說自己熱了。
好在過了一會兒,沈槐又問了一句:“真的不熱么?”
他只穿著一條短褲,都感覺有些熱。
于是許秀秀便沒再撒謊,非常誠實的小聲的說了一句:“有……一點點熱……”
“扇扇子?”沈槐從旁邊桌上拿起蒲扇。
許秀秀趕緊道:“不用……我可以把上衫脫了……”
再靦腆的姑娘,當她決定托付終身的時候,也是會立刻變得非常勇敢的。
于是沈槐拿著蒲扇遲疑:“如果不習慣……也可以先不脫的。”
“里面……里面還有肚兜……”許秀秀說著,已經開始解襟前的布紐。
沈槐沉默了一下,將蒲扇重新放回桌上,然后目不斜視,盯著房梁不動。
磨蹭了許久,許秀秀終于將上衫脫了下來。
兩條雪白臂膀露出,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沈槐余光看到,她的肚兜也是白色的,不似林蔓菁的那般艷麗,材質也只是普通的棉布。
而盡管昨天傍晚已經用背部感受過,此時余光瞥見其飽滿輪廓,仍舊忍不住呼吸停滯。
許秀秀也常以此事為恥,當即雙臂抱在了胸前。
過了半晌,見沈槐不說話,甚至都沒往這里看一眼,許秀秀忍不住難過:“是不是……很丑?”
沈槐轉過頭,然后又轉回去,認真的道:“我喜歡。”
“真的?”許秀秀有點出乎意料。
沈槐點頭:“真的。”
于是許秀秀便有些開心起來。
嘴唇抿了抿,又抿了抿,然后還是沒忍住勾起一道上翹的彎彎的弧線。
抱在胸前的雙臂,也慢慢松開了一些。
沈槐感覺更熱了,還是拿起了蒲扇,用力的扇了扇,涼風從他身上掠過,又吹到許秀秀的身上。
“我給你扇吧。”許秀秀主動道。
沈槐搖頭:“我力氣大。”
“可你是男人。”許秀秀覺得不妥。
沈槐扭頭借著月光看她清澈的眼睛:“所以我來扇。”
許秀秀不敢看他眼睛,目光下移看他平坦結實的腹部,然后又瞬間躲閃,只盯著床面:“應該女人伺候男人。”
沈槐搖頭:“應該強者照顧弱者。”
許秀秀愣了一下,抬頭看他眼睛。
沈槐的眼睛明亮而又漆黑,在月光下散發(fā)著清澈而幽深的光芒。
許秀秀一下心跳加速,心中莫名涌上一股暖流。
隨后她又趕緊正襟危躺,嘴巴結巴的道:“別……別掉下去了。”
沈槐“嗯”了一聲,身體往里靠了靠。
盡管兩人中間仍然有著幾拳的距離,許秀秀的身體仍然在這一刻忍不住收緊。
沈槐不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心里也沒什么太多心思跟許秀秀親近。
可既然對方一個小姑娘都已經勇敢的作出了表達,他也不好意思不給予積極的反饋。
于是往里挪完之后,又聲音平靜的說了一句:“小心墻上有蜘蛛。”
“啊!”
許秀秀果然嚇得不輕。
身體瞬間移到了這邊,兩個人的手臂直接碰到了一起。
盡管心情不好,沈槐還是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呵,逗你玩的。”
許秀秀的腮幫子頓時氣的圓滾滾的鼓了起來:“你……你怎么可以這樣?”
下一刻,才發(fā)現兩人已經離得如此之近。
或者說,已經直接挨在了一起。
于是圓鼓鼓的腮幫子頓時癟了下去,心里又開始嘭嘭亂跳。
沈槐問:“你困么?”
“一點點。”許秀秀回答。
沈槐道:“今天的月色真好,要不等一下再睡?”
他感覺自己的能量在慢慢積蓄,好像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再試一次。
許秀秀不知道他另有心思,還以為是他想跟自己多說幾句話,于是便點頭欣喜的“嗯”了一聲。
同時心里想,這……就是談情說愛花前月下的感覺么……
許秀秀覺得又心慌,又享受。
怪不得世間男男女女,總忍不住沉迷進這樣的事情里。
原來真的只是談談心,說說話,就能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受到欣喜,甜蜜。
初次體驗,她已經喜歡上這種感覺。
這也才知道,沈槐所能帶給她的光,不止只是她之前想象的那般,而是還有很多她根本想象不到的。
她慶幸自己今天的勇敢,也感謝自己今天的勇敢。
當然,更感謝沈槐。
她余光偷偷瞥向旁邊的少年,就見他仍一絲不茍的扇著風,并且每一下都很用力。
用力到風從他那邊吹到她這邊,都還有余力揚起她鬢邊和額前的頭發(fā),將夏末夜晚那一絲所剩不多的燥熱驅散的干干凈凈。
這……就是幸福的感覺么?
暖流再次涌動,并且仿佛都要流出來。
然后,她忽然覺得不對。
因為,好像真的流出來了。
她一下慌亂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表情變得羞臊而焦急。
沈槐疑惑:“怎么了?”
“我……我……我也去趟茅房。”許秀秀說著,已經披上衣衫,快速跨過沈槐的腿,下到了地上。
然后急步往房門走。
沈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然后隱隱看到,許秀秀青灰色的褲裙后面,似乎忽然濕了一塊,空氣中,隱隱傳來一股血腥的味道。
門打開,許秀秀姿勢別扭的走了出去。
沈槐愣了一下,然后在床上沉默。
腰子積蓄的滾熱力量,在一瞬間變得冰涼無比。
麻賣批!
看來真的得去找林蔓菁取經了。
一想到可能會遭受無情的嘲笑,他就瞬間變得郁悶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