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是不是不會啊
- 喪尸高武,我末日成圣
- 星河望魚
- 4105字
- 2025-07-18 11:38:16
沈槐不管許秀秀怎么想,只是一味審視她羞紅的臉蛋。
許秀秀的臉只有巴掌大,清瘦小巧,婉約娟秀。
睫毛彎彎,似弓似月,顫動之時,與明亮清澈的眼睛交相輝映,井邊伴蕪,水邊依柳。
瓊鼻小巧而挺立,眉頭皺起時,鼻子一邊也顯出淺淺的褶,透出一股與她性格不符的可愛俏皮。
唇形似菱角,唇中飽滿,粉粉嘟嘟,像掛著一顆鮮紅櫻桃。
一副如畫五官,寫出一首清麗短詩。
但其實對于沈槐來說,許秀秀真正吸引他的,并不是她五官的漂亮,而是她肌膚的水靈、柔嫩。
那是一種只有青春少女臉上,才會展現(xiàn)出的彈潤緊透。
那是一種上了年紀(jì)的男人,才能深刻感受到的年輕氣息。
沈槐前世去世時,已經(jīng)三十歲。
三十歲,正是青春徹底逝去,已然步入不知道該不該算中年的尷尬時候,說年輕,已經(jīng)是三字頭,說不年輕,也還沒到四五十歲。
但身體素質(zhì)終歸開始有了下降的趨勢,許多男人都是在這個時候代謝變得緩慢,就算正常飲食也會慢慢養(yǎng)出個大肚子,該脫發(fā)的也開始脫發(fā),甚至有笨鳥先飛的直接就成了地中海或者貝勒爺。
人年輕的時候,不少會喜歡成熟的御姐或者輕熟的少婦,而到了這個年齡,卻開始無法控制的開始喜歡年輕的女孩子。
特別是二十以下,十六七八歲的女孩子。
沈槐年輕的時候,對女高女大并沒什么太多想法,因為都是同齡人,不會覺得有什么特別。
可到了三十歲,想法立刻發(fā)生了變化。
看到年輕的女孩子,第一時間總是被她們光滑細(xì)嫩的肌膚所驚艷,隨后又被她們身上青春蓬勃的朝氣而吸引。
這與性無關(guān),與愛無關(guān),與一切美好的事情無關(guān),而單純是歲月的殘忍造就的對失去之物的緬懷與渴求。
而在歷經(jīng)世事以后,一些清純女孩子身上的青澀稚嫩,更是叫人以稀為貴,思渴甚切。
沈槐也慢慢想清楚,他為何對許秀秀那般關(guān)照。
之前當(dāng)局者迷,以為自己是受了覺醒前的影響,心里對許秀秀尚有一些特殊的感情。
現(xiàn)在才確認(rèn),其實主要還是因為對方身上,本就有讓自己沉迷的特質(zhì)。
那是人到中年,自然就會患上的病癥。
倒并非是因為男女間的那種喜歡。
想通了這些之后,沈槐念頭通達(dá)。
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當(dāng)然,男女相吸,本就是自然規(guī)律。
若說沈槐對許秀秀一點感覺沒有,那肯定也毫無可能。
但喜歡一個人,至少得清楚為什么而喜歡。
無緣無故的愛,難免讓人惶恐。
沈槐不過尋究一個根由而已。
只是他心里雖然舒服,但是并不輕松。
因為根據(jù)之前許秀秀的表現(xiàn),這個小姑娘很明顯已經(jīng)在他身上寄托了一些東西。
或許是青春少女的某種對美好感情的渴望。
或許是經(jīng)歷過疼痛之后對溫柔的迷戀。
總之,在他還在思考為何會對一個少女那般關(guān)照的時候,這個長久困于黑暗的少女隱隱似乎已經(jīng)被這種關(guān)照所打動。
盡管這種打動,還不足以讓她身心淪陷。
但似乎在經(jīng)過各種權(quán)衡之后,她已經(jīng)做好了這種淪陷的準(zhǔn)備。
所以剛剛在看到他打林蔓菁那一幕后,才忽然那般反常。
被人托付,被人期待,被人依靠,不正常的人第一時間想的肯定是有女人可以睡了,正常人則肯定是下意識覺得身上多了一份與之相應(yīng)的責(zé)任。
因為要不負(fù)所托。
不過沈槐既然選擇了以那般親密的方式去哄許秀秀,心里肯定也是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的。
甚至可以說這正是他所想要的。
三十歲的男人,再正直,也無法抗拒一個青春少女,自然而然散發(fā)出的那種致命吸引。
當(dāng)然,如果他真的是三十歲,一定還會再斟酌一二。
可他今年十七。
所以并沒必要再想太多。
真是可喜可賀。
不過雖是固所愿也,但沈槐當(dāng)然也沒打算現(xiàn)在就讓許秀秀想好以后。
他只是想暫時把她的腦子搞亂,不要再想剛剛看到的那件事情而已。
等她冷靜下來之后,應(yīng)該也就沒事兒了,畢竟這里是古代……難道還指望讓他從一而終不成?
腰子都有倆呢,空出來一個多浪費。
所以見許秀秀摳著手指,一臉糾結(jié),他適時的道:“看你很為難啊,那這樣吧,我就再勉強多給你幾天……”
“我……我還是第一次。”許秀秀卻忽然鼓足勇氣般說出一句話。
“啊?”沈槐一時沒有理解。
許秀秀伸出自己那根被包得跟粽子似的手指頭……然后又換了一根正常的:“我說,我是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
“就是……我還是處……處……我的身子還沒給過別人。”
許秀秀說完趕緊低下頭,臉紅如血。
“啊?”
這回不是疑惑,是驚訝了。
沈槐張著大嘴,呆滯如鵝,感覺許秀秀在跟他開玩笑。
許秀秀見他反應(yīng),情緒變得激動,把昨天跟林蔓菁對話時的畫面又重新演繹了一遍:“我說的是真的!王梁他……他……你要是不信……到時候你可以檢查。”
沈槐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完全出乎意料。
“我……我沒把王梁當(dāng)過夫君,也,也沒被他碰過任何不該碰的地方……而且他打人很兇的,也不會往屁股這種肉多的地方踹,他都是踢我的腰,踢我的頭……”
許秀秀仍在竭力想讓沈槐清楚,此時的她到底有多清白。
沈槐聽著這些,忍不住沉默。
“我……我保護(hù)自己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許秀秀把胸抱得緊緊的。
想了想,又把腦袋也一起抱上。
樣子看起來有點傻,而且很可笑。
但沈槐一點想笑的感覺都沒有。
“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干凈。”許秀秀仍然非常忐忑。
因為說再多,她也是嫁過人的人。
“好了。”沈槐心疼的制止她,“你想說什么?”
“我是想說,我不是不知好歹,不是故作清高,我只是……”許秀秀努力想詞。
沈槐問:“想慎重一點?”
許秀秀連連擺手:“不是……我昨天就已經(jīng)想好了的。我只是……我只是……可能是害怕……”
沈槐完全能理解,他也害怕。
當(dāng)然,他是害怕丟人。
而許秀秀,則應(yīng)該是對未知的不了解的事情的那種恐懼。
但本質(zhì)上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呢?”他問。
許秀秀重又摳起手指:“所以……你要是想,我也可以。不用天天惦記林姐姐的……”
“我沒惦記她。”沈槐有點無奈。
好吧,有時候也會有一點點沖動。
但要說惦記肯定算不上吧?
可許秀秀又趕緊道:“以后也可以惦記的,只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們能不能……能不能我們先……”
沈槐點頭:“我懂了。”
許秀秀羞慚:“我是不是不配……”
沈槐搖頭:“不是。”
“那……那是今天晚上,就要睡在一起么?”許秀秀緊張當(dāng)中,隱隱又透著些期待。
沈槐忍不住撫了撫額:“我沒這么說。”
他不想讓許秀秀為難。
他沒看出許秀秀現(xiàn)在根本不為難。
“那你說不想好不準(zhǔn)走的。”
許秀秀摳手指的動作忽然一頓,有一種讀書人努力了半天忽然得知科考取消的感覺。
沈槐忍不住暗罵傻丫頭。
“你現(xiàn)在想好了就可以走了啊。”他非常無奈的道。
感覺自己真是絕世大善人。
然而……
許秀秀不解抬頭:“可是想好的結(jié)果不就是不走么?”
“……”
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
而且他也已經(jīng)隱隱看出了什么。
可與正常男人反應(yīng)不同的是。
他一時心中竟有點無措!
腦子里居然冒出“是不是太突然了,我還沒準(zhǔn)備好啊”“確定關(guān)系可以,發(fā)生關(guān)系是不是有點太倉促了?”“第一次不能這么草率的吧?而且是不是多少得有點儀式感……”這類荒唐的想法!
而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出了點問題。
盡管許秀秀所表達(dá)出的意思已經(jīng)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賁張,可沈槐看著對方那青澀稚嫩的臉蛋,想著她剛剛怯生生說的那些話,他的腰子在此時居然不受控制的沉寂如冰,完全生不起一點屬于禽獸應(yīng)該有的沖動。
他現(xiàn)在只想抱抱她……
太扯了。
當(dāng)然,除了這些,沈槐也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是之前沒想過,現(xiàn)在才突然想起的。
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一樣,都是臨門一腳了才想起這事兒,不論男女。
這件事情就是……避孕。
現(xiàn)在外面這么危險,就算真的要睡,肯定也不能沒有任何措施的直接上去就做啊!
沈槐又不是傻子!
眼下這情況,一切都不確定,貿(mào)然懷孕,很可能在以后很多方面都造成不小的麻煩。
當(dāng)然,讓這么小的姑娘生孩子,他也多少有點不忍心。
放在前世,許秀秀還是個剛剛高三畢業(yè)的小孩子呢。
好在這個世界是有安全工具的,只是用的人不多,所以只有大藥鋪才有,并且價格昂貴。
但現(xiàn)在價格肯定不是問題了,就看有沒有貨了。
長期避孕的藥方自然也有,青樓里很多女子一般都是選用這種方式。
只是有沒有危害,危害有多大,沈槐就不知道了,抽空得問問林蔓菁。
當(dāng)然他也可以通過別的方式避孕。
但他怕關(guān)鍵時刻自己控制不住。
畢竟他還是簫楚楠啊。
所以不管如何,今夜必須忍耐。
于是他嘆口氣,道“你只是做好了決定,但并沒做好準(zhǔn)備。”
許秀秀反駁:“我做好了……”
沈槐繃不住,使勁繃:“我們可以先確定關(guān)系,至于別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說。”
“!”
許秀秀杏眼圓睜,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你的意思是說……”
“而且我們可以準(zhǔn)備一下,弄個什么流程。”沈槐娘們唧唧的建議。
他現(xiàn)在的心情有點類似母胎單身三十年忽然遇到白馬王子的女人,既迫不及待想要披上婚紗,又想盡善盡美認(rèn)真走完每一個流程。
不過男人終歸是不喜歡麻煩的生物,所以沈槐覺得掀個蓋頭拜個天地也就行了。
當(dāng)然,沈槐也不全是為自己,也有為許秀秀考慮的因素。
剛經(jīng)歷了一場可怕的婚姻,她需要一場儀式來宣告自己進(jìn)入新的生活。
如果說殺夫是徹底終結(jié)過去,披上蓋頭就是正式邁進(jìn)未來。
許秀秀當(dāng)然想不到男人居然也會在意儀式這些東西,所以她以為沈槐純粹是替她一個人考慮。
一時感動的涕淚橫流。
“我剛剛確實是沒準(zhǔn)備好,但我現(xiàn)在真的準(zhǔn)備好了。”
沈槐:“……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那……那我走?”許秀秀有點委屈。
沈槐撓了撓頭,再拒絕就不禮貌了:“那就只簡單的睡一下。”
他一時間有點恍惚他跟許秀秀到底誰是男的誰是女的。
許秀秀聽著這話卻是盯著他看了半天。
盯到沈槐都快發(fā)毛的時候,她才眼神躲閃的問:“你……是不是……不行啊?”
草!
沈槐當(dāng)即把書房的門關(guān)上,拉著許秀秀的手就來到了草席上。
“今晚一起睡!狠狠的睡!”他此刻出離的憤怒。
許秀秀趕緊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瞧不起你……我是說,就算你不行……我也不會介意的……”
“……”
沈槐忍不了了。
他直接就把許秀秀嬌小的身軀摁在了草席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帶。
而許秀秀雖然嘴上說著自己準(zhǔn)備好了,但真到這一刻仍然還是嚇得小臉煞白。
不過最后還是心一橫,牙一咬,閉上眼睛,視死如歸的作出了任由沈槐施為的姿態(tài)。
然而沈槐看著她這副模樣,已經(jīng)捏住她腰帶布頭的手卻又忽然定住了。
真的要……
她好像很害怕……
但都到這個地步了……
可萬一真的懷孕……
就在他猶疑不定時,許秀秀再度睜開了眼睛。
沈槐看著她明顯慌亂的不斷顫動的眸子,半晌,嘆了口氣,松開了她的腰帶。
然后靜靜坐起,平復(fù)心情。
許秀秀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思索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的問:“你是不是不會啊?”
“……”
特么的!
仁至義盡!
沈槐這回是真的忍不了了!
他一定要爆發(fā)到她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