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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丹爐到手,丹藥我有?

青云山坊市。

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有開店鋪張羅的:

“上好的法器嘞,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各位客官里邊請。”

也有擺攤吆喝的:

“南來的北往的,瞧一瞧看一看,便宜實惠的功法、符箓了啊...”

...

說起來,青云宗的坊市,在周圍附近幾個州城中,還真是頗有名氣。

在越國七大派青云山的照拂之下,一派欣欣向榮之景。

一條中央街道南北走向,能夠并行五六輛馬車。

從南端向北,越接近青云山的地方,擺攤的漸漸少,樓宇也越發(fā)高大輝煌起來。

北面的盡頭,是是座差不多七層樓高的宏偉建筑,青磚紅瓦,飛檐翹角,好不氣派。

正中的牌匾上,書寫著“青云閣”三個大字。

不用說,這就是青云宗設(shè)在坊市的產(chǎn)業(yè)了。

但這些,與徐明遠并無多少關(guān)系。

此刻的他,正在南街的攤位上面閑逛。

這一趟的目的,是來尋一個上好的煉丹爐,畢竟煉制金髓丹,也得需要容器不是。

只是,像青云閣這樣的地方,溢價太高,不太適合現(xiàn)階段的徐家。

如果能在攤位上便宜買到,又何必去青云閣花個高價?

畢竟,丹爐這種東西,雖然有著各種天花亂墜的說法,但本質(zhì)上大差不差。

只是在做工和紋飾上的區(qū)別而已。

而且,現(xiàn)階段,每一塊靈石,他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

所以,徐明遠簡單做了一下偽裝,將身形隱在灰色斗篷里,只向擺攤的攤點瞧去。

街道兩側(cè),也是關(guān)于最近的熱門話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聽說嘉塢城徐家,兒子被蘇家的長女退婚了?”

“可不是嘛,老徐家這一對父子還挺倔,非要嘴硬,竟把云嵐宗給得罪了,還定下了什么三年之約...”

“徐明遠一個筑基家族,拿什么和越國第一宗門碰硬?”

“而且,他兒子徐清巖不就是個廢物嗎?!我還記得當年測試靈根的時候,可是被嘲笑了好久呢...”

“真是自不量力啊!”

...

徐明遠沒有心思理會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此刻的他,正專注地蹲在一個攤子前面,神情專注地看著攤位上的一只腦袋般大小的紫色煉丹爐。

做工粗糙,成色也不算起眼,而且還有一點...難看。

但外觀這種東西,實在是對于煉丹效果沒有多大影響。

在紫砂爐的旁邊,還有一只獅子頭(核桃)。

他眼神又無意間掃過這一只核桃,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的感應(yīng)。

但眼神沒有停頓,很快就將眼神又回到了煉丹爐上面。

“老板,這個多少錢?”

聞言,攤位后面的精瘦商販眼睛一亮,臉上的褶子也笑得擠在了一起:

“仙師真是好眼力啊,這只紫砂爐可是不一般!在所有同階的丹爐里面,算得上極品了。而且,這個是有傳承的,數(shù)百年前,正是紫云真人就是用這丹爐,煉制丹藥無數(shù),開宗立派,才有了現(xiàn)在的紫云閣...”

睜著眼說瞎話,只要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仙師如果想要的話,就給五十靈石好了!”很快,那販子便一臉心疼地繼續(xù)說道。

“五十?干嘛不去搶!”徐明遠說道,“三十!”

“三十不行,成本都不止這些!”販子說道。

他搖著蒲扇,故意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徐明遠。

徐明遠淡淡一笑,商販一般都是這種伎倆,先夸人,再夸物,提賣價,再賣慘。

不過,還不難對付。

“那好吧,我在去別處看看。”徐明遠淡定將丹爐放了回去,起身就要離開。

“回來吧,看你真的是誠心要,算你四十好了!”

徐明遠依然不為所動。

“三十五呢?”販子急的一跺腳,說道,“三十五給你了!誰讓我一天沒有開張,還得養(yǎng)著一家老小...”

這個價格,算差不多了。

都有得賺,生意才能促成。

徐明遠笑了笑,伸手在攤位上胡亂抓了一把,將那獅子頭順手地抄了進去,“那,再加上這些,給你四十,不用找了!”

販子看了看,徐明遠手中抓的都是一些不值錢的玩意。

只有那顆獅子頭,還算有點兒賣相。

但只有一顆...怎么賣?

核桃可都是成對兒的啊,只有一顆,品相再好,也不會有幾人問津。

“成!仙師你算撈著了!小的我擺攤這么久,您是頭一個這么能砍價的!”

徐明遠爽快丟下靈石,將物品一卷,二話不說大步離開。

‘這核桃有點意思,雖然神識探查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但是其中的火屬性靈氣十分精純,想來來歷不簡單...而如果我不拋磚引玉,被那奸商發(fā)覺我看上了這核桃,非得狠狠宰我一下不可!’

他仔細將神識探入進去,發(fā)現(xiàn)一行行金色的燙金文字在其中流動。

但徐明遠并沒有見過這種文字,因此根本解不出來其中的意思。

“獅子頭?難不成,真的是一對,如果能找到另外一顆,說不定就能解讀其中的內(nèi)容了。若是什么逆天的功法,或者是珍藏的稀世珍寶的秘密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整個過程,他都是小心翼翼,頗有幾分老鼠過街的氣質(zhì)。

不得不說,這種“潛行”之狀令人非常不爽。

自己又沒有做錯什么?

憑什么要害怕別人的目光,與嘲笑一般的議論?

徐明遠無奈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離開了青云宗坊市。

現(xiàn)在坊市中發(fā)生的一切,在位于青云山頂峰的玄金殿之中,青云宗掌門計宇昂并不知曉。

此刻的他,正在為了一些事情而焦頭爛額,大為傷神。

計宇昂,一百掛零兒,假丹修為,他生性沉穩(wěn)冷靜,在宗門的地位極高,門內(nèi)的長輩和弟子,都對其十分的信任和佩服。

這位一向自信從容的大掌門,正在為一件事而愁眉不展。

那就是,宗門里的金髓丹,不夠分了。

臺下的幾名執(zhí)事弟子,仍在為了這件事情而喋喋不休。

“我徒徐清雪天資聰慧,今年修為進步巨大,且其正處于筑基前最為關(guān)鍵的階段,按照排名來說,今年的金髓丹分配,理應(yīng)有她一份!為什么排在她后面的兩人都有,而她反而沒有!”

姓段的執(zhí)事弟子,額頭青筋暴起,正梗著脖子為自己的弟子爭取資源。

他心里清楚,徐雪兒能不能在十六歲之前完成筑基,這一顆金髓丹,十分重要。

而能不能在十六歲錢完成筑基,對她的前程可謂是太重要了。

十六歲前后筑基,根本就是兩個概念,宗門的重視程度,完全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站在另一側(cè)的秦姓執(zhí)事弟子,似乎看法和他并不一致。

“我那個弟子雖然排名在后面,但可是異靈根屬性啊,是你徒弟徐清雪能比的?”

這秦執(zhí)事的話也沒錯,宗門里是有這樣的規(guī)矩,異靈根等天賦好的弟子,是資格有優(yōu)先分配到資源的。

段執(zhí)事的臉色騰一下更紅了,“不是還有一人嗎?”

“段師兄,這最后一名身份有些特殊,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的弟子徐清雪了。”計宇昂嘆息一聲說道。

“有什么特殊的?狗屁!我才不管那些!”段執(zhí)事一捉急,竟然口吐蓮花。

剩余眾人,顯得有些尷尬。

計宇昂計掌門清咳兩聲,“這最后一名啊,要說資質(zhì)并不合格,但我也只能把她列入名單之中,因為她是尤靜尤師叔指定的親傳弟子...”

一聽尤靜的大名,段執(zhí)事猛然內(nèi)心一緊,臉色也是嚇得煞白。

“既然是…尤師叔的親傳,理應(yīng)照顧一二,段某怎么會對長輩不敬呢?!”他額頭冒著細汗,不得不訕訕而道。

計宇昂也不感到意外,因為尤靜師叔作為青云宗唯一的結(jié)丹女修,其護短的脾氣也是人盡皆知。若是不給這名后人分配金髓丹,別說姓段的要倒霉,他自己這個掌門也別想做的安穩(wěn)了。

段執(zhí)事雙目無神,踉踉蹌蹌?wù)f道:“再等上一年,我徒兒就耽誤了提升修為的最佳階段了啊!”

其聲悲切,聞?wù)邿o不動容,不亞于目睹一個天才的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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