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無法看穿的神秘道具
- 我就玩個文字游戲,真招來邪神了
- 半樹秋
- 2025字
- 2025-06-24 14:58:41
鐘一銘看完屬性面板,十六只渡鴉已經整齊地排列在屋頂,漆黑的羽毛在月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他打了個響指,鴉群立刻四散飛入夜色,繼續監視著整個白石鎮。
“力量又提升了!”
他走向角落的啞鈴,單手輕松抓起100斤的啞鈴,肱二頭肌只是微微隆起。
砰~~~
啞鈴被隨意扔回地面,鐘一銘看了眼地上的啞鈴。這套器材顯然跟不上他的成長速度了。
“現在150斤應該不成問題!”他摩挲著下巴盤算著,“改天去健身房試試吧。”
雖然各項屬性都在飆升,但壽命欄依然停留在令人不安的數值!
“還沒突破60年!”他苦笑著搖頭:“這要什么時候才能實現永生啊?”
做完這一切,鐘一銘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要三點了,這才依依不舍的鉆進被窩。
“趕緊休息了,明天想辦法控制住張曉曼!讓她趕緊把墨汁弄醒了!”
次日清晨,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灑落在床沿。
鐘一銘在睡夢中隱約感覺到頭頂傳來輕柔的觸感,像是有人用羽毛筆輕輕掃過他的發梢。
“唔...別鬧!”
他迷迷糊糊地揮手,指尖卻碰到了一片溫暖的羽毛。
睜開惺忪的睡眼,只見那只體型最大的頭鴉正用喙尖小心翼翼地梳理著他的劉海,猩紅的眼珠里竟透著幾分人性化的關切。
“早啊,小家伙。”
鐘一銘啞然失笑,抬手撫上渡鴉光滑的背羽。
鳥兒立刻親昵地蹭著他的掌心,喉間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像只撒嬌的貓咪。
正當他享受著這溫馨時刻,后背突然傳來堅硬的觸感,鐘一銘困惑地伸手往被窩里摸索,指尖突然碰到冰涼的物體。
鐘一銘的指尖猛地一顫,差點將那個詭異的東西甩出去。
那分明是一顆完整的眼球,琥珀色的豎瞳在晨光中收縮,虹膜上還纏繞著細密的血色紋路,就像活物般直勾勾地與他對視。
“見鬼!”
他倒吸一口涼氣,卻意外發現觸感并不像想象中濕滑黏膩。
指腹傳來的質地更像冷卻的琉璃,帶著某種礦物特有的溫涼:“是工藝品嗎?”
可是當鐘一銘觀察完,想要放在床頭柜上的時候,那顆眼球居然跟著轉動,始終死死“盯”著他的臉!
“這...不是普通工藝品!”
鐘一銘小心翼翼地托著那顆詭異的眼球,他回憶起《渡鴉飼養手冊》上潦草的備注:鐘愛收集眼珠與發光物。
“能被三眼渡鴉看中并且收集的.....”他喃喃自語:“絕對不簡單。”
鐘一銘嘗試使用命格探查一下眼球的作用,結果嘗試了一小時都無法看穿。
最奇怪的是,當他試圖將其收入游戲背包時,系統竟然顯示:【????】
一排刺眼的問號嘲弄般地懸浮在物品欄上方。
“果然...”鐘一銘苦笑著擦了擦汗,將眼球鄭重地收進游戲中,渡鴉歪著頭看他系緊袋口,突然發出“嘎”的一聲鳴叫,像是在表達不滿。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輕輕點了點渡鴉的腦袋,目光卻變得深邃:“就像游戲里那樣,等級不夠時,連BOSS的名字都只能看到問號。”
鐘一銘之前也玩過別的不少游戲,很多游戲中,探查比自己高級的道具和怪物的時候,都會顯示為問號。
現在估計也是一樣的情況!
鐘一銘收起神秘眼珠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隨便洗漱一下后,就拿著外套出門了。
他剛拐過街角,就看到張曉曼踮著腳尖,整個人幾乎貼在他小賣部的卷簾門上。
張曉曼特別后悔,
昨日精心策劃的局面,就因為那個懦弱的“她”突然蘇醒,在關鍵時刻奪走了身體控制權。現在回憶起來,那些顫抖的手指、閃躲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語氣,活脫脫就是三年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張曉曼。
昨晚回去,看到弟弟剛下班,自己下意識的又想躲避。還好最后還是自己的意志占了上風,硬著頭皮對著弟弟狠狠的瞪了回去。
直到確認對方眼中再度浮現出熟悉的畏怯,她繃緊的肩線才幾不可察地松懈下來!
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明明有了超凡的力量,卻還是害怕身為普通人的弟弟。
原本的她,實在太怯懦了!
張曉曼整晚上都在做心理斗爭,目前占據這個身體的靈魂,是那個膽大心細的張曉曼。
當解決了‘內部’問題之后,她馬上就返回店鋪。
在路上不斷的祈禱:“千萬別蘇醒,千萬別蘇醒!”
結果走到店門口的時候整個心都涼了,店里的卷簾門已經關上了,這就說明鐘一銘已經醒過來,并且已經回家了!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身后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這是想我了嗎?一大早就趴在我門口看!”
突出起來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要是原來必然嚇不到她,畢竟經過游戲的洗禮,自己的感知已經遠超普通人了!
內想到,他這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后!
鐘一銘打量著眼前這個眼眶通紅、神色慌張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要不等我先把門開一下呢?”
“哦...哦!好的!”
張曉曼原本堅定的想法,在看到鐘一銘的一瞬間,再次邊的動搖起來!
“我就說早上過來能看到熱鬧!”旁邊曬太陽的大媽嗑著瓜子,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
一個穿著洗得發白工裝的大爺慢悠悠地接話:“年輕真好啊!”
“你可消停會兒吧!”大媽用胳膊輕搗了一下大爺,不滿的說道:“昨兒個晚上念叨到半夜,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在幾位老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鐘一銘抬手敲了敲半開的卷簾門,金屬發出沉悶的回響。
“進來坐坐不?”他的聲音比想象中要溫和。
張曉曼做了個深呼吸,喉間泛起一絲干澀。
她悄悄掐了下自己的手心,邁步時才發現雙腿有些發軟。
“我現在才是真正的張曉曼,你給我消停點!”她在心里默念著,像是給自己打氣的咒語:“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