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是說,他制作出了薄如蟬翼的紙?
- 大秦:造反成功,祖父是秦始皇?
- 夏寶要好好睡覺
- 2015字
- 2025-06-23 23:02:50
章臺宮內:
嬴政將手中的竹簡放在書案上,抬眼望向來匯報的夜:“你是說,余安他制作出了薄如蟬翼的紙?”
“是的,陛下。”夜低眉道。
“呈上來看看。”
“諾。”
趙高和夜雙雙應下后,趙高走下臺階來到夜面前,夜則是將手中黃色的方塊紙遞給了他。
摸著手中黃色的方塊紙,趙高心中一陣震驚。這手上的東西,摸著感覺確實是不一樣。
不過很快,他收斂心里奇怪的情緒,將手中薄如蟬翼的黃色方塊,被稱作紙張的東西遞給了嬴政。
“陛下。”
嬴政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剛摸到手上,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第一感覺就是,薄!真的薄如蟬翼那般的薄!
第二個感覺就是韌。這東西雖然沒有竹簡那么硬,但是卻韌。
隨后,他把手里黃色的紙張鋪平放在書案上,拿過旁邊沾染了墨水的毛筆,在上面試著寫字。
很快,幾個用小篆寫的字體就落在了黃色的方塊紙上。
看著面前的小篆,嬴政不可置信的摸了上去。手上,沾染些許黑色的墨水。
饒是見多識廣,半生風雨的他,在見到毛筆真可以在這薄如蟬翼的黃色方塊紙寫字后,眼里也忍不住瘋狂的喜悅。
從這個孫兒被神仙治愈后,先是指出他吃的丹藥有毒。再就是,制造出了細白如雪的鹽。
想到上次吃的鹽,他本想將方法帶回宮中,然后讓制鹽的人按照這個方法制造出細鹽,讓全天下人的都吃得起細鹽。
卻沒有想到,臨時被扶蘇的事給耽擱了。
算算日子,自己也約莫有十日左右未見他了。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又制造出,如此神奇之物。
“趙高。”
“小人在。”
趙高連忙作揖見禮,眼神在望向那方塊到薄如蟬翼的紙,真的能寫字的時候,眼里也是不可思議。
“明日去告訴朝臣,這幾日朕有要事在身,這幾日取消早朝。”
“諾。”
聞言,趙高連忙應下。
他雖然沒有問陛下是何要事,可也能夠猜到,想來陛下又想去見那位小公子了。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那般,嬴政再次道:“收拾一輛低調的車隊出來,朕要去東郊外府邸住上幾日。”
“諾。”趙高應下后,連忙離開了。
等趙高離開后,嬴政眼里的欣喜依舊沒有藏住,他連忙道:“夜,把余安制作出,這名為紙張的物品的全過程一一道來。”
“諾。”夜作揖見禮后,把整個制作過程娓娓道來。
聽完所有過程后,嬴政眼里閃過一抹驚訝。
他沒有想到,一堆沒啥用的楮樹皮,竟然能制作出如此神奇之物:“嗯,朕喜歡了,你回去告訴余安,朕要回郊外府邸住上幾日。”
“諾。”夜作揖見禮后,連忙離開了章臺宮。
……
處理完今天的奏折后,嬴政揉了揉眉心便起身前往偏殿內室,趙高跟隨其后。
“陛下,車馬已經備好,何時出發?”
“替朕換衣服,一盞茶后出發。”
“諾。”
趙高作揖見禮后,揮了揮手,一旁的侍女連忙忙碌起來。
……
舉著熏香,皺著眉,鼻孔插著兩張今天制作出來的黃色方塊紙,手里還拿著五張黃色紙張的陸余安,緊鎖著眉頭,望著眼前臭不可言的茅廁。
旁邊的福伯,則是一臉肉疼的看著他鼻孔以及手里拿著的紙:“小公子,要不我們還是用廁簡或者梧桐葉吧。”
這些紙張可是十分稀有之物,應是用來讀書識字的。可小公子,竟然用來如廁?
“廁簡?”陸余安念著廁簡兩個字,腦海里想起那個長十五厘米,寬兩三厘米的竹木刮片。
這一刮,差點把他的蛋刮傷。
至于梧桐葉?好用是好用,問題是不干凈!!
這也是為什么他那么快制作出紙張的原因,習慣用紙張的他已經不能離開紙了,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算了,福伯,那玩意不適合我。”陸余安搖搖頭。
“可是,您這也太……唉……”福伯眼里滿是心疼。
看著福伯望向紙張的心疼眼神,陸余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福伯,無妨,以后本公子還能制作出更多的。”
“我先去入廁了。”陸余安揮了揮手,然后一副大義凜然準備英勇就義的樣子,大步流星走進茅廁。
身后的福伯看著他的背影,連連搖頭:“唉……”
這時,夜大汗淋漓的走了過來:“福伯,小公子呢。”
福伯見他大汗淋漓,連忙拉著他坐到了旁邊:“慢慢說,小公子去如廁了,怎么了?”
夜緩了一會后才說道:“家主,他要回來住幾天,快告知小公子。”
聽到這個消息,福伯猜測到,應該是夜告訴了陛下關于小公子制作出紙張的事,所以才連忙趕了回來。
“夜,你在這守著小公子如廁完,我去讓人準備好膳食。”
“好。”夜點點頭后,福伯就連忙離開了。
……
距離咸陽城十公里外的客舍:
扶蘇一行的車隊來到一處客舍后,老趙拉住了韁繩,將馬車停穩:“長公子,這里有一處客舍。”
聞言,馬車內的扶蘇掀開車簾,一張溫潤如玉的臉出現在月光下。
他打量著面前的客舍,于黑夜中的秦驛矗立官道旁,夯土墻被火把映出斑駁龜裂。
茅草屋檐下懸著褪色的赤布幡,隸書「傳」字在風中簌簌作響。
門廊立柱露出未刨凈的樹皮,隙間塞著驅蟲的艾草束。
馬廄旁堆著新劈的松柴,潮濕木香混著灶間飄來的黍米焦糊味,驚起檐角銅鈴上的夜鴉。
“老趙,你去敲一下門。”
“諾。”
車夫老趙來到門前,拿起門上的鐵環敲了敲,沉重的敲門聲響徹。
很快,從門內走出一名老丈。
他裹著粗麻短褐,衣擺沾滿灶灰與黍漬。腰間草繩懸著青銅鑰匙,隨步履叮當作響。
趿拉一雙磨薄的葛履,露出的腳趾結滿繭疤。油燈映亮他竹皮般枯皺的脖頸,以及那雙泛黃的眼睛。
枯黃的眼睛,將疑惑審視的目光落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