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公子?那不是我那癡傻的侄子?
- 大秦:造反成功,祖父是秦始皇?
- 夏寶要好好睡覺
- 2004字
- 2025-06-18 21:49:08
一大早,陸余安就坐著馬車同夜和月他們一塊出發。顛簸了約莫一個時辰后,來到了東郊外。
剛到地方,馬車的車簾被掀開,陸余安下了馬車。
剛下馬車,東郊里正帶領三百戶佃農上前見禮:“見過小公子,吾乃西郊村的里正,姓吳。”
里正!陸余安想起,這個詞似乎在現代就是村長的意思。
“吳叔。”陸余安點點頭。
卻不料,吳里正連忙搖搖頭,作揖見禮:“小公子,折煞吾了。喚吾里正便好,吾在前方帶路,請。”
“請。”陸余安也伸手示意,一行人往東郊佃農農戶方向而去。
……
十八公子府:
一大早下朝后,趙高就以教導胡亥公子為由,連忙出了皇宮。
等來到十八公子府,下了馬車的趙高來到府邸門外,對護衛拿出自己的驗傳:“通知公子一聲,奴才有事尋他。”
“諾。”護衛一見他的令牌,連忙見禮過后,三步并作兩步進入府內。
很快,護衛去而復返向趙高見禮:“中車府令大人,十八公子請您去院內。”
“帶路。”趙高用冷漠的聲音道。
“諾。”護衛應下,連忙帶著趙高進入府內。
兩人穿過回廊,繞了好幾個院子,才走到最里面的院子。
晨陽斜映,庭中金桂飄香。胡亥斜倚在鋪著玄色貂皮的檀木榻上,一襲深紫錦袍,衣襟以金線繡著蟠螭紋,腰間玉帶垂落,隨性地半敞著胸口。
他單手支頤,指間把玩著一枚瑩潤的玉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輕晃。
階下十余名舞姬著輕紗廣袖,纖腰束素,隨編鐘清音翩躚而舞。
胡亥瞇著眼,目光懶散地追隨著為首的紅衣女子。她足尖點地時,腕間金鈴脆響,眼波如蜜,朝他盈盈一瞥。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指尖在榻邊輕叩節拍,忽然揚手將玉杯擲向庭中石階。
“啪“地一聲脆響,眾女驚惶伏地,他卻哈哈大笑:“跳得好!賞——“聲音里浸著醉意與恣肆。
見此情景,趙高對旁邊的護衛道:“你先下去吧。”
“諾。”護衛見禮過后就連忙離開了。
等護衛離開后,趙高來到胡亥旁邊見禮:“十八公子,奴才有事與你商議。”
正欣賞美人跳舞的胡亥,聽到這聲被打斷的聲音,眼里閃過一抹厭煩。
只是在抬頭看到是趙高后,那抹情緒也消失了。他抬起手,呵斥道:“除了中車府令大人,其余人都下去。”
“諾。”眾人見禮后紛紛離開了,一時之間,整個院內只剩下趙高和胡亥。
見沒有人了,胡亥看向趙高:“怎么了?”
趙高小心翼翼環顧四周一圈后,確定沒有任何人的影子,才道:“十八公子,扶蘇公子昨晚直言不諱,要求陛下禁止焚書坑儒。”
“如今觸怒陛下,被陛下貶去上郡了。”
聽到這個消息,胡亥激動得站起來,眼里是藏不住的欣喜:“真的嗎?大兄要被貶去上郡了?”
扶蘇被貶去上郡,是不是代表父皇已經放棄他。那如此一來,自己離那個位置豈不是又近一步。
“是的,十八公子,您離那個位置又近一步。”趙高眼里也藏不住笑意。
籌劃多年,他本來還想著要如何才能除掉扶蘇。卻不料,他自己作死觸怒陛下被貶去上郡。
胡亥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太好了,本公子真想親自送大兄一程。”
知曉他囂張跋扈性子的趙高搖搖頭:“十八公子,不可如此行事。如今局勢未穩,不可貿然行事落下把柄。”
聞言,胡亥也知道自己被喜悅沖昏了頭腦:“這是自然,本公子也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那接下來本公子需要做什么?中車府令大人?”
趙高思慮過后便道:“十八公子,奴才可以看得出。雖然扶蘇公子被貶去上郡了,可陛下對他的關心依舊不減。”
“如今正是寂寞傷心的時候,正需要您,作為一個小孩,作為貼心的兒子去安慰他。”
話音落下,胡亥立刻懂了:“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和你進宮去安慰父皇。”
可他正準備要走時,趙高卻攔住了他:“等一下,十八公子。”
“怎么了?還有何事?”胡亥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趙高則是想起那日陛下說的余安,以及前段時間經常去郊外府邸,他連忙問道:“十八公子,你知道陛下為何每年都會有幾個月去一次東郊郊外府邸嗎?”
“東郊郊外?”胡亥重復了一遍這個地址,很快,他聯想到:“你是說,那個追隨自己夫人薨了的五哥?”
聽到五哥,趙高也想起那個人:“您是說,五公子?”
五公子是陛下眾多孩子之中,身份最隱秘的。他的母妃并無任何記載,也常年住在東郊府邸,并沒有像陛下的其他公子那般封侯拜爵。
只知道陛下雖然寵愛他,可他幾乎不曾出現在咸陽城。因此,關于他的事知道的人不多。
不過這位五公子,還是有少數人知道一些事。就是十幾年前,剛成親的五公子與自己夫人琴瑟和鳴,卻不料他夫人難產,生下孩子后便仙逝了。
至于這位五公子,也在不久后悲痛欲絕追隨自己夫人去了。從那以后,關于他的事情知道得更少了。
“對。”胡亥的聲音打斷了趙高的思緒,他想了一會道:“可能父皇想五哥了,就去東郊府邸住上一會吧。”
然而,趙高搖搖頭:“我聽夜和月向陛下匯報時,聽到那里還住著一位小公子。”
“小公子?”聽到小公子,胡亥立刻想到幾歲時,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那個時候他約莫一歲,而那個孩子剛出生還在襁褓中。不過幾年有余,他到了讀書認字的年紀,便聽說他得了癡癥。
再后來關于他的消息便再也沒聽說,只是偶爾從父皇那里知道,父皇將他養在東郊,派有兩名黑龍衛照顧著。
“那不就是我那得了癡癥的侄子?”胡亥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