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的成績單在教室里傳遞著，像一塊燒紅的烙鐵，誰接到手里都會不自覺地皺眉。程野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透過玻璃斜斜地照在他的課桌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喂，到你了。“胡珍麗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他，將成績單推了過來。

程野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深吸一口氣，目光迅速掃過那張紙。全校排名那一欄，赫然寫著“18“。

“怎么樣？“胡珍麗湊過來，她身上淡淡的洗發水香味飄進程野的鼻子里。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