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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舵之域

  • 棱鏡之國
  • 涅橘
  • 5280字
  • 2025-06-08 00:41:22

【渭】壓著肩膀穿過人群,快步走過坑坑洼洼的街區。腳上纏著的麻繩已經被水浸濕,附上了一層沙土。

“君主不見了?我不識字,你幫我看看?”一個聲音怯生生的男人問道。

“何止!前些日子君主的男人可是說她夜半帶著一箱寶物獨自出海去了。這聽著可不好辦……你這個月漁稅交了嗎?”

“沒呢沒呢,你看看我這病懨懨的樣子,阿娘讓我早點找個好人家,這樣還能省兩個月漁稅……”

再往后的對話就聽不真切了。渭把背后的魚簍往上聳了聳,邁進了鬧市盡頭的兩層屋子。

女舵國坐落在一片小島上,除了近海一圈水域,再往外便是一望無際的濃霧。在這個與外界接觸甚少的國度,人們往往以捕魚為生,每月上交漁稅。在這片土地面積不大的島上,除了中心直入云天的那座塔,只有極少些房屋是兩層樓高的。渭進入的漁稅繳納點就是其中之一。

“五……五石半吧,你這個月的量還遠不夠啊。”稅官推了推鼻梁上的扁眼鏡,那細瘦的手指敲了敲放著魚的天平盤。鏡片后,兩顆棕黃的眼珠掃視了這個有些犯難的婦人的臉。

渭想伸手把魚收回簍里,卻發現對方并沒有要還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問題。啊啊,當然,也許是我的問題。您的稱石是不是比以往的大了些?”

“你這是什么意思?”稅官瞇起眼睛,銳利的目光讓渭不由得臉上發燒,只好任由他把數目記在稅簿上。

未等她嘆完完整一口氣,渭的右肩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來者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女性,裸露著的手臂強壯有力,面頰上顯著健康的紅色。

“我的稅,這里的肯定夠了!”女人把一大簍的魚蝦擱在石桌上,海水沿著不平的桌面在地上積成一個小水洼。

“夠了夠了!”稅官嘿嘿笑了聲,挽起兩只寬大的官袍袖子,兩根蒼白的手臂把簍抱下地。“君主保佑您!當然,您要是愿意上交更多來彌補窮人們交不起的稅,那就更好了!”

“這不必你說!”女人看向了站在一邊比她小一圈的渭,揚起的下巴像是挑釁。“后天我再來。”

后面來的納稅者在女人離開后很快就擠滿在天平前,爭先要在月末這三日里上交漁稅。

渭拎著被海水泡得咸腥的竹簍扳開門栓,丈夫【遷】正帶著孩子【鰱】曬蝦干。見妻子回家,遷主動進屋倒了碗水擺在顯眼的地方并把孩子抱進了房間。

“怎么樣,交上稅了嗎?”遷俯身坐在她面前,不太確定情況——無論是什么心情,妻子的表情永遠很平靜。但果不其然,他又一次聽到了令人失望的消息。

“稅官的稱石又換了?從前我還要交稅時他就時常把石頭換沉……”遷看了看渭的臉,心覺自己不宜說得更多。

“明后天我再出海去看看吧。”渭把有些蓬亂的頭發往后一攏,留遷一人盤坐在桌前,進房躺在了鰱的邊上,不一會就傳來了輕鼾聲。

次日,渭打算如往日一般背簍出海。她蹲在狹小的漁船上整理漁網,膝蓋發麻。岸邊是一個臨時支起的茶水鋪,離她的船極近。

“十位女性已經找齊了?果真是奮斗派啊,她們會是我們國度的英雄!”一位男性漁民蹲在淡水桶邊搓了搓手,水滴散落一圈,快速加入了木桌上的談話。“我不識字,昨天的詔令只聽人們說了個大概。君主她真的失蹤了?”

“那是!”其中一個穿著紅褐色麻衣的女性迅速為這個上座的男性倒了碗茶,看上去是茶館的老板。

“三個月前不是就有君主獨自出海的傳言嘛,只是那時候大伙都沒當回事。誰知道她真的沒再回來過!”老板蹲下身,從男人的簍里摸出幾只蝦,兩人一瞬間的對視說不清的曖昧。渭低下頭,把收好的網鋪在板上。

坐在對面的男人臉被曬得起皮,抹了把火辣辣的臉,齜牙咧嘴地招呼他們湊近,“所以現在是君輔在主事?聽說這次詔令也是他發的。君主手下直屬的兩位大臣呢?為何不是她們發布的?”

另一個上了點年紀的女人似乎是他們之中知道得最多的,喝干了碗里的茶,“哪還有什么大臣啊,君輔他是想要……”話盡于此,男人女人們面面相覷,當中幾個還因為自己的想法漲紅了臉。

“嗨呀,激動什么,人家大臣都不操心,你們操心什么個勁!”老板把一條腿支在凳子上,拍了拍身邊的男人,座上八九個人的屏息掩蓋了男人早已游離的目光。“村長你可別唬他們了!話說那個稱自己在海上看到君主的漁人是你們村的吧?”

“好像是吧!那不重要,你們這么慌張做什么?奮斗派不向來都是女人居多么?君輔作為君主的丈夫,怎么會是個奮斗派呢?更何況奮斗派們的目標也從來不是爭權奪位啊!”村長笑這群人開不起玩笑。“咱不都是怠惰派嘛!”

“這可不見得是個好詞,您還挺驕傲!”坐在老板邊上的男人已經悄悄把手臂搭上了她的肩。“咱們這里,還是屬您最像奮斗派!”此話一出,眾人笑得前仰后合,老板咯咯地笑,眼見著那顆漂亮的腦袋就要倚向男人的肩。

“當了村長也不見得是奮斗派嘛!咱只要交得上稅,過得好日子不就成了……呦,你孩子回來了!”

眾人往后一看,一個扎著三根辮子的毛頭小孩光著腳朝著這跑。

“阿娘!”

老板立馬跳下椅子朝孩子張開手臂,目光飄到了孩子身后的男人身上。帶著孩子上街買菜的男人看到鋪子里這樣一副好光景,抓著白菜就往老板身上扔,海岸上頓時熱鬧一片。

怠惰派愛喝茶,愛打聽,最愛看熱鬧。但渭比他們更怠惰,但凡在岸邊多留一刻鐘,這個月可能就交不起足夠的稅,未來大半個月內會被沒收更多魚獲,三人可就真的吃不上飯了。

出海大半日,海面風平浪靜,收成依舊填不滿稅上的空缺。無奈之下,渭只能重復昨日上稅的行為,又一次被老稅官冷嘲熱諷了一番。只是今天沒遇著奮斗派的人,這讓她稍微好受了些。

“你在外面常活動。他們說明天那十位女勇士就要出海尋人了,這是真的?”夜晚,遷哄睡了孩子,給渭端上了一小碗魚湯。雖說是魚湯,碗里盛著的只是飄著兩片菜葉的蝦干水,渭拿勺子攪了攪,偶爾看得見幾片魚皮。

“嗯,我明天再出去一趟吧,還差了點要補上。”

“哦……聽說君輔給她們每個人都發了一根金條,還給每家都免了三個月的漁稅嘞。”

“那樣非常好了,”渭喝了口湯,嘴里嘗出了一股土腥味。“免稅的日子里,她們或許能幫窮人們交上更多的稅……反正她們樂意干那種事。”遷點點頭,并沒有明白渭的意思。

第二日天還未亮,渭同許多人一樣踩著這個涼爽的節點出了海。岸上是洪亮的號角聲,十位勇士各帶著幾桶淡水和一些干糧踏上了尋君之路。

或許是本月的最后一日,今天出海的人格外多,或是未婚配的男子,或是要養家糊口的女人,或是沒了爹媽的孩子,或是下無子嗣的老人。

平日里熟悉的水域今日被十位勇士們占了去,渭來到了一片更陌生但更為開闊的海,但在這里她能更清楚地看到濃霧。

半日過去,已不知自己把船劃到了哪,背后的島嶼前所未有的小,渭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舉起金屬叉插起了濃霧邊緣剛出水的魚。她看了看離她不遠的另外幾條船,其中幾個也正在為自己捕到大魚欣喜若狂。

捕了三四條后,渭這才如夢初醒般發現自己周身已被霧氣包裹,分不清方位。在某個方向似乎有人在喊著什么,她聽不真切。霧的邊緣有人起了爭執,漸漸起了波瀾的海面把他們的影子托得起起伏伏。

“快走吧,命還是得為自己留著的!”

“這個月的量還差的遠!我的技術你還不知道?你要是怕了就趕緊回去吧,我心里有數!”

“你這真是……唔!”

渭并沒有反應過來說話的兩人那發生了什么,一個巨大的浪把她和船托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隨后快速下落。再怎么好的水性在自然面前都不值一提,渭死死抓著船沿,卻不料這小船被海水翻了個面,幾條大魚正鋪天蓋地砸在她身上……

女舵國至少六十年沒有經歷這般大的風暴了,眾多出海的人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中喪生,許多人如同赴了君主的后塵般在海上不見蹤影。七位勇士帶回了其余三人在海難中失蹤的消息,在接到君輔和大臣下發的暫時休頓命令后只好留在家中不再有動作。

幾家在喪失了家里干活的主力后,紛紛收到了君輔為他們免稅兩月的消息,男人們帶著孩子們跪倒在高塔前磕了不知多少個頭。

又是三個月,這已是君主失蹤的第六個月。當人們已不再提起那次海難和不知蹤跡的君主時,七位幸存的勇士們主動請纓再次出海尋君。君輔和兩位大臣大肆稱贊了她們的行為,再次在某個清晨為她們吹起了號角。

風暴之下許多人葬身魚腹,但海上唯一不變的是那未知的白色濃霧。

三日之后七位勇士并沒有從霧中找回君主或是她們失蹤的三名同伴,而是帶回了兩名被束著手腳的瘦削人類。

聽到消息后遷把鰱留在了家里,獨自一人搖搖晃晃跑到鬧市,勇士們正要把兩人押上高塔。

“渭……渭你沒死!”健壯的男人紅了眼,想要沖破人群帶回更為瘦黃的妻子,卻被勇士們拿魚叉趕開。遷只好遠遠看著她與另外一位同樣被束縛的男子被帶往那座通天的高塔。

隔天晚上,遷許久未見的老稅官帶著詔令和另外幾人闖進他們的屋子。

“您的妻子,渭,與她的伙伴【塢】在霧中尋到了君主的蹤跡!他們帶回了君主出海時攜帶的寶物,他們是真正的勇士!”老稅官顫顫巍巍地笑著,遷覺得他老了許多。

老稅官吩咐身后的幾個人把東西交到他手上。遷打開布袋,微弱的燭光下,他這才發覺手上拿著的到底是件什么物什,帶著半夢半醒的鰱朝他們磕頭。額頭已落地,一根金條還被他舉在半空。

“我們可受不起這,這可都是君輔和大臣的恩澤啊!兩位勇士大概會在明早回來,若是帶回好消息,勇士渭,您的妻子,她將會有半個月的休整日。”

狹小的屋子逐漸被幾筐菜和幾簍新鮮的魚獲占滿,遷看著這個逐漸豐滿的屋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破曉時分,一個不高的身影進了家門。男人睜了睜眼,全然沒料到這是穿著淡紅色華服的渭。

“這些日子過得如何?”兩人如往常一樣盤坐在木桌的兩側。渭淡淡的目光落在桌子中央歪歪扭扭的蠟燭上,想必家里是連蠟燭都買不起了。

“還算過得去吧。君輔為我們免了點稅,我只捕了幾天的魚。許久沒下海,手都生了,而且這個月的稅還沒交齊……對了,既然你已經是勇士了……”

“用不著交了,后面都不用了。對了,這個是……”

遷聽到屋門發出一聲吱呀聲,一個同樣穿著華貴的男人不知何時靠在了門上,他認出這個男人是那時被一同押回的塢。

“因為一些原因吧,有空跟你解釋,他現在要在我這里暫住。遷你沒意見吧?”微弱的晨光灑不進屋內,跳動的燭光映在渭的面龐上,忽明忽暗。

遷嗯了聲,目光短暫地在塢的臉上停留,隨后在屋子中理出了單獨一角。名為塢的陌生男人自覺走入了為他布置的角落。渭在發現遷正在看著她后迅速收回了看向角落的視線。

“總而言之,生活算是好起來了,對吧?”

“嗯。”

兩位新勇士帶回君主隨身攜帶的寶物的消息迅速傳遍國度,早已被人們遺忘的君主似乎又一次變為他們的談資。

“兩位勇士青年才俊郎才女貌,居然找到了失蹤多日的君主啊!這真是女舵國的大幸!”岸邊重新被支起的茶水鋪里,村長拍著桌子為他們叫好。

老板面朝外坐著,照舊支著條腿,邊上丈夫正帶著孩子給客人斟茶。她嘴上說正在觀測天氣,也不知是不是在等一位許久沒出現過的男性漁民。

“但也有個問題,兩位勇士是怎么在霧里活下來的呢?我阿媽的阿媽可說霧里都是不祥之物嘞!而且他們倆那時是被七位勇士押上岸的……”

“小崽子不懂別亂說!”村長抬手在青年后腦上使勁一拍。“他們去尋的是君主,他們都是受到君主庇佑的!你一個怠惰派別學人奮斗派多疑!活在猜忌了里可一點都不好。畢竟惹了一身壞毛病再怎么年紀輕那都不是件好事……”

數日之前,高塔之上。身著珠玉之裳白皙男人正上下打量著底下向他屈膝低頭的男女。

“你們當真在霧里見到了君主?”

“當真,她的圣潔面容奴這輩子不敢忘。”塢的額頭緊貼冰冷的地面,渭瞥見他的指尖不住顫動。

“你們在霧里究竟看到了什么?或者說,”君輔慢慢走下王座,紛繁復雜的珠簾拖在地上,“你們是怎么在霧里活下來的?”

渭感到心里一緊,腹部似乎又泛起了惡心。

“奴們尋到了君主曾待過的狹小島嶼,靠著她的庇佑活了下來。”

聞言,君輔像是找到了什么趣事,笑盈盈地讓兩人站起。

“說說看,到底是如何庇佑的?”

沒了掩飾,塢顫動著嘴唇半天沒說出一個字,渭難堪地低下頭。王座上男人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不一會哈哈大笑起來。

“想必兩位是找到了君主出行時攜帶的隨身寶物吧?”他用一根手指勾起寬袖,晃了晃手腕上一只艷紅色的手鐲。

“對,對!我們正是這樣與勇士們說的!”

由此作為一個開端,跟隨兩位新勇士出海的七位勇士逐漸帶回了許多東西。首先是一些發現君主蹤跡的好消息,后來是一件件寶物。最后甚至是君主華貴的衣物。

在渭和塢的帶領下,七位勇士正式獲得了封號,徹底成為了人們的英雄。而最大的這兩位功臣此時正交疊在那個不久前被空出的角落,離他們不到幾步開外,遷正心滿意足地把金條理進帶了鎖的箱子里,盤算著家里是不是該換個更大的屋子。

若干天后,這個國家的最頂端傳來了君主飛升成神的消息。以君輔為首,人們紛紛屈膝向島嶼四周霧氣彌漫的地方祈禱。昔日的不祥成了如今神佑國度的屏障。

兩位大臣似乎也在不言中隨君主而去,人們紛紛贊頌她們的忠誠,更為賣力地向那位神在人間的國王獻上海中蘊藏的寶藏。

曾經的怠惰派們也正為了成神而向奮斗派靠近。渭躺在門口的椅上,對鰱講述自己那些年在霧中找尋現已成神的君主的傳奇故事,最后又頗為積極地補充了一句自己還想繼續下海,只是國王不再允許她這樣的開國功臣繳納漁稅。

幼時營養的缺失讓鰱難以理解母親的話語。母親也深知這一點,又把自己的傳奇講給了她的另一個孩子。那個孩子雖然年紀小,但學話很快。

渭在故事收尾時望向掛在半天空的太陽,仿佛看到了希望。是君主,是神,或是別的什么,人們無從得知。

“神佑女舵。”

“神佑,女舵……”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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