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奪走
- 詭異婚配:被病嬌遐蝶盯上
- 獸耳娘唔
- 2076字
- 2025-06-07 00:37:30
“這樣就好了。”流螢滿足地瞇起眼睛,指尖描摹著新印記的輪廓,“現在,閣下完全屬于我了呢。”
她捧起牧年的手,一根一根擦拭他的手指。
濕巾擦到無名指時突然用力,直到皮膚泛紅才停下:“這里,也被她碰過了吧?”
沒等牧年回答,她突然掏出紅線,在牧年驚恐的目光中。
“別動哦。”她微笑著將紅線纏上他的無名指,“這根線,可是十分堅硬的,無法破開哦。”
紅線在燈光下泛著血色的光澤,另一端赫然連在流螢自己的手腕上。
她輕輕一拽,牧年就被迫向前傾倒,跌入她散發著體香的懷抱。
牧年腦子亂到已經不想說什么了,也不想做什么了。
流螢的手指像藤蔓般纏繞上他的手腕,每一寸觸碰都帶強烈的占有欲。
她的動作相當溫柔。
指尖撫過他的指節時如羽毛輕拂,然而下一秒突然收緊,將他牢牢禁錮。
“這里……”她俯身,唇瓣輕擦過他頸側的脈搏,“要留下比那個蝴蝶更深的印記才行呢。”
她的氣息拂過皮膚的瞬間,牧年感到一陣戰栗順著脊椎蔓延。
流螢的親近方式與遐蝶截然不同。
遐蝶喜歡用蠻力將他鎖在懷里,而她卻在用細膩的觸碰,再加上時時刻刻的貼身,來控制他。
“你的香味……”她微微退開,眼眸中跳動著病態的迷戀,“只能由我來享受。”
紅線突然繃緊,牧年被拽得向前傾倒。
流螢順勢將他按在床榻上,膝蓋抵進他的腿間。
她的長發垂落,灑在牧年的身上。
“全部……”她解開牧年的上衣,吐氣如蘭,“都要重新標記一遍。”
她又在牧年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個標記,接著手指卻滑向他的腰帶。
“咔嗒。”
金屬扣彈開的聲響讓牧年渾身一僵。
就在流螢的手指即將探入的剎那,窗外突然傳來樹枝斷裂的脆響。
流螢的動作驟然停滯。
她的瞳孔不由得收縮,猛地轉頭看向窗外。
“轟——!!!”
紫色的能量洪流瞬間轟碎木屋的墻壁。
牧年只來得及看見死龍塞納托斯展開巨大的翅膀,下一秒就被沖擊波掀飛出去。
預想中的撞擊沒有到來。
一雙冰涼的手臂接住了他,熟悉的香味縈繞而來。
“找到您了~”遐蝶的聲音貼著耳畔響起,她摟著牧年在半空旋轉,紫色長發與木屑紛飛,“不乖的閣下,居然讓別人碰您……”
她的目光落在牧年身上的螢火蟲標記,嘴角的笑容突然凝固。
“臟了。”
她猛地低頭,牙齒狠狠碾過那片肌膚。
遐蝶硬生生在那處留下更深的印記。
牧年不死之身固然讓其怎么折騰都死不了,但終究會感受到痛苦。
“現在干凈了。”遐蝶滿足地摟緊他,指尖撫過他微微發燙的皮膚,“您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爆炸的轟鳴從身后傳來。
牧年勉強回頭,看見流螢已經化身薩姆機甲,與塞納托斯戰作一團。
機甲的雙刃斬出赤炎的軌跡,而死龍的吐息將整片森林噴成了一片焦土。
塞納托斯突然渾身散發出紫色的光芒。
而后下一刻!
自爆!
轟!
赤紅色的火焰與吐息碰撞的瞬間,刺目的白光吞沒了視野。
“砰!”
薩姆機甲被沖擊波掀飛數百米,重重撞進山崖。
雖然被擊飛,但流螢卻安然無恙。
她的目光掃過空蕩蕩的廢墟,瞳孔劇烈震顫。
“開拓者……?”
顫抖的指尖撫過牧年方才躺過的地方,那里只余幾縷斷裂的紅線。
流螢突然跪倒在地,薩姆的手指的手指深深陷入焦土。
“不行哦……”她的聲音開始扭曲,“怎么能被別人帶走呢……”
遐蝶的指尖泛起幽紫色的光芒,塞納托斯的身軀在虛空中重組。
她抱著牧年躍上龍背,死龍展開巨大的翅膀,瞬間沖上云霄。
“抓緊了哦~”遐蝶的長發在氣流中狂舞,手臂如鐵箍般勒住牧年的腰。
塞納托斯在空中急轉,進行超高速飛行。
這似乎是為了防止被流螢追蹤。
但事實上,流螢早已經追丟了。
死龍突然俯沖進云層,冰冷的霧氣拍打在牧年臉上。
三次急轉后,他們降落在懸浮的島嶼上。
純白石柱如牢籠般環繞四周,柱面上刻滿扭曲的符文。
“這次……”遐蝶的指甲陷入牧年肩膀,“閣下再也沒辦法逃離了……”
然而,話音剛落。
三角形光門毫無征兆地炸開。
紅發蘿莉從虛空中閃現。
她拽住牧年的衣領向后一躍,光門在遐蝶撲來的瞬間閉合。
最后映入牧年眼簾的,是紫發少女那宛若碎裂的表情。
“緹寶大人,為什么…?為什么…都要奪走他!”
尖叫被空間裂隙吞沒。
下一刻。
牧年跌坐在柔軟的草地上。
晨露的氣息沖散了恐懼感,遠處傳來真實的鳥鳴。
緹寶蹲在他面前,眼中流露出傷感。
“小灰,”她伸手拂去他衣襟上的血跡,“‘我們’暫時只能庇護你十二小時。”
少女的指尖點在牧年眉心,冰涼觸感直達腦海。
“記住,同諧的力量可以凈化她們體內的詭異。”緹寶的身影開始透明化,“而其他命途之力,將幫助你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牧年抓住她逐漸消散的手腕:“等等!”
“記住,”緹寶最后的聲音混著雜音,“你才是真正的錨點……”
牧年坐在草地上,望著緹寶消失的地方發呆。
微風拂過,帶來青草的清香,與之前那個充滿詭異的世界截然不同。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回想著緹寶臨走前說的話。
“同諧的力量可以凈化她們體內的詭異...”這句話在他腦海中不斷回響。
(遐蝶和流螢本來不是這樣的……)
牧年想起最初遇見遐蝶時的樣子。
那時的她雖然帶著死亡的詛咒,卻總是溫柔地與人保持距離,生怕傷害到別人。
流螢也是,身體有著失熵癥,長期使用薩姆的機甲行動,但性格卻溫柔無比。
“必須想辦法救她們。”牧年握緊拳頭,下定決心。
他閉上眼睛,嘗試感受體內流動的四種命途之力。
最先回應他的是毀滅的力量。
這是一股灼熱的能量在掌心匯聚,漸漸凝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