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傻柱身上的臭味
- 四合院:開局就掀桌子
- 深耕者也
- 2181字
- 2025-07-05 08:20:46
看著許大茂遠去的背影,閻埠貴有點懵逼。
“大茂,你不上廁所了?”
“我他么去別的胡同上去。”許大茂冷冷地甩了一句過來。
這個時候,閻埠貴好像也回過味來了。
他跳著腳大喊道:“許大茂,你...你剛剛敢沖我喊‘滾蛋’?
我可是院里的三大爺,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你...你小子...”
沒等他的話說完,許大茂又冷冷地回了一句‘滾蛋’!
這一下,閻埠貴徹底沒話說了。
老小子的胸膛急劇起伏著,看樣子被氣得不輕。
一旁的王興又用調侃的語氣,在這個時候給他插了一刀。
“三大爺!...您啊!..”
“又在錯誤的地方,說了一句錯誤的話!”
“我!...”閻埠貴瞪著王興,恨不得吃了他。
......
今天這個公休日比較特殊。
院里不少人,都要趕早出去,打掃公廁。
所以,王興早早地就起來了。
去完公廁回來之后,他就生起火,給自己煮了五個雞蛋。
雞蛋是劉海中,為了感謝王興幫著寫檢討書,讓二大媽送來的。
一共有三十個。
從這一點來說,二大爺這人還是挺講究的。
不過,二大媽就差了一些。
把雞蛋遞給王興的時候,她的臉上可掛滿了心疼和不舍。
為了趕時間,雞蛋剛剛半熟,王興就忙不疊地,就著暖瓶里的熱水,吃了起來。
事實上,他的這番操作非常地英明。
五個雞蛋剛進肚子里,打掃公廁的人,就裹著身上的臭氣,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了。
盡管這些人一回來,就沖到中院的水池旁,瘋狂地洗了起來。
可院子里,依舊飄散著淡淡的氣味。
這一天的早飯,滿院子的人,差不多都是皺著眉頭,就著這股味吃下去的。
這個時候,許大茂晃晃悠悠地走進了中院。
看他的樣子,早上郁悶的心情,似乎已經(jīng)緩解了許多。
臉上更是掛著壞笑,就跑到了王興這兒。
王興略感無語地,攤了攤雙手。
“大茂哥,我這兒可沒笑話給你看。”
“我早上煮的雞蛋。”
“那玩意兒熟的快,一會就得。”
許大茂賤笑著沖王興一伸大拇指。
“興子!...咱們這也算是,英雄所見略同啦!”
“哥哥我啊!...嘿嘿...在外面吃了碗餛飩才回來的。”
“院子里的這些人可就...”
說著,他就幸災樂禍地大笑了起來。
笑到一半,又猛地一滯,閉上了嘴巴。
無他,傻柱這個時候,裹著濃郁的臭氣,正從垂花門里走了進來。
他可是打掃了三個廁所,身上的臭氣自然也就比別人要濃一些。
看到王興和許大茂站在一旁,他冷冷地‘哼!...’了一聲,才走了過去。
但緊接著,他的臉上就洋溢起歡快的笑容。
傻柱覺得...自己起了個大早,幫著一大爺、秦姐他們,把廁所都給打掃了一遍。
他們還不得感激自己,夸贊自己...
結果卻是...
他站在中院的水池旁,等了好一會兒,一大爺都沒露面。
賈張氏更是捂著鼻子,推開自家房門,沖著他吼了起來。
“傻柱!...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你知不知的...?全院就我們家離水池近?”
“你裹著一身臭味,站在水池邊,那臭味可都跑我們家來了。”
“你想熏死我們一家啊!”
這幾句話罵得傻柱有點發(fā)懵。
‘怎么還嫌棄上我了?’
‘我不是為了給你們幫忙,才弄得一身臭嘛?’
這么想著的他,只覺心里一陣委屈。
這時,秦淮茹手里拿著一條毛巾和一塊兒肥皂,走了出來。
她先是拽了拽賈張氏,然后道:“媽!...
您說這些干什么啊?
傻柱不是為了給咱們幫忙,才弄成這樣的嘛?”
這番體諒的話語,讓傻柱感動得好懸沒掉下眼淚來。
但賈張氏卻重重地“哼!”了一聲。
“我是讓他替我打掃公廁來著。”
“可我沒讓他裹著一身臭味,堵在咱家門口啊!”
這話又把傻柱氣得直翻白眼。
秦淮茹看到情況不好,趕忙貼著賈張氏的耳朵,小聲道:“媽!棒梗的事,可還指著柱子呢!”
賈張氏微微一楞,眼中閃過一絲悔意。
睡了一覺起來,她把這茬兒給忘了。
不過,她還是沖傻柱重重地‘哼!...’了一聲,才扭頭進了屋。
秦淮茹松了一口氣后,又笑顏如花地寬慰起傻柱來。
“柱子!…你別往心里去。”
“你回來之前,院里那些去打掃公廁,就都回來了。”
“他們一幫人,聚在水池邊洗漱,那味直往我們家鉆。”
“我婆婆這是給熏糊涂了,才說的那些個話。”
這番話語倒是讓傻柱的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臉上凝聚的那股憋屈勁兒,也淡了許多。
看到他這樣,秦淮茹臉上的笑意,也更重了一些。
“柱子!…這是姐自己用的毛巾和肥皂。”
“你別嫌棄臟,先用它們洗一洗臉!”
她一邊說著,一邊說靠了過去。
盡管提前有了心里準備,可靠到傻柱跟前的時候,她還是不覺皺起了鼻子。
沒辦法!…那味兒太沖!
秦淮茹強撐著,保持著臉上的笑容。
“柱子,你先在這兒洗著!…”
“姐給你做了點兒吃的,給你拿到你屋里去。”
說完,她把手里的毛巾和肥皂,往傻柱手里一塞,就趕忙扭頭回了屋。
時間不長,她又端著一小碗棒子面粥和四個小窩窩頭,走了出來。
看到傻柱還在那里發(fā)呆,她也沒跟他打招呼,就快步去了傻柱家。
把吃的放下后,便又快步走了回來。
結果,傻柱還在那兒發(fā)呆。
這讓秦淮茹的眼中,不覺閃過一絲不屑。
但她還是沒吭聲,一扭頭,就進了自家屋子。
賈張氏盤腿坐在炕上,略顯嘲諷地道:“你對那傻柱,倒是挺好的嘛!
哼!…把自己用的毛巾,都給他使了?
你也不怕他那一身臭味,把你的毛巾給漚透了。
我看你以后還怎么使?”
“媽!…你能別說這種怪話嘛?”秦淮茹一臉無奈地道:“我是為了誰啊?
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棒梗的事,咱們先不說…
就您掃廁所那事,不也得指著傻柱嘛?
您要是把他給惹毛了,人家撂了挑子,那您就自己掃一個月廁所吧!”
這話倒是制住了賈張氏。
“行!行!行!…”她略顯不甘地道:“這一個月,我順著傻柱來,總行了吧!”
秦淮茹點了點頭后,又解釋道:“媽!…
您放心吧!
那個手巾,我都用了快兩年了,也到了該換的時候了。
傻柱這回用完了,咱們正好當擦腳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