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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韓立是豬?

韓立臉色一寒,手中母刃輕輕一抖,儲物袋飛出六柄一模一樣的金刃,惡狠狠撲向?qū)Ψ健?

黃衫女子見狀,丟出一張火蛇符箓,化為一條丈余火蛇,激射了過去。

一時(shí)間金光大作,烈焰滾滾。

多寶女冷哼一聲,玉手翻轉(zhuǎn),一個(gè)巴掌大的小鏡子出現(xiàn)在手心,鏡子輕輕一照,一片青光噴射而出,罩住了金刃和火蛇,讓它們停在半空滴溜溜打轉(zhuǎn),再也無法動(dòng)彈半分。

韓立眼都直了!

這什么鬼東西?

先前聽師姐說,他還不信,如今親眼所見,頓時(shí)驚嚇住了。

要知道他這數(shù)道金刃可不是尋常之物,而是下階靈器【金蚨子母刃】,以精鐵精金為原料,由筑基高手煉制三天三夜而成,威力無窮,鋒利無比。

如今一個(gè)照面,便被定住了,這還怎么打?

“你倆準(zhǔn)備一起做苦命鴛鴦吧。”多寶女雙眉豎得極為厲害,陰森森道,原本秀麗的面容,變得格外猙獰。

她雙手一揚(yáng),十幾顆拳頭大的火球密密麻麻砸了出來。

韓立果斷祭出【玄鐵飛天盾】,此物一出來,便化為丈許大小,擋下了所有火球。

狂暴的火焰氣浪,將他擊退丈余,雙腳在地面拖出兩道清晰的痕跡。

就在韓立苦苦堅(jiān)持,思索如何滅敵之時(shí),對面的奪寶女突然柳眉倒豎,厲聲叱喝:“賤人,哪里跑?”

原來,是那黃衫女子見多寶女厲害,便趁韓立與其斗法之際,打算溜之大吉,她完全沒想過韓立是為了她才和多寶女斗起來的。

韓立將此女行為全看在眼里,心想日后再遇到同門遇難,打死都不會(huì)救了。

修仙之路,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多寶女什么人?

心想你這賤人敢在我面前逃跑,果斷甩出一道青色符箓,化為漫天風(fēng)刃,氣勢洶洶斬了過去。

噗噗噗噗——

黃衫女子早已成了半裸,衣袍被割成無數(shù)碎片,露出白皙豐滿的嬌軀,只不過她的胸腹變得血肉模糊,可見森然白骨。最恐怖的是她的腦袋,早已斬開了一半,鮮血汩汩涌出,不停順著臉頰流淌到胸脯,再滴落到地上。

她的眼睛瞪得極大,似是不可思議,亦布滿恐懼。

噗通一聲,倒了下去,掀起些許塵煙,大片粘稠液體蔓延開來,染紅了黃葉和沙土。

不過她的死,也為韓立爭取了些許時(shí)間。

他一狠心,做出了某個(gè)大感痛心的決定。

從儲物袋掏出一個(gè)黑色小葫蘆,并將其高高舉起,從中噴出了八九顆黑色圓球,慢悠悠朝多寶女飛了過去。

多寶女剛殺完黃衫女子,回眸瞧見韓立的怪異舉動(dòng),不由愣住了。要知道這個(gè)葫蘆法器太普通了,僅僅只是中階法器,對方可是擁有靈器的人,拿出這個(gè)破葫蘆出來,她頓時(shí)起了疑心。

未等圓球近身,她便甩出兩張初級下階火彈符,直到親眼瞧見火彈炸碎四五個(gè)圓球后,才放下心來。

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韓立身上。

因?yàn)榇藭r(shí)的韓立,手持一桿青色大旗,衣袂舞蕩,旗幟飄飄。旗面上,緩緩聚集著青色靈光,逐漸凝聚成一條蛟龍?zhí)撚埃瑥堁牢枳χ埔破於觯饷⒁恐翗O,聲勢極為駭人。

又是一件靈器!

多寶女心頭一凜,沒想到這個(gè)不起眼的小黑子竟然寶貝也不少,普通修士拿出一件靈器已是了不得,短短功夫,此人已拿出了三件靈器,難道是哪個(gè)結(jié)丹老祖的私生子嗎?

可記憶中的結(jié)丹修士,沒幾個(gè)黑子啊。

就在她被青蛟旗吸引住,準(zhǔn)備用鏡子罩住時(shí),后續(xù)的幾顆圓球終于慢悠悠飛到了護(hù)體氣罩前。

“咦?這顆怎么這么小,顏色也不對...”

她面露疑惑之色,突然面目猙獰起來,嘴巴張得極大:“不!天雷...”

整個(gè)人,瞬間被一團(tuán)絢麗的白光籠罩。

數(shù)息后,一具姣好的美人身軀隨著微風(fēng),化為了飛灰,消弭于夜色中。

韓立長舒一口氣,扶著一棵榕樹,緩緩坐下,大口喘著粗氣。

這枚天雷子,是他在黃楓谷坊市無意間發(fā)現(xiàn)。

果斷用一株千年黃精芝,換了金蚨子母刃、玄鐵飛天盾、天雷子三樣?xùn)|西。

起初,此物只是用來防身,他害怕沈然有一天會(huì)對自己不利,有了天雷子,或許有搏命機(jī)會(huì)。

如今,卻用在了這個(gè)女人身上...

算了,小命最重要,畢竟真和此女纏斗,誰勝誰負(fù)還不一樣呢。

韓立起身,剛收起戰(zhàn)利品,西北方向傳來一道女子求救聲,感應(yīng)到又是黃楓谷修士,他果斷扭頭便走。

“再救你們,我就是豬...”

剛自言自語完,便止住了腳步,只因來人聲音好像有點(diǎn)熟悉,讓他的思緒飄到了狂風(fēng)暴雨的那一晚,那個(gè)山洞,那具嬌嫩身子,那勾魂纏綿的軟媚之聲...

好像是陳師姐!

韓立略微猶豫,最終還是扭頭,朝那個(gè)方向奔了過去...

作為男人,偶爾還是要勇一下的。

豬就豬!

————

血色試煉第二日,清晨。

中心區(qū)北部,一處黃沙之地。

一男一女正在拿劍不停戳著沙地,似在尋覓著什么。

“這賤人,究竟藏哪了?找到她后,我一定將她眼珠子挖出來喂狗。”女子長得貌美如花,但說出的話卻毒辣至極,讓男人聽了背后直冒涼氣。

若沈然在此,便能認(rèn)出,這倆人正是掩月宗的趙若惜和安彧,一對雙修伴侶。只是,此女先前在沈然面前可是一副可憐楚楚模樣,如今卻氣勢洶洶。

當(dāng)然了,她可是憑本事,硬生生從沈然手中搶走了一株靈藥,讓其一直懷恨在心。

“師妹,算了吧,離師門約定的時(shí)間差不多了。”安彧有些懦弱道,看起來挺怕此女。

“還不是你這個(gè)廢物,連個(gè)煉氣十層小丫頭都看不住!若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我和姐姐掩月雙嬌的名聲?從來只有我搶別人,哪有被別人搶的道理?跟你講,昨日我連穹老怪弟子沈然的靈草都搶了。煉氣十三層又怎樣?拿我有何辦法?”

趙若惜說完,剜了身邊男子一眼,指著鼻子嫌棄道:“真搞不懂,師門怎會(huì)讓你這等窩囊廢,當(dāng)我的修煉道侶!沒用的東西!”

男子被罵得滿臉通紅,絲毫不敢頂嘴。

趙若惜罵完,不想在此地耽擱,陰笑了一下,便從懷里取出一張藍(lán)色符箓,往天上一拋。

符箓化為一片數(shù)十丈大的巨型黑云,如山般壓了下來。

數(shù)息后,天地間氣溫驟降,變得奇寒無比。緊跟著,黑云中,由緩到急的掉下了無數(shù)亮晶晶的巨大冰錐,將這片黃沙之地插得密密麻麻,跟仙人掌上的刺一樣稠密。

她為了找出那人,竟用了一張極為珍貴的中級符箓。

仔細(xì)掃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異常,便再次恨恨瞪了男伴一眼后,氣呼呼離開了。

趙若惜沒注意到,沙地角落滲出了絲絲殷紅色液體...

一頓飯功夫后,殷紅漸漸擴(kuò)散,黃沙驟然鼓了起來,從里面滾出了一位綠衫少女,左肩插著一枚細(xì)長冰錐,鮮血狂流,已涂滿半邊身子。

她手心緊緊攥著一塊黃色絲帕,其上光芒閃動(dòng),不似凡品。

少女爬起身,抬起右手,握住冰錐后半部分,咬著紅唇,用力將冰錐拔了出來,痛得她嬌哼一聲,淚水不爭氣流了出來。

同時(shí),左肩傷口處鮮血汩汩直冒。

她顧不得擦拭淚痕,手忙腳亂的從儲物袋取出一個(gè)白瓷瓶,吃力的往肩頭撒藥粉,不知是不是太痛,一邊哭淚水一邊涌。

做完這一切,她才屈膝環(huán)抱著坐在沙地上,掩面哭了起來,哭得跟個(gè)淚人似的。

但又害怕引來旁人,她用雙手捂著嘴,身子不停顫抖...

許久之后,她齒咬紅唇,艱難站了起來,猶豫再三,還是跌跌撞撞朝中心區(qū)走去。

此時(shí),俏麗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淚痕,但同樣也有著與此不相符的一抹倔強(qiáng)。

似乎,中心區(qū)必去不可。

似乎,不知道煉氣十層在這血色禁地有多難活...

剛走數(shù)里,前方傳來劇烈法器碰撞聲,待她看到時(shí),已然來不及了。

她像個(gè)傻子般,站在三人旁邊,其中兩人赫然正是掩月宗的那對男女。

“啊...”

她驚呼一聲,趕忙貼上一張神行符,扭頭狂奔。

趙若惜見狀,頓時(shí)大喜,朝男伴吼了聲:“這家伙交給你,我先去殺了那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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