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以后給朕做件龍袍,聽到?jīng)]?
- 穿書女頻:擁兵八十萬讓我領(lǐng)死?
- 日萬太難了
- 2544字
- 2025-06-05 15:55:23
說罷,柳燦頓了頓。
“念在楚王曾經(jīng)是大乾的功臣上,老夫可以不計較楚王殿下這番違逆之詞,全當沒發(fā)生過。”
“但楚王殿下若是還不跪下接旨,就別怪老夫向圣上參一筆了?!?
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陸淵,柳燦的聲音中充滿了威脅。
說罷,柳燦的胸膛挺直。
一秒,兩秒,三秒……
見陸淵還不開口,柳燦正打算再次催促一遍。
“廢什么話?把他綁了!”
陸淵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柳燦愣了愣。
真準備綁我?
“可是,楚王殿下……”
王川依舊還是有點猶豫。
但不等王川的話說罷。
“別可是了,孤就是要造反。”
“哦,對了,以后給朕做一件龍袍,做工精美點的?!?
陸淵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這話,聽出這話里藏著的意思。
柳燦再也按捺不住內(nèi)心泛起的驚濤駭浪。
在腳步聲離柳燦越來越近時。
“陸淵!你敢!”
“君臣的綱常你忘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不過是一名皇子,也敢忤逆當今圣上?”
柳燦右手食指指著陸淵,歇斯底里的開口。
“哦?”
聽到這話,迎著柳燦那雙怒張的眼眸,陸淵揚了揚眉毛。
哪怕到了現(xiàn)在,陸淵還是蠻好奇的。
這幫人是真不知道八十萬自給自足的兵馬是什么概念?
還是說在這些人眼里,皇帝就是至高?皇帝說要你死你就必須死?
哪怕你有資格反抗你也不許反抗?
“罷了,在女頻的世界觀里,有這個想法倒也是不奇怪……”
陸淵嘆了口氣,站起身。
往前走出幾步,看著怒瞪著自己的柳燦。
“還不把他給綁了?要孤說幾次?”
陸淵轉(zhuǎn)過頭,看向站在柳燦旁邊,一臉猶豫的王川幾人。
那我不跟你廢話,直接用暴力將規(guī)則打破給你看!
這話落下。
“你敢!”
看著面前走來的王川,柳燦的眼睛瞬間張大。
目眥欲裂地看著陸淵,柳燦剛要怒罵。
下一刻。
“砰!”
伴隨著王川右腳一踢,沉悶的碰撞聲響起。
緊接著。
“咚!”
柳燦的膝蓋一彎,直接重重跪到地面上。
強忍住劇痛,柳燦抬起頭。
“陸淵你是非要執(zhí)迷不悟一錯再錯?”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你乖乖和我回去皇城,說不定我還能為你美言幾句?!?
柳燦須發(fā)皆張,目光死死盯著陸淵,一字一句開口。
聽到這話,陸淵嗤笑一聲。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陸淵緩緩彎下腰。
“那要是孤變成朕呢?”
直視著柳燦,陸淵笑呵呵開口。
你當這是滿清呢。
你當這是把人血性和脊梁都磨去的滿清呢?
聽到這話,再次聽到這大逆不道的稱呼,柳燦的眼眸變得通紅起來,正打算開口說什么。
“鏘!”
陸淵直接伸手抽出王川腰間的長刀。
隨后,在柳燦眼皮一跳,欲要說什么之時。
陸淵直接將長刀架在柳燦脖子上。
“你!”
感受到皮膚上傳來的涼意和顫栗,柳燦的臉色瞬間大變。
剛要開口怒斥一聲。
“你說,我這把刀劈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啊?”
陸淵看向柳燦,似笑非笑地開口。
有兵權(quán)才能叫皇帝,沒有兵權(quán)那是傀儡,真以為皇權(quán)是自上而下的啊?
“……”
柳燦不語,只是瞪著眼睛看向陸淵。
他能從陸淵的態(tài)度中看出陸淵這是認真的。
在這一刻。
柳燦的心里雖然依舊覺得皇權(quán)至高無上,任何人都不得觸犯皇權(quán)的威嚴。
但如今的柳燦,是不敢說什么反駁的話了。
……
目光在柳燦身上打量了幾秒。
“把他綁緊點,以后要用到。”
陸淵站起身,淡淡開口。
一名禮部尚書,就這么殺掉那確實有點可惜。
比如拿去叫門?拿去交換什么好處?
又或者,這名禮部尚書背后不是有一個柳家么?
想了想。
在王川點頭答應(yīng),正要把柳燦拖走的時候。
“對了,讓下面的人今晚操練一番?!?
陸淵擺了擺手。
削藩是吧?要抓我去皇城是吧?關(guān)鍵還是因為一個女人?
那你都這么離譜了,我直接起兵造反不過分吧?
而且有一點,陸淵很滿意。
在這皇權(quán)至上的世界觀中,自己當即讓手下去綁住前來宣旨的禮部尚書,這跟殺頭沒什么區(qū)別。
但這幫士兵確實是猶豫,但后面也照做了。
說明了丘符之前跟自己說的是真的。
還有就是,在女頻世界觀中,確實是皇權(quán)至上,但士兵對長官還是天然忠心的。
至少說明忠誠程度有90%以上了。
那就可以攻城了,其他的,以后再說吧。
畢竟這不是系統(tǒng)變出來,百分百忠誠的士兵。
“……是?!?
聽到這話,王川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但想到自己的身份,王川點了點頭。
在王川即將走出廂房大門的時候。
“還有,別忘了,讓人給朕做幾件龍袍。”
陸淵淡淡開口。
對于要不要斬白蛇,給魚肚塞紙條的,陸淵也想過。
但很快就pass了。
做這個干嘛?
都女頻的世界了,你指望這幫人會信這個?
都是覺得身份地位大過天的,只想著利用規(guī)則而不是打破規(guī)則的,你跟他們說‘陸淵興天下王’?
打進了皇城后這幫人會知道要怎么做的。
“額……”
聽到陸淵這話,王川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不過畢竟是在軍中待過的,王川很快就穩(wěn)定了身形。
“好?!?
開口說了一句,隨后王川就急匆匆拖著柳燦走出廂房大門。
……
對于安舒城的民眾來說,今天還是一個不眠之夜的。
因為不僅僅是楚王府內(nèi)時不時傳出兵戈碰撞的聲音,還有一道道整齊劃一的喝聲。
整個安舒城的城外,也時不時傳來馬蹄聲和輜重的運輸聲。
對于陸淵來說,今晚同樣是個不眠之夜。
因為繼承的記憶不完整,再加上已經(jīng)決定直接起兵造反了。
所以對于大乾的城池分布,山川河流的走向,過往大事件等,陸淵都要看一遍。
在陸淵的挑燈夜戰(zhàn)和民眾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中,一夜過去。
第二日。
在安舒城的東北方向,距離足足有四十多里。
“這里就是臨江城?”
身穿鎧甲騎在馬背上,陸淵看著前方那高大巍峨的城墻,有點驚疑。
城墻確實有點厚重,但是這么建設(shè)的?
這傾斜的角度……怕不是直接就讓人用梯子爬上去了?
“有點東西,但不多啊……”
陸淵很是好奇。
最讓他好奇的是,這位便宜老子又是什么情況?
一道圣旨就想讓手握八十萬重兵且自給自足的皇子乖乖投降,去了皇城后任你揉捏?
“不過也就是這樣,我才會握有八十萬重兵且還能自給自足……”
陸淵摸了摸下巴。
也就是這樣了,不然換做任何一個朝代,這種情況都不可能出現(xiàn)。
哪怕是二傻子都知道自給自足的八十萬兵馬代表了什么……
在陸淵心里思索的時候。
“邊境無急報,國家也承平,無緣無故出現(xiàn)這么多兵馬包圍臨江城,是要干什么???”
臨江城的城頭上,傳來一道中氣十足且嘹亮的聲音。
聽到這話,陸淵抬起頭,從懷里掏出望遠鏡。
目光越過重重距離,看向站在城頭上方,一名皮膚白凈如翩翩書生文官打扮的男子。
“這模樣……我記得叫柳煌吧?”
“不僅是臨江城的知府,同時也是柳家的人是么……”
陸淵的眼睛瞇了起來。
不過看這自信淡然的表情……
是覺得身份在這,大軍不敢動手還是真的有底牌?
不過結(jié)合陸淵之前遇到過的柳燦來看……
“大概率還是覺得身份地位就是一切的蠢貨……”
陸淵呸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