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李景隆:太壞了,讓皇長孫出戰(zhàn)
- 大明:開局小縣令,紅溫朱元璋
- 南國的紅豆
- 2050字
- 2025-07-17 11:20:07
突然南岸傳來一聲鑼響,只見幾個衙役護(hù)著個穿綠袍、胸前繡著黃鸝補(bǔ)子的官過來了,這是應(yīng)天府的人到了。
陳安使了個眼色,王典吏就噔噔噔下樓去了。
緊接著又一聲鑼響,王典吏也帶著衙役往石橋走,倆撥人在通道口碰上,表面上客客氣氣互相作揖。
“下官拜見陳贊公。”
王典吏堆著笑。
“王典吏不必多禮。”
張縣丞拱了拱手。
倆人嘴上客氣,腳下可沒閑著,都想搶先占到石拱橋中間的制高點。
那可是兩縣交界的風(fēng)水寶地。
結(jié)果倆人你擠我我推你,差點撞個滿懷,逗得圍觀百姓直樂。
“您先!”
“您先!”
好不容易站到橋中間,又開始互相謙讓,一來二去同時開口,惹得眾人笑得前仰后合。
張縣丞小聲提醒。
“注意形象,這么多百姓看著呢!”
王典吏眼珠一轉(zhuǎn)。
“那我先說,您補(bǔ)充?”
“憑啥你先說?我官比你大!”
張縣丞不干了。
“我又不歸你管,官大也壓不著我!”
王典吏梗著脖子懟了回去。
倆人吵得面紅耳赤,最后還是王典吏搶先開口宣布規(guī)則。
“兩地約定文斗,各出三道題,答對多的贏!第一場,應(yīng)天先出題……”
他一口氣說完,喘得跟拉風(fēng)箱似的,還得意洋洋地瞪著張縣丞。
陳安在樓上看得直搖頭,拍拍朱雄英的肩膀。
“去吧,悠著點,輸贏不重要。”
朱雄英挑眉撇嘴。
“師父您也太沒斗志了,看弟子給您贏個漂亮仗!”
說完,就蹦蹦跳跳的下了樓。
當(dāng)這朱雄英雄赳赳地站上石橋時,兩岸頓時響起一片噓聲。
可他壓根不在乎,老氣橫秋地朝四周拱手。
“小子是江寧縣陳縣令的開山大弟子,今日替師出戰(zhàn)!”
“應(yīng)天府哪個敢來應(yīng)戰(zhàn)?”
這話一出口,秦準(zhǔn)河兩岸的人笑得差點把橋震塌。
誰能想到江寧縣居然派出個奶聲奶氣的小胖娃呢?
這場面,簡直比戲臺子上的鬧劇還精彩!
鄧銓急得直拍大腿罵娘。
他篤定陳安是成心使壞。
居然派朱雄英上陣應(yīng)戰(zhàn)?
要知道這朱雄英可是當(dāng)今皇長孫,圣上和皇后捧在手心的嫡長孫,將來妥妥的大明江山繼承人!
己方哪號人物敢真跟他硬碰硬?
就算自己擼起袖子上,難道還能跟未來天子叫板不成?
他求救的目光掃過李景隆,對方也是一臉苦相。
李景隆心里犯嘀咕。
論身份誰能比皇長孫金貴?
再說以什么名義上去較量?
朱雄英好歹是陳安的開山弟子,自己算鄧銓的哪門子兄弟?
這燙手山芋只好拋給黃子澄和解縉。
解縉正摩拳擦掌,黃子澄卻跟方孝孺等人一樣,眼觀鼻鼻觀心裝起了悶葫蘆。
李景隆見狀立刻點將。
“大紳賢弟,陳安那廝派個毛頭小子來挑釁,咱們?nèi)舸髣痈筛曦M不正中他下懷?”
“賢弟你年紀(jì)最輕又聰慧穩(wěn)重,這一戰(zhàn)非你莫屬,可敢與之一較高下?”
這番話堪稱話術(shù)典范,既把解縉架到了道義高點,又暗藏激將法,還順帶戴了頂高帽。
對付解縉這種熱血青年,這招百試百靈。
果不其然,解縉立馬胸脯一挺。
“有何不敢?正好會會這伶牙俐齒的小子,看我挫挫對岸的氣焰!”
說罷,他便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向了石拱橋。
此刻的秦淮河,早已成了畫舫扎堆的熱鬧場地。
這場比試早就傳得滿城風(fēng)雨,兩岸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連達(dá)官貴女們都把這當(dāng)踏青消遣。
一艘護(hù)衛(wèi)森嚴(yán)的畫舫上,徐妙云正摟著兒子朱高熾直樂。
“短短幾個月,雄英這孩子變化真大,以前病懨懨的,現(xiàn)在不光壯實了,人也開朗多了。”
旁邊的妹妹徐妙錦撇嘴道。
“健康是健康了,但本性可沒變,他在宮里就是個混世魔王,現(xiàn)在跟了陳安,行事更加沒個規(guī)矩了,好在有圣上皇后護(hù)著。”
徐妙云好奇追問。
“他以前就這么調(diào)皮?”
她去年冬天才從燕京回南直隸,對朱雄英不太了解。
“何止調(diào)皮,簡直是胖版孫猴子!”
徐妙錦笑道。
“不過這孩子心善,調(diào)皮也有分寸,了解了反而覺得可愛。”
徐妙云眼珠子一轉(zhuǎn)。
“那他師父呢?了解了會不會也覺得可愛?”
徐妙錦腦海里浮現(xiàn)出陳安那副桀驁的樣子,小臉一紅,嘴上卻硬邦邦的道。
“不過是個大號的混世魔王,要不是他有治爹爹病的方子,我才懶得理他!”
“所以爹爹北返后你從不去江寧縣,是因為討厭他?”
徐妙云打趣。
徐妙錦慌忙否認(rèn)。
“只是不熟而已,談不上討厭。”
徐妙云順勢邀請。
“一會兒我去拜見皇后,你也一起去,正好給我講講這位大號混世魔王的事,你姐夫?qū)λΩ信d趣的,可人家好像不大待見他。”
作為徐達(dá)長女,燕王妃的政治嗅覺格外敏銳。
她清楚陳安在朱元璋夫婦心中的分量,無論為娘家還是燕王府,交好陳安都百利無害。
見妹妹臉紅,她索性開起了玩笑。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陳安身世顯赫又受寵,你嫁過去可是享不完的榮華,哪像姐姐我要去北邊吃沙子……”
“姐姐怎可拿妹妹清譽(yù)開玩笑!”
徐妙錦又羞又惱。
徐妙云這才收起玩笑,卻聽妹妹幽幽嘆道。
“爹爹臨走讓大哥四哥低調(diào),如今大哥接了商稅改革的燙手山芋,爹爹又在外統(tǒng)兵,徐家早已樹大招風(fēng),若我再與陳安……豈不是把徐家徹底綁在了皇室戰(zhàn)車上?”
“伴君如伴虎啊!”
畫舫另一頭,徐增壽給朱棣倒酒時好奇追問。
“姐夫,外面都傳陳安是你失散的五弟,真的假的?”
朱棣飲盡杯中酒,語氣淡然。
“誰知道呢!”
見徐增壽不死心,他挑眉道。
“你小子不過是傳話筒,說吧,誰讓你來問的?”
被看穿的徐增壽嘿嘿一笑。
“還不是有人打聽,我總不能露怯。”
朱棣指點道。
“這事也不算秘密了,陳安確實是父皇母后失散二十年的皇子,是我五弟,只是為何還未昭告天下,我也說不清,你可別出去亂傳,免得觸了父皇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