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雞血，打的眾多皇子們都是嗷嗷叫，充滿了干勁兒。

另一邊。

在回答完皇子們提出的問題以后，張維就離開了，順便叫上了老四還有小十二朱柏。

跟著他學習鴛鴦陣。

鴛鴦陣一共需要十一個人，除了燕王朱棣親自上場外，其余十個都是朱標親自挑選的軍中好手。

跟著張維一起學習。

鴛鴦陣一旦運用熟練，再配套上武器，將會對沿海的倭寇產生極大的殺傷力。

…………………………

距離京畿地區不足百里的一個小村莊。

這里住著有幾十戶人家，原本也算得上是“阡陌交通、雞犬相聞”，而如今卻變的死氣沉沉，渺無人煙。

這便是疫情爆發的地方，這里已經被完全封鎖，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出不去。

在村東頭的一個小破房子里，七八人帶著蒙面的口罩，渾身也都裹在一層黑袍里，為首的一個人問道：“陳先生，這一批人接種牛痘以后怎么樣了？”

被叫做陳先生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同樣層層防護，開口道：“已經按照要求為他們接種牛痘天花病毒，并且把他們安置在這個村子里，初開始兩三天時間，一直高燒不斷，并伴隨著有頭暈以及明顯的口吐和腹瀉現象，有的人因為被關在牢里，體質弱沒能撐住，已經去了，不過一個叫沈三的人倒是挺過來了，從今天來看，這個人的癥狀已經減輕了不少，可以下地活動了。”

聞言，其中一個人激動道：“莫非這牛痘天花病毒真的有用？”

陳先生點點頭，道：“不錯，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哪里得來的方法，真是解決了千古難題啊！太子殿下配享太廟！”

這陳先生實際上就是宮中的太醫，只不過在外為了避嫌，稱呼他為陳先生。

因為天花瘟疫來勢洶洶，所以他們只能爭分奪秒地按照太子給的方法進行試驗。

這些儀鸞司的人，從牢里帶走了一批十惡不赦的人進行試驗，并承諾只要答應做這個實驗，過去的一切都一筆勾銷。

能活著出來的，不僅赦免所有罪過，還有獎金。

不少人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有的是不想連累家人，有的人是打算搏一搏，畢竟都要死了，說不定參加了這個所謂的實驗有逆天改命的機會呢。

可事實證明，逆天改命的機會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第一批人，因為是第一次試驗，很快就中彩了，被感染了天花病毒。

于是第一批人就這樣被放棄了，

第二批技術改進了一些，但仍舊有瑕疵。

直到現在的第三批，事情出現了轉機。

這個叫沈三的人，看起來是成功地挺住了。

“繼續觀察，直到確定這個叫沈三的人完全康復為止，我去進宮稟報陛下。”

“是。”

陳先生恭敬道。

…………………………

皇宮，張維把自己所知道的關于鴛鴦陣的知識都講了出來，同時指揮他們如何搭建好鴛鴦陣。

忙的不亦說乎，老朱跟朱標則是在處理政務。

“標兒，你說真龍大人說的那什么牛痘真的對天花能有防御效果嗎？”

朱標道：“爹，真龍大人應該不會騙我們，畢竟對它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有道理。”

老朱點點頭，真龍是祥瑞，超脫世間一切，沒道理費功夫來欺騙他們。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二虎走了進來，也沒有避諱朱標這個太子，拱手道：“上位，儀鸞司那邊有新情況發生，帶去實驗的一批人里面，有一個叫沈三的人，疑似挺住了這次的天花病毒，癥狀正在逐漸減少。”

聞言，老朱和朱標都是精神一振，隨即對視了一眼，都是控制不住的面露欣喜。

沒想到竟然真的有用！

這么長時間不傳來消息，還以為沒什么希望了呢。

沒想到啊：柳暗花明又一村…

“二虎，這事已經核查清楚過了嗎？”

二虎當即點頭。

“好，仔細讓人盯著那唯一活著的人，有什么新的發現，立即像咱匯報。”

“是。”

“好了，下去吧。”

二虎隨即告退。

沈三癥狀減輕的事情，讓朱標和老朱都是松了口氣。

這再次證明了真龍所說的話的含金量。

天花的事情是真的，那么關于新的儒學體系還有鴛鴦陣的事情也都有可能是真的。

這下老朱再沒有任何懷疑的心思了。

老朱這個人猜疑心很重，別看表面上他對你笑呵呵的，但背地里永遠是另外一種面孔。

哪怕對方是真龍，他也仍舊保持著質疑的態度，不過現在已經消失了。

那可是困擾了華夏大地幾千年的天花疫癥，從來沒有人發現解決的辦法，直到真龍大人的出現。

“爹，既然已經證實了牛痘有能抵御天花的功效，應該立即推廣給天下百姓才是。”

老朱搖搖頭，道：“沒有那么簡單，標兒，你還是太年輕，固然證實了天花牛痘能抵御天花是一件好事，但自古以來人心隔肚皮，如果有心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那么很有可能借此來做文章，所以推廣牛痘天花一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聞言，朱標神色一凜，深吸了口氣道：“是兒臣魯莽了。”

“無妨，標兒你要記住，你身為太子，未來的大明主人，一件事情要從多個方面來考慮。”

“是。”

推廣天花牛痘接種可不是一件嘴上說說就能完成的事情，首先老百姓們早就對天花，談之色變。

就算是有朝廷背書，百姓們也不會輕易相信。

說不定這個消息傳出去，還會引發騷亂。

所以如何推廣這個牛痘天花的接種，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父子倆，在御書房里不斷地交流意見。

而卻說張維這邊。

朱棣他們學習的非常認真，但是學習鴛鴦陣法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即便朱棣他們這些人，軍事方面的天賦很高。

但也不可能一天就學會鴛鴦陣的布置。

而且鴛鴦陣千變萬化，還需要隊友配合，難度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