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送別吉列斯和色海，告知二人100件女仆裝會準時送達。

等到投影消失，張海拿起五根金條，利用復制粘貼的方式批量制造女仆裝，耗時不到一分鐘。

他不擔心衣服尺寸問題，這東西會根據穿戴者自行調整。“耀金，很神奇吧.jpg。”

“哇～主人你好厲害，竟能在一分鐘做出這么多女仆裝。”妹妹船摸著衣服，用力揉搓，感覺很厚實。

張海看著姐妹倆幫他收拾整理衣服，覺得一直叫二人姐妹船不太好。

等三人把衣服整理進箱子，張海對二人說：“我給你們取個名字。”

他看向姐姐：“你以后就叫阿雅，你的姿態一直都很優雅。”

阿雅提裙給張海行禮：“多謝主人給我取名字～”

他再看向妹妹：“你的性格有些暴躁……你就叫阿躁吧。”

阿躁一聽，有些不樂意：“我才沒有暴躁！”

張海只是笑笑，摸摸她腦袋：“等你不對我大喊大叫，我會給你改個新名字。”

阿躁低頭，十分扭捏地輕聲說：“是……主人……”

接下來，他把剩下的耀金開個小空間放好，帶著兩姐妹去找天使。

他要去為兩姐妹整些純潔賜福，這是實驗的最后一步。給女仆裝賜福一下，或許戰列艦表面會被賜福完全覆蓋。

利用感應，張海感知到天使在飛船的廣場內，他趕了過去。

他朝天使走去，對方正在飛船小廣場吃著果盤，盤里是葡萄、荔枝、石榴這種一粒一粒的水果。

她隨意把葡萄皮、石榴核往地上丟，身旁的掃地機器人爭相清理。

“妹，你又在亂扔垃圾啊，收集起來扔到垃圾桶里好不好？”張海吐槽道。

“呀？大哥？”天使放下果盤，坐直身體，拿紙擦擦嘴。

她發現對方身后跟著兩個女仆，只比張海矮幾厘米，十分好奇地詢問：“大哥……這兩位是？”

“額……我先給你打個預防針，之后你聽到什么都不要過于震驚。”張海將阿雅阿躁護在身前。

天使拍拍胸脯：“放心，咱都是刀尖上滾過來的，不會那樣的～大哥請說。”

“這兩位是歐泊龍級戰列艦的……人形態女仆？”他為天使介紹兩個女仆，然后為女仆介紹天使：

“這是我老婆，鈦帝國的創始人之一。”

“您好女主人，我叫阿雅～”阿雅對天使行禮。

“我叫阿躁……請多多指教……”阿躁也行禮，有些羞澀和慌亂。

“這……”天使站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張海無奈，這是普通人見到艦娘的正常反應，畢竟太夸張。

“妹，我可以解釋……請你坐好，內容有些長……”張海帶著倆女仆也坐下。

他講述了發生的事情，天使的表情從震驚到好奇再到恍然。

“也就是說……戰列艦的機魂被塑造成了美女，她們的靈魂影響了身體，對吧？”天使總結道。

張海點頭。看對方準備給女仆們梳頭發扎辮子，他笑了，對方看樣子是接受了二人。

“你覺得她們怎么樣？”張海問天使。

天使露出小貓嘴，捏捏兩個女人的小臉蛋，對方露出天真疑惑的表情，她很開心地說：

“只要有靈魂和人的軀體，那就是人。我們要把她們當人看，她們會受到國家保護。

“跟普通人一樣，要工作也要休息，更要發工資。她們……也可以去尋找自己的伴侶，就比如……大哥你～”

天使突然指向張海，令他手足無措。

他指向自己：“我？不是……妹……老婆……你誤會了……”

“對呀，女主人您誤會了，我們是來服侍別人的，不是來拆散您和主人的。”阿雅想站起來，但被天使按住。

張海還想解釋，天使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大哥……我一直想要獨占你，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想要傷害你……

“我們的身體雖然沒老，但我們的靈魂在不斷衰老，我……已經是個老東西了。

“大哥，現在閉上眼，好好想一想我們對彼此的【愛】，用盡一切去想到極致吧～”

天使說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張海似懂非懂，也閉上了眼。他想著曾經的種種，從相識到相愛，冒險、陪伴種種經歷不斷閃過。

那感覺……真美好啊～

但再美好的事情也有極限，他把二人所有經歷都想了一遍。

“大哥，你想好了嗎？我天使，我對你的愛就是你對我的愛乘以二！把你心中對我的愛乘以二，才能接近我對你的愛！”

天使如同繞口令般說著，睜眼看著張海。

張海也睜眼了，他露出如同便秘般的表情。壞了，早知道就不看海虎了。

之前天使看他記憶，絕對把海虎名場面記住了，這不就是黑暗、秋天、白首男環節嗎？到他這怎么就兩個人了……

“妹……我……”張海不知道說什么了。

天使搖頭：“不要用嘴去說，要用心去感受。我曾經也是男人，我怎么會不懂男人的心？

她用手指撫摸張海胸肌：“男人都會喜新厭舊的，哪怕我再美麗，但是我已經不夠【新鮮】了。

“我不會介意你跟別的女人攪在一起，‘小卡’……也很不錯，她讓我有了危機感。

“但你要記住，我是【第一個】，我永遠都是【第一個】，就算你開起后宮……我也是最大的那個～”

張海聽著對方的話，不知道該露出什么表情。

在情感方面，他不夠細膩，他很難去了解女人的心。

他一直把天使當做沒熱狗的好兄弟，他錯了，大錯特錯……

二人僵持了一會。天使看著他那張緊張到不知說什么的臉，笑了。

她輕輕捏了捏張海的臉，端起果盤繼續吃，順手給兩個女仆投喂。

兩個女仆不知如何是好，不斷向張海求助。

“大哥～這件事就讓它翻篇吧。你找我有正事對吧？說吧～別耽誤大事。”天使見二人不吃，無奈，只能自己吃嘍～

張海平復心情，整理好衣服，坐得筆直：“我希望你用出純潔賜福，給女仆身上的耀金衣服進行賜福。”

天使點頭，把葡萄放進嘴里。她空著的那只手出現光團，朝女仆們射去。

賜福接觸她們后，開始將金色衣服變白。不只是衣服，頭發和瞳孔也恢復成原來的顏色。

“阿雅阿躁，感覺怎么樣？”張海詢問。

阿雅看著全身的變化，欣喜地說：“主人，我感到溫暖和開心，這是不是【愛】？”

“好奇怪的感覺……像是回到了創造我的地方……想靜靜地蜷縮起來……”阿躁也很開心。

張海看了一眼天使，對方只是笑笑沒說話。他點頭說：“對～這就是【愛】，這也是……親情。”

他讓兩個女仆站起來，朝天使跪下：“來，孩子們，叫她媽媽。”

“呀！？”天使懵了。

“媽媽？”阿雅不懂，帶著疑惑喊道。

“媽媽……”阿躁也不懂怎么回事，但喊就對了。

張海坐在天使旁邊，摟住她肩膀：

“妹……你真的誤會了……如果一個人見一個愛一個，不管美丑富窮，那他只會是種馬，沒有任何感情的種馬。”

他指向兩個女仆：“她們的人形態才剛剛出生，最開始連路都不會走。我只是把她們當作孩子，僅此而已。”

“大哥……哎呀……好尷尬呀～”天使也摟住張海，流汗了。這下攻守易形。

她想到一件事情，扣扣臉：

“關于‘小卡’……咳咳咳！我之前都是說著玩的，其實我還是會吃醋的，我不是那么慷慨的人啦……”

張海點頭，對她說：“今天這件事我不會外傳。”他看向兩個女仆：

“你們也不能傳出去，這是我們的小秘密。如果你們說出來……你們媽媽就要尷尬得扣除三室一廳啦！”

“哈哈～是，爸媽。”兩個女仆都笑了。尷尬的氣氛瞬間被歡快沖散。

天使開始鬧小脾氣，把其他人全趕走了，她自己在廣場悶頭吃著果盤。

張海給兩姐妹在飛船上安排了房間。明天，她們就要去上學。

兩姐妹聽了有些好奇和興奮，一看就知道大腦沒被知識玷污。等真上學了，她們可能要哭鬧甚至逃學。

這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張海獨自來到兩姐妹戰列艦的空間內，看著兩艘潔白無瑕的船，心里卻在想著天使的話。

張海會去收其他女人當后宮嗎？或許吧。

男人是好色的，他除非把熱狗剁了，不然只能壓抑控制而非杜絕。

天使很理解他，甚至愿意將【愛】分出去。

對方在他的心中，永遠都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