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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奇怪的酒館老板

“不好意思,閑人勿進。”兩個戴著墨鏡人高馬大的保膘擋在爍、賀幾人面前,中間像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哎呀二位大哥就行行好放我們過去吧,我們就問幾句話就走,我們都是良民啊,不說假話的。”宋思安萬般懇求道。

那兩個保膘將目光不緊不慢地挪到了一旁轉刀的蔣賀身上,其他幾人也順著他們的視線朝蔣賀看過去,一整個無語住了,反倒是蔣賀那個人,像是沒事兒人一樣還抬手朝他們揮了揮手。

“麻煩請下……”其中一個保膘伸手剛要再次趕他們走,身后的門在此時打開了個縫兒。

從門縫里看進去只有黑色,只有外面透進去的光可以稍微看到一點地板的顏色。

一個輕軟又甜膩的聲音從身后的房間里飄了出來,“哈哈,有意思,想進來可以,但只能進來一個,我可沒精力接待這么多人~誰進來,你們自己選,能不能出去,我說了算,還要進嗎?可以后悔~”

聞爍聽完就要上前卻被蔣賀攔下,蔣賀拍了拍聞爍的胸脯,聞爍看著蔣賀嬉皮笑臉的樣子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最后抬手把蔣賀的手擋開。

“理由。”聞爍道。

蔣賀把手里的刀塞進聞爍手里,閉眼像是想到什么最后看向聞爍笑道:“一想到你要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話黑了臉,就忍不住心疼,還是我去吧,畢竟我是個憐香惜玉的大~好~人~”

旁邊的王勝全正意味不明地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小聲朝宋思安嘟囔道:“憐香惜玉是這樣用的嗎?”

“閉嘴。”宋思安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在這種‘奮不顧身沖鋒陷陣’的時候還是降低存在感比較好,畢竟,活著總比死了好,說多了全是淚。

聞爍轉眼把手里的刀遞給宋思安后拍了拍手以表嫌棄之情,隨口道:“要點臉吧。”

蔣賀聞言邊走邊笑道:“當然得要啊,畢竟長得還不錯。”

話落緊跟著門被關上,聞爍眼底晦暗不明的看著關上的房門,他總覺得蔣賀這個人不大聰明,卻又讓人生不起氣來。

“要在這里等著那小子出來嗎?”刺兒頭撓了撓頭緊盯著關上的門,像是要透過嚴絲合縫的門看到門后的東西。

“不然呢。”宋思安道。

聞爍沒講話轉身就要下樓,宋思安愣在原地,頭頂一串省略號,呆呆看著聞爍下樓的背影,只覺得臉被‘啪啪’打得生疼。

“聞、聞爍,你這是要去哪兒啊?”宋思安反應過來快步到聞爍旁邊小聲講著。

“隨便看看,找找有什么線索。”聞爍道。

宋思安點頭應著,也左右看著瞇眼觀察到底有什么沒注意到的細節(jié)。

此時房間里,蔣賀看著烏漆嘛黑的周圍,抬手摸了兩下鼻梁上的小痣。

讓人進來了,又不開燈,也不知道是要黑瞎誰。

蔣賀心里吐槽完再次把注意力全部投入這個烏漆嘛黑的房間,不能用眼睛看那只能用耳朵聽,房間內很安靜,安靜到好像能聽到屋外的聲音,但要是再仔細些聽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聲音根本不像是從他身后這個房門傳進來的,更像是……

“啊~剛剛吵著鬧著非要進來,現(xiàn)在放你進來了……”蔣賀能感覺到有個人在旁邊,而且離他越來越近,最后那人的一只手拂過他的臉頰、脖頸最后停在了他的胸口,女人在短暫的停頓后繼續(xù)似在嘲笑道:“停步在這兒一動都不敢動,怎么,是怕我吃了你嗎?”

蔣賀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輕笑出了聲,抬手抓住想要繼續(xù)不老實的手,待那只手離開蔣賀的身體后他把手松開,蔣賀在自己衣服胸口前的位置撣了撣,像是在撫平那不存在的褶皺“我想吃人的東西好像在外面吧,這里要是有那種東西,那外面的人是不是表現(xiàn)得太肆無忌憚了點。”

話落只聽對面女人傳來一聲輕笑,“肆無忌憚?我倒是沒覺得,對于上面那群怪物而言,這里就像是食堂,還沒死的人只是稍微幸運了一點,面對未知的死亡,這些待宰的羔羊及時行樂有什么錯?”

女人繞到蔣賀背后,雙手攀附上他的雙肩,偏頭在他的脖頸處嗅了嗅,最后輕推了一下蔣賀伸手摁下了墻上的開關,燈打開的一瞬間蔣賀的眼睛被閃了一下忍不住皺了下眉。再次睜眼女人已經坐在了他前方的沙發(fā)上大波浪紅色晚禮服,她長得很好看,就是眼前的紅的絲帶有些許突兀。

“你就是酒館的老板孫華玲?”蔣賀道。

“孫華玲?我只知道這兒的老板叫沈幽藹。”說完沈幽藹手里的類似鱗片的東西被她曲指彈了出去,鱗片從蔣賀的右臉劃過,在他臉上結結實實地劃了一條印子。

蔣賀確實很怕疼,此時倒吸一口冷氣感覺渾身麻了一下,收起‘以往’的笑容,最后在心里安慰了一番走過去坐在另一側的沙發(fā)上。

“沈~幽~藹~那個房間里是有監(jiān)控的吧。”蔣賀手指在空中輕輕畫了個圓最后一指隨后繼續(xù)道:“沒開燈之前有聽到一些聲音,不像是從外面?zhèn)鬟M來的。”蔣賀沒等她回答繼續(xù)道:“既然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又放我進來,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不介意告訴一些你清楚而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親愛的,你可完全沒有資格在這里跟我談這些,我跟你們這些待宰的羔羊不一樣,不過有些事情你們早晚都會知道,現(xiàn)在跟你講也可以,但是需要一些東西做為交換……說與不說,不在我,而在你。”說著沈幽藹面朝向蔣賀,蔣賀緊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看透。

房外大廳,除了蔣賀講過的一些線索再問不出其他有用的東西,比起什么都不知道,他們更像是在逃避著什么,直到最后快要放棄的時候,聞爍看到有兩個人抬了個像是昏死的人,那人被丟在地上后那兩個人就走了。

“不在門口等我,真不害怕我出什么事兒啊,是不是太冷酷無情了,爍爍~”蔣賀出門沒見人,在樓上看大廳形形色色的人好久才陸陸續(xù)續(xù)的找到所有人,現(xiàn)在漫不經心地走到聞爍旁邊調侃著。

聞爍簡單在他身上掃了一眼淺淺笑了一下,“也沒見你缺胳膊少腿,只是臉上被劃了一下”聞爍想起之前在公交車上被刺兒頭撞受傷,在這兒完好無損開始推測。“我之前額頭上的傷沒帶進來,那等你出去傷也好了沒什么關系,而且要是他們真想要你的命,門你都不一定能出得來,那等和不等有什么區(qū)別。”

蔣賀聞言笑了,他竟然無法反駁。

“蔣哥,你出來啦,還……換了身衣服?”宋思安一臉驚訝的表情捂住嘴道:“我嘞個蔣哥,你不會遭非人虐待了吧。”

想想看這是什么地方,再看看旁邊這人的姿色,再瞧瞧這換的衣服,真的很難讓人不多想。

聞爍剛剛沒注意,都是白色的衣服,只不過一個是長袖衫一個是白T恤,蔣賀看著一臉看好戲樣子的聞爍搭上他的肩膀撇了他一眼,最后眼神警告宋思安不要亂講話,宋思安很懂事兒的抿嘴表示閉嘴。

蔣賀甩了甩手里的房卡,示意幾個人回房間交換信息。

沒一會兒幾人就上到三樓對應的房間,房卡掃描后門開了,除了蔣賀所有人都進了門。

“哇,這房間夠大的啊。”刺兒頭感嘆著。

聞爍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眼神示意蔣賀進來,調侃道:“不進來看看你身心售賣的收獲?”

蔣賀笑了笑道:“少聽他胡說八道,沒有的事說的跟真的一樣,知道謠言是怎么起來的嗎~我很無辜的。”

十分鐘后,聞爍一群人圍坐在茶幾前,蔣賀盯著聞爍的脖子半垂下眼瞼……

一個半小時前————

房間里沈幽藹拿起手邊的扇子走近蔣賀挑起他的下巴最后用扇子輕輕碰了下蔣賀之前注射試劑的地方。

“你是四隊帶來的,帶隊的總指導叫楊帆。這里一共分為四隊,每隊的試劑味道都不一樣,我聞得出來,或者換句話來講只有我能聞得出來。”沈幽藹道。

蔣賀眉眼微挑道:“什么味道?”

沈幽藹輕笑著彎腰湊近蔣賀的脖頸,輕輕吸了口氣道:“和外面那群人一樣,都是獵物的味道,誘人又可笑。注射了那個試劑,你,存活的概率已經小于百分之五十了寶貝兒,那個東西,一旦注射了,不管多少,都會在你的體內跟你的細胞結合,不斷的繁殖增生,等幾天過后,只需要劃開一個小口,很多怪物都會聞著味兒過來,把你們吃的就剩白花花的骨頭,而現(xiàn)在,你和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他們預備的餌料。”

蔣賀面色轉為凝重,最后深吸一口氣無所謂地笑了笑。很早之前他就知道,那個試劑不像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不知道待會兒跟他們幾個講了,會不會有人嚇哭,或者崩潰,要是都哭了,哄起來可能太麻煩。蔣賀腦子里出現(xiàn)一個哭哭聞爍的樣子,僅僅不到兩秒就消失了,畢竟不太可能出現(xiàn)這個畫面。

“你們沒見過緊急避難所的搜救人員嗎?聽說每三十天就會有人來搜救,緊急避難所在哪兒,怎么過去。”蔣賀道。

蔣賀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那個類似于系統(tǒng)的東西只說了要到達緊急避難所,三十天會有人來找幸存者,要說再細節(jié)一點的東西是一點都沒有的,蔣賀不得不特意關心一下。

沈幽藹聞言冷笑,“避~難~所~避之不及的地方,只有他們那幫……蠢人,哦,或許還有你,才會想去吧,我,沒功夫去了解。”

【憶出————】

蔣賀跟他們講到這里就沒再說什么了,聞爍想了想出言道:“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么不想說,要么就是在害怕什么東西,而且她好像對緊急避難所很反感,有問題占百分之五十以上。”

蔣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且他不僅僅覺得只有這些有問題,而是沈幽藹這個人本身就有問題。

“不,不是,什么意思!我們現(xiàn)在就是掉進狼窩的羊啊,指不定啥時候就沒了,我們都成小羊羔了,烤架上的鴨子、狗嘴里的骨頭、弱不禁風的弱了你們還這樣不為所動呢?!!”刺兒頭聽著聽著崩潰了,感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像個定時炸彈,覺得面前不為所動的兩個人從頭到腳就壓根不正常。

宋思安、張雷和王勝全三個人聽了剛剛的話臉色白得跟鬼一樣,一個字都講不出來,畢竟都還是十七八歲的高中生,害怕也是正常,可單單是害怕根本沒有一點用,問題不會因為害怕而做出任何改變。

“想那么多也沒用了,怕跟不怕的結局差不多,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到緊急避難所,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查一下沈幽藹,這個叫沈幽藹的,肯定有問題。”這并不是一句沒來由的話,聞爍和蔣賀一樣,也覺得這個人十分有八分不對勁。

后來蔣賀又把后面的一部分交流信息跟他們講了一下,今天的所有人的信息量都接收的有些過于大了,不說精神錯亂有些架不住也是有點,所以很早就準備休息了。

蔣賀跟沈幽藹談過的話,講了,又沒有完全講,例如此時躺在床上的蔣賀正盯著手腕上的傷口,說起這個傷口,回憶就要再次被拉回到蔣賀在房間和沈幽藹談話的時候————

“親愛的,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可都說了……”一番交談后沈幽藹給了點提示,像是等著蔣賀自己詢問。

蔣賀開口語氣淡淡道:“可以,你要什么?我想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能讓沈老板看上的東西。”

“我既然說了,那肯定是有的,你身上可以要的,就是你的血。”沈幽藹二話不說拿著手里的鱗片就劃開了蔣賀的手腕。

“……”

雖然蔣賀對這種類似偷襲的行為極其不滿,但也沒有其他辦法,如果剛開始知道要受傷,他也沒有別的選擇,最清楚這里事情的人或許也只有她。

待桌子上的高腳杯接了一半沈幽藹松開手拿起杯子晃了兩下淺淺嘗了一口。

“我看你也不像被感染的樣子,難道有異食癖。”蔣賀用手握住手腕冷笑道。

沈幽藹放下手里的高腳杯像是思考了一會兒,“我的事情,你還沒資格過問。人的血啊,真是又臭又讓人惡心的東西,不對,人本身就很讓人憎惡,爛到骨子里的東西,要不是為了活著你以為誰會想要喝這些讓人見了就想吐的東西,只不過你的血……我很喜歡。”

蔣賀被眼前這個瘋子氣笑了,畢竟這里她是老大,蔣賀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忍痛問道:“東西也拿了,能不能讓人給我拿個袖子長點的衣服,我很要面子的,掛不得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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