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顆石子砸進他心里。

傅辰的眉梢動了一下。

他重新審視起眼前的女子，這人太平靜了，平靜得不像是來買書的。

“夫人此話何意？”

“我想辦一份報紙。”

許清歡直接挑明，語速不快，字字千鈞。

“每天一張，印上萬份，傳遍京城內(nèi)外。上面不談之乎者也，只講百姓關(guān)心的事。朝廷的新政，用大白話翻出來，讓街邊的販夫走卒都能看懂。東街的酒好，還是西街的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