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所有人耳朵中。

“王教授什么意思？李凌沒死？”趙建軍愕然。

周正和小強俱樂部眾人刷一下看向越來越暗淡的鬼火，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吃驚，有的懷疑，還有的饒有興趣。

曹延華和李軍眉頭緊皺。

“李凌沒死？他肯定沒死！我就說我沒有殺他！”

高志強臉色在通紅和鐵青之間飛快變換，如同沉冤昭雪，喜悅激動，脫口而出道：“我承認當時沖動了，但我只是想給李凌個...